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吧?”
啪!伊藤忍手持武士刀一個下劈,刺啦一聲布沙發就被解剖了,露出了棉絮填充的內臟,“白痴向以農,你才需要安慰呢,你信不信我讓你嚐嚐我安慰人的手段吶!恩——”伊藤忍邪惡的用陰森森的語氣說道,還露出他刷得很白淨的牙齒恐嚇他。白痴向以農,他才沒有失戀呢,安慰?安慰個鳥啊!
“喂,暴龍忍,你就不要死鴨子嘴硬了,難道你沒有喜歡令揚啊?”一邊做著閃躲的動作,一邊還不要命的撩撥某暴龍。
“耶?白痴以農竟然長腦子了,咱們是不是應該開香檳慶祝啊!”真是識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吶,白痴以農竟然能看出暴龍忍的心事,不簡單哦!
“切,不要以為就我不知道,我可是聽見你們說的話呢。”完了這一出口就露餡了,果然不能對白痴以農抱太大希望啊,這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看到旁邊剛高興的跳起來就跌回沙發種蘑菇的某人的青梅竹馬沒,其他人同情的看著頭上烏雲一朵朵的凱臣吶,你喜歡上這樣的白痴,自求多福吧您吶。
“白痴,你們說,誰說我喜歡令揚的,看我不劈了他!”他的表現難道就那麼讓人誤會嗎,宮崎耀司那個遲鈍的蠢材就算了,他們幾個傢伙怎麼也這樣啊。
死道友不死貧道,安凱臣、曲希瑞、雷君凡幸災樂禍的看著某八卦的大嘴公,跳得好遠一般用手拍拍心口,這下就算白痴如向以農都知道某個散佈謠言的人是誰,更別提伊藤忍了。
“說!”雙手捂住刀柄一揮直下停在烈的鼻尖上,刀風帶的南宮烈兩頰的碎髮向兩邊飛去:“你從哪看出我喜歡令揚的,今天你不說了子醜寅卯,我就讓你看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南宮烈先用眼神哀怨的瞪了一眼那邊正看好戲的四個叛徒:“唉,還記不記得那天的廚房對話啊?”
騰得一下,伊藤熱臉頓時紅的好似關公一樣,這看在那五個沒品的傢伙眼中就是害羞的表現,看著伊藤忍的眼中頓時充滿了JQ。
“該死的,你偷聽!”他就知道這幾個傢伙沒事閒的,都怪那個顛三倒四,弄不清真相還大大方方說出來的宮崎耀司。
“哎呀,人家可沒偷?聽,人家是大大方方的聽嘛!”烈做個超噁心人蘭花指,噁心的伊藤忍連忙拿開武士刀一下跳離他五尺遠,“誰叫你那天被耀司說中心事就匆匆忙忙的跑掉了,連人家都沒看到。”這人故意扭曲事實啊,那天他躲在廚房旁邊的扶梯後面,別說那是伊藤忍跑得那麼快了,就是沒跑也絕度看不到他的。
“他是胡說八道的,你們也信。”伊藤忍惱羞成怒的瞪視笑的一臉抓住他把柄的五個傢伙。
“哎呀,耀司沒說中你跑啥呀。”
“我,我……”他只是不想讓那個傢伙再說下去了,滿嘴的胡言亂語,他,他怎麼會……
“呵呵!”看他那張口結舌的樣子,把東邦幾人逗得捧腹大笑,就連剛剛心情沉悶的南宮烈和曲希瑞都笑的直打跌,兩人看到對方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又是一陣大笑,心中均不由得感嘆,有朋友真好!
“別笑了!”交友不慎,真是交友不慎吶!
“好好好,不笑了,在笑某人就要抓狂啦,哼哼哼……”說是不笑,板起嘴臉還沒一會就有要忍不住笑出來,真是把伊藤忍氣的就差上去一人上去賞他們一刀了。
“不笑了,這回真的不笑了,忍吶,乖啊,咱把刀放下,要是傷了誰,令揚肯定傷心,你也不希望令揚傷心不是!”真是的,損友,典型的損友,這不,剛知道伊藤忍並沒有喜歡令揚,這就又開始取笑某人了。
伊藤忍已經被這幾人弄得無語了,打吧,捨不得,罵吧,他一個嘴那抵得過他們五張嘴啊,只有忍!
“忍,你真的沒有喜歡令揚啊?”幾個人笑鬧了一番都筋疲力盡了,便隨地躺下,順便將伊藤忍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其實如果你們在三天前問我,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我喜歡令揚,可是現在我看清了自己的心,”伊藤忍沒有在意壓在他身上的五個傢伙,他很享受這種被夥伴包圍的感覺,想必他們也是因為知道這個原因才壓在他身上的,當然也不排除他們有意捉弄他的因素,“我知道,你們一直對我身上的那些傷疤很好奇,希瑞還想過要幫我把它們除去,但是我拒絕了,那時那些疤依然是我留下來隨時提醒我仇恨的東西。”
“以前一直都沒告訴你們我家的事,或許那並不能稱之為家,只是一個籠子罷了,一個從一開始就讓我窒息的籠子,那裡沒有讓我活下去的東西,所以開始我反抗他,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