在堅固不可破的水晶盒裡,不讓他再受到傷害。”左矢鬱的笑意越發濃郁,小鳥不愧是和他相似的人,和他交談的結果,確實比和小兔直接交談要來的輕鬆,這樣,他也省了去收拾小兔的精力,而且,小兔還是安炎焰喜愛的小弟弟,他真下手的話,在安炎焰那邊多少會有點麻煩。兩人的交涉算是達到了協調,可喜可賀,可喜可賀。而另一邊,市醫院裡。
經過幾天安靜的休養,顏安欒的精神狀態也都全面恢復。拿著冉陽交給他的關於顧然的資料,他面帶嘲笑。左矢鬱,就算沒有你的資料,他依舊能弄到詳細的調查結果。當然,他也沒問冉陽是怎麼在這麼短短几天時間內就弄到這麼詳細的資料的,要是他問了,他一定能察覺到這份資料和左矢鬱是有關係的。
因為,就算冉陽的關係網再豐富,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也是很難調查出這麼事無鉅細的資料的,而能有這份資料的,除了長久以來守在安炎焰身邊,對她身邊所有人都進行過調查的左矢鬱以外,還真沒有誰能做到。再次看了遍顧然的資料,顏安欒臉上的陰鬱越發的濃烈。不管顧然怎麼人面獸心到讓人嘔吐,他都無所謂,他只在意一點,這隻禽獸,竟然敢那樣玩弄他心愛的姐姐,他那麼疼愛著的姐姐,是該永遠被呵護著的女人,是該成為全世界最最幸福的女人。檔案袋被丟在副駕駛座椅上,顏安欒看著前面停著的那輛銀白賓士前的男女,邪惡又不屑的笑容越來越深。女人嬌滴膩人的聲音在空曠寂寥的地下停車場裡盪開,讓顏安欒皺緊眉頭,煩燥非常。“噁心……”這樣一隻禽獸,竟然也敢伸手沾汙他的安安,真是不知死活的畜牲,而畜牲就是畜牲,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進行苟且之事,這讓顏安欒的眼眸變得越發的幽深冰冷。
在這種隨時會被別人發現的氛圍下,顧然和柴菲菲有種偷情的刺激,這樣的感覺讓他們的興奮點被調的高漲,忐忑的興奮激發出的胰島素讓他們感受到更上一層樓的歡愉。兩人穿戴好衣物,臉上眼裡都還有著未退的貪婪。柴菲菲穿著及大腿的黑絲襪的腳輕輕踩在顧然的腹部,有一下沒一下的踩著,媚眼如絲,流露著無限風情。
見顧然邪笑著看向她,她上挑的桃花眼裡含滿了勾人犯罪的蠱惑,懶散的抬起雙臂,微微撅嘴,看著顧然。
意思很清楚,要顧然抱她下去。“妖精。”俯身咬上柴菲菲的耳朵,顧然輕聲在她耳側啜了一聲。
他的大手從她脊背一路滑下,包裹住她圓潤挺翹的嬌臀,將她從車蓋上抱下,放進副駕駛座裡。面前讓他噁心的活春宮終於結束了,顏安欒此時就是出巢的兇獸。顧然沒發現漸漸向他走近的猛獸,但在車內的柴菲菲卻是看的真切。
只要稍微有看電視的人都能認出,面前這個光彩奪目的少年就是現下最紅火的小天王顏安欒,他的專輯在貨架上是補了又訂,訂了又補的供不應求,大街小巷星巴克咖啡館無一不在播放著他的曲目。
“嘭!”
顧然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人一拳砸在了臉上,腳下因為慣性的關係,膝蓋條件反射的一彎,撲在了剛剛他和柴菲菲快樂非凡的車蓋上。
顏安欒不等顧然爬起,一個大跨步跳上車蓋,擒住他的雙臂反手壓在背上,嗤笑:“呵,就這樣的程度,竟然還有膽子在外面拈花惹草?”
他抬眼看向車內的柴菲菲,笑容更加危險的彎起,一腳踹在車前窗上,對柴菲菲說:“我找的是顧然,跟女人沒關係,你最好給我安靜的待在車裡面,不然,我也不介意收拾女人。”
柴菲菲聳肩,表示自己根本沒興趣干涉,拿出自己的化妝包,掰下車座前的鏡子開始補起妝來。
被顏安欒按在車蓋上的顧然整張臉都鐵青著,不僅顏安欒這樣的舉動讓他大失顏面,柴菲菲的舉動更讓他的大男子主義嚴重受損。
“左矢鬱竟然把我和你這種殘渣一樣的貨色混在一起,真是有夠侮辱本大爺的,不過算了,那個男人本來就自命天高的很,反倒是你做的事,真是讓我火冒三丈,就算是天山雪水都澆不滅啊。”顏安欒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說給顧然聽。
“我擦,你誰啊,一上來就動手不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啊。”
“那關我什麼事?你認不認識我,跟我找你算賬沒有任何關係。”
不管是顏安欒的話,還是顏安欒看蛆蟲一樣嫌棄不屑的神情,都讓顧然感到深深的憤怒和羞辱,這種待遇,他已經很久沒有遭遇到了。只要不和左矢鬱那種變態比較,他依舊能享受到天之驕子的福利,被人誇讚著,被人羨慕著,更是被人追捧著,當初在b大,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