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終有不忍的打斷他動用腦細胞。
“好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你先出去吧!”
轉過身就又準備離開總經理辦公室,但他總像是和這所總經理辦公室有著不解之緣似的。
走到門口青年腦內忽然想起一件事。
只是他不知道說出來對逆天到底有沒有用。
無意中看到逆天緊蹙眉頭的樣子,青年最終忍俊不禁的將話說出來了。
“總經理,我有件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是關於崔科長的”。
“什麼事?”
逆天的問話顯得有氣無力,說實話,對於自己的下屬,他一概不知,所以什麼崔科長的他也不認識,畢竟他要掌管的不止這一家公司,而是逆氏大大小小三十幾家公司。
“崔科長好像今天在天堂舉行婚禮,按照時間推算婚禮應該在一個小時後進行!”
青年的話顯得怯聲怯氣。
逆天再次像是被雷劈到一樣,整個人都驚住了。
“你是說那個男人今天在天堂舉行婚禮?新娘是誰?”
不要是她、千萬不要是她,逆天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開始發起慌來,但也沒說出來只是默默地在心裡祈禱著。
“新娘我也不清楚到底是誰?”
青年語氣苦悶的說完之後就心驚膽戰的看著逆天,就怕他一怒之下將氣潑散在自己身上,不過話也說回來,他也真是不知道,誰會無聊打聽那麼多的事呀,又不是歐吉桑。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聽完這個訊息後,逆天決定得趕緊去一趟天堂,看到青年拉開辦公室門,前腳踏出後腳正提起,他又毫無預警的對下屬下達了命令:“出去之後轉告一下吳秘書,今天的會議全部取消,改日再議”。
被逆天的話嚇到,青年還沒完全踏出門外的身體陡然向前傾,幸好因及時抓住門把手而不至於跌個狗吃屎。
“啊,哦!好,是的”。
“對了,我給你那張資料上的人,你就不用去查了,如果方便的話,順便你還幫我調查一下近段時間那個崔科長的業務納稅情況?”
偷空中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是慌言
正在青年第二次準備離開的時候逆天又開口了
雖然不是很明白總經理心裡所想,但青年依然乖乖地答應著,“是的,總經理,我馬上去辦!”
等他離開之後,逆天也跟著離開了。
他現在迫切的想去阻扯那場即將在“天堂”上演的婚禮,這種莫明其妙迫切感,令他有種不安的情感浮現。以至於他管不了那麼多,放下一切即將要做的重要事物,決定要立即動身前往那裡。
“天堂”在上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既是個禮堂亦可做聚會場所來用,能進得去的都是名流富商,它是結合中西式的工程來製作的。
“天堂”也是很多情侶嚮往的結婚天堂,亦是很多已婚夫妻瞻仰的地方,除富賈貴族外沒人在這裡辦得起人人夢想中的婚禮。
之所以逆天會叫下屬去查崔碧瑞,就是因為以他目前的地位很難在“天堂”舉行婚禮,除非他本身就是百萬富翁。
只可惜他並不是,所以只有另外一個可能,就是在公司他以權謀私從中獲取暴力。
等了一個多小時還不見有人來,聶婉如神情懶散的撇過頭看著這間充滿童話色彩的新娘休息室。
妖豔的顏色、燻人的花香、刺眼的鏡面、溫熱的陽光、冷清的新娘休息室。
這一切都令聶婉如作嘔,今天是她的婚禮,但她卻感覺不到一絲興奮之情,反而有種被人孤立的感覺。
不想再被這冷清掉碴的環境束縛,她慢慢地提起婚紗躡手躡腳地走過這鋪了層層玫瑰花瓣的地方。
聶婉如偷偷地避開眾人,來到外面一條比較隱蔽的走廊之後才停下前進的步伐,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清涼的空氣,然後心滿意足的勾起還沒點新娘妝的嘴角,極其愉悅的爬在圍欄上向下俯視著。
忽然聶婉如像是聽到什麼,霍地直起身來,慢慢地朝聲音的來源處走去。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你明明愛我的不是嗎?”
焉小微哭著向站在面前的崔碧瑞控訴著他對自己的不公。
崔碧瑞也一臉疼惜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她明明就是自己所愛的,而今天自己卻不得不與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結婚,而且上天最殘忍的還是讓她親自將別的女人送到自己心愛的男人身邊。
想想這這對她來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