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之勇。”
雷天落驚喜交加,狠狠摸著黑狗,低聲說道:“原來你這麼寶貝,我以前還以為就是隻好吃懶做的癩皮狗。”
黑偶睜開迷濛睡眼,看了看雷天落,又罵了他一聲傻逼。
雷天落接著又將手腕伸出來,送到梵正面前,道:“還有一件事,我不大敢確定,師兄你幫我看看,似乎我的周身經脈,都已經暢通無阻了。”
梵正不通道:“雷師弟你就別開玩笑了,這樣的事情……”話說一半,梵正便不說了,然後瞪大雙目死死盯著雷天落,道,“師弟,我知道你是煉丹的,但我是從未聽說過有什麼丹藥,能讓你的體質瞬間逆轉!你究竟是吃了什麼東西?”
伏距也是一驚,趕忙捉住雷天落另外一隻手腕,道:“我瞧瞧……暢通……暢通了!真的暢通了!竟然再無阻礙!”
雷天落驚喜道:“堵塞果然已經不存在了麼?”
梵正稍一用力,靈氣潺潺湧入,仔細觀看一番,道:“恭喜雷師弟,你這身體靈氣,起碼已經是七品玄妙鏡巔峰了!”
雷天落一跳而起,道:“師兄沒有騙我?”
梵正道:“我騙你作甚?在這個階段,你就可以修煉一些入門功法了。咦,雷師弟,你這麼一跳而起,身上不疼了?”
伏距問道:“師兄,你究竟是吃了什麼東西?”
梵正一臉驚訝,而伏距由於知道雷天落慣會用些天馬行空的手段煉丹,除了驚訝外,雙目也是射出光芒,猛瞧雷天落懷中。似乎想要看看,那裡究竟還藏了什麼神奇丹藥。
雷天落實在不好解釋,如果告訴他們,自己被烈火燒了千萬遍,又被奇異寒氣重塑身體千萬遍,他們能相信嗎?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說不清楚,索性便不解釋了。雷天落壓下心中興奮,又問兩人道:“接下來又是個嚴肅的話題,伏痴是個傻子,是怎麼畫出一條火龍的?”
梵正搖頭道:“我是僧人,寺裡面不畫符,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伏距也是搖頭,道:“雖然不清楚,但伏痴師兄在變成傻子之前,已經有五品功力。所以偶爾能突然爆發一下,畫出兇猛符咒,應該也不是什麼困難事情。”
雷天落點了點頭,便不再問。接著,他又低聲對梵正說道:“師兄,你一直說來借糧,去臨安借糧,可你究竟有沒有什麼計劃?”
梵正道:“什麼計劃?救萬民於水火,這是大周王朝的職責,要什麼計劃?”
雷天落扶額道:“既然你沒有計劃,便聽聽我的想法吧。同一根線上的螞蚱,你不動腦子,就只能我來了。直截了當的告訴你,大周王朝不可能借糧給我們。”
梵正道:“難道他們不管百姓死活了?”
雷天落道:“如果賑災,大興城就是必經之路。大興城外是什麼?是起義軍!大周王朝除非傻了,才讓我們帶著那麼多糧食,投入起義軍懷抱!”
梵正一攤手,道:“糧食又不是給起義軍的!”
雷天落道:“好,就算大周王朝相信你了,你的糧食不是給起義軍的。但我們還是要從起義軍的地盤上過,對不對?那起義軍會不會搶?糧食被起義軍給搶去了怎麼辦?就算起義軍不搶,等西部賑災結束了,會怎麼樣?”
“怎麼樣?”
雷天落道:“還能怎麼樣!本來那邊的人都快餓死了,所以就算這邊起義軍再怎麼鬧也只是一時的,沒有足夠兵源補充,也搞不了多久。這也是為什麼舒將軍就是龜縮不出,不去打他們。因為舒將軍在等著他們全部餓死!好,現在他們後方的百姓活過來了,他們就有兵源了,然後呢?然後起義軍的退伍迅速壯大,你覺得大周王朝會給起義軍這個機會?”
梵正猛然醒悟,一拍大腿,道:“那隻能搶了!”
雷天落冷笑道:“搶?只是邋遢道人一個手下,便差點要了我的小命,我方才在外面威風八面,酒肉和尚和邋遢道士不是怕了我才不動我。因為我來攪局,三方對壘,所以未動。任意兩方打起來,都是第三方獲利!真動起手來,勝負也不可知曉。而且,這裡還只是戰爭前線大興城,到了天下糧倉臨安,你認為那邊的散修,又會是什麼角色?”
梵正吶吶不知如何言語,雷天落這番話,與自己那個不成器色迷心竅的師弟的話,幾乎一致:前路艱險,單憑几人之力,不可能完成借糧目標。
雷天落繼續打擊道:“就算咱們到時候真的僥倖將糧食搶到了手,我再問你,要賑整個西部的災,要多少糧食?那麼多的糧食,咱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