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太作死了。
抓過她的手腕,左矢鬱扯到她面前,甩啊甩甩啊甩。
“爪子?見到沒,這樣的才叫爪子。”
丟開她的雞爪,左矢鬱推開她。
“在我出來之前,你給我縮一邊兒去,想不出來你就自個兒看著辦。”
“嘭!”門被重重關上,安炎焰對著關上的門板齜牙咧嘴,怏怏的縮回沙發。
她這絕頂聰明的腦袋裡,裝著的都是色彩和線條,為瑣事留下的也就那麼點空間,認識他這麼多年,自己提了一堆的條件,他也提了一捆的制約,誰知道剛剛說的到底是哪個時候的哪個條件啊。
真是的,一個大男人還搞得跟小姑娘一樣,讓你猜讓你想讓你丫的糾結死。
“啊!!!真是。”
她從沙發躥起,衝到浴室門口。
“砰砰砰!”
“鬱郁~給我點提示啊~”
“砰砰砰!”
“鬱郁啊~哀家的腦子好像要補補才行啊~”
“砰砰砰~”
“鬱郁啊~哀家真的……”
“喀。”
左矢鬱帶著全身水汽,陰沉著臉開啟門。
呃……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安炎焰如是想。
“呵呵~左大人沐浴的可還舒服?”她大大的扯開嘴角,腳後跟已經開始稍稍的向後移動。
媽媽咪呀,鬱郁這貨身邊的氣場十分不對頭啊,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走為上策?算了吧,還是快點逃才是上上之策啊。
“您老人家繼續,繼續,哀家到一旁去慢慢回憶,慢慢回憶啊。”轉身,拔腿就跑。
啊咧,她怎麼不是橫向奔跑,而是縱向上升呢?
隨著視線打轉,她的眼裡倒映出左矢鬱皮笑肉不笑的妖孽面龐。
“小安子,你這是要到哪兒去啊?”左公公英俊不凡的眉目一挑,瞬間讓她叫苦不迭。
隨著左矢鬱復又轉身進入浴室的腳步,安炎焰心底升出一股不祥的預感,這貨……該不會是……
“撲通。”
賓果,恭喜安貓咪,他做的就是你想的那個‘該不會是……’的事。
“譁……”好一幅美人出浴圖啊,如果美人不是母老虎的話,畫面就更和諧美好了。
安炎焰暴跳如雷的怒吼:“左矢鬱,你丫這是作死知不知道?!”
溼嗒嗒的落湯雞安炎焰帶著海帶頭,瞪著眼前帶著邪笑的魔化左公公,囂張的氣焰漸漸被無形的沉寂壓下。
“鬱……鬱郁啊,咱們有事好商量,嗯?”
“你不是說,你的腦子要補補嗎?灑家看你的腦子已經和海綿幹一樣了,非常需要補水。”
“鬱郁,你不能這樣對待哀家啊~”她是宜軟宜硬的女子,該出手時就出手,該軟綿的時候就軟綿。
“別給灑家裝可憐,灑家不吃這套了,在想出灑家說過的話之前,灑家是不會對你心慈手軟的。”
“鬱郁啊,你說,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還比不上一個似有非有的條件嗎?”
溼嗒嗒的爪子抓上左公公匆忙出浴披上的遮羞布。
左矢鬱低頭盯著那兩隻緊緊攥著浴巾的爪子,眉頭輕輕皺著。
“把你的爪子給灑家撤下去。”
“不要不要,公公就可憐可憐小女子吧,嗯?”
為表可憐,安小女的手抓的更緊了。
“灑家說了,撤開你的爪子。”
“公公若是不放過小女子,小女子便抵死不放手。”
左矢鬱眼中寒光一閃,不再和安炎焰糾纏遮羞布一事。
“是嗎?大膽民女,你對灑家預謀多久了?”
“哈?”
左公公單邊嘴角上揚,邪惡的俯身靠近安姓小女,伸手抓過她的纖腕,貼上自己緊緻厚實的胸膛。
“對灑家,可還滿意?”媚眼含春,蠱惑人心。
安炎焰呆呆的把盯著左矢鬱眼睛的視線下降,移至自己手掌緊貼的胸膛上。
凹凸起伏,線條流暢,手指頭貼著有料的胸肌摸了幾把,而且手感忒好。
左矢鬱挑眉,這丫頭,敢再給他粗神經些嗎?竟然如此挑逗一個自理多年的陽剛男人?!這是活的不耐煩的節奏?而唯一讓他覺得慶幸的是,她發神經的物件自始至終都只有他左矢鬱一個男人。
手下一用力,將安炎焰扯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