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想想梁添我就覺得可氣,於是很不給面子地反駁:“我可沒話要跟你說。你這人臉皮也太厚了吧,把我表姐害這麼慘居然還好意思說你認識我。我要是你的話,老遠見著蘇家的人就繞道而行了。”
樓暄被我嗆住了。他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不可能不清楚我和梁添的關係。
結果不待樓暄說話,神仙姐姐樓懿懿笑得花枝亂顫:“大哥,我還是第一次見你被女人震住,笑死我啦。你活該!”
神仙姐姐一開口馬上就不神仙了,樓暄瞪她一眼,她急忙斂住笑意:“你們慢慢聊啊,我先回家了。”
樓懿懿輕移蓮步出了大門,如弱柳扶風般,身姿婀娜,體態曼妙,身為女人的我都無法把眼睛從她身上移開。
“有什麼話快說吧,我要換衣服去了。”我很不耐煩。
樓暄打量了我一番,揮揮手:“你先換衣服去。”
中毒的慘痛回憶
換好衣服出來,樓暄還在。我故意在裡面磨蹭了很長時間,為的就是讓他自覺走人,哪裡知道他耐心居然這麼好。
“想說什麼抓緊趕快啊,我很忙的。”我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不知道他真實身份的時候,我只是討厭他的小心眼。後來嶽峰告訴我他就是鼎鼎大名的游龍公子,我除了驚訝之外最多的就是憤怒了。對於一個把梁添整到這個份上的人,要我跟他心平氣和地講話,除非哪一天我轉性了。
樓暄自以為很拉風地瞥我一眼,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拿來。”
“什麼拿來啊?你沒睡醒就回家窩被子去,到大街上瞎轉悠啥。”我嘀咕。
“蘇小姐,我不想跟你開玩笑。你剛落水想必身子也不好受,還是快把東西還給我,然後回家找個大夫把把脈吧。”
“還給你?哦,你莫不是說那匹馬吧,它都已經死了我怎麼還給你呀?這樣吧,過兩天我讓我三哥找一匹好點的馬賠給你。我三哥相馬的本事很好的……”
“不要跟我裝蒜,”樓暄打斷我的話,臉色一沉,“你知道我講的不是馬,是花種,月亮花的花種。那天你從我身上拿走了。”
我先是一愣,然後開始在心裡鄙視他。這樓暄栽贓陷害的本事也太低階了,完全停留在沒智商的小孩的階段。想訛我就直說嘛,說什麼我拿走了他的花種,我真是冤啊我。那天我是從他身上拿走了花種不假,可是我明明放回去了。不帶像他這樣不講理的,自己找不到了就賴我。再說了,我一性取向正常的女的,又不會對葉傾天葉大美女有什麼非分之想,我才不會無聊到會去他那裡偷東西,然後借花獻佛討好葉傾天。
我不說話,樓暄大概以為我預設了,伸手到我面前:“拿來吧。”
“你別逗了,我沒拿你的……”說到一半樓暄出手極快把我給點住了,我急了,“你你你……你要幹嘛,別亂來啊,這可是天子腳下,青天白日的,你想殺人滅口也得挑個偏僻點的地方啊。信不信我喊非禮!”
樓暄翻了個白眼,乾脆連我的啞穴也給點了。我欲哭無淚,想打想罵卻什麼事都做不了,只能對他乾瞪眼。那一剎那我真想拿把斧頭把樓暄給剁了餵豬,但那也純粹是想想,實現的可能性絕對小於零。
我眼睜睜看著樓暄抽走了我從不離身的荷包,從裡面拿出一樣顆“花種”在我眼前晃了一下,皮笑肉不笑:“你說你沒拿,那這是什麼?”
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麼笨的,他點了我的啞穴又問我話,叫我怎麼回答。我很想告訴他那不是他所謂的月亮花的種子,而是素女給我的挽香丹,是用來解我身上的毒的。但就是說不出話來。合著那挽香丹和月亮花種子一樣是綠色的,他就魚目混珠了。有種把它埋土裡啊,要是能生根發芽,我管他叫爹,要不叫爺爺也行。
至於我中毒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還得從三年前說起。
當時我還不懂事,師孃平日裡最愛鼓搗她的那些毒蟲毒草,我見著稀奇,就跟著她學上了。師孃唯一的女兒瑤冰師姐覺得這是旁門左道,不樂意觸碰,她正愁找不到傳人,見我願意學,她當然是傾囊相授。每隔幾天鼓搗出一種新的毒藥來,師孃能樂上好幾個月,總在我面前顯擺。不過話說回來,整個蜀山她也只能顯擺給我看了,其他人壓根對她的這一本事不屑一顧。
恰好那個時候蜀山發生了幾十年來最震撼人心的群毆事件,主角就是我的四師兄和二師叔的大徒弟岑劍師兄。這件事情的起因很簡單,甚至我覺得還有點白痴。
在蜀山混的人上至師父師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