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此時的自己早已習慣於別人異樣的眼神,早已摸透了別人嘲諷的話語。
我不想再分辨,更不想再解釋。
我知道,我有我的路要走,她們有她們的話要說,我能的,我要做的,就是朝著自己預定的方向前進。
哪怕,從此一去不回頭,哪怕,再次失去所有,我也心甘情願。
傷太深了,疤太多了,感管也就會麻木。
現在,看到她們的眼神,我不會有別樣的感受,即使身體上受傷了,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好痛的。
我知道,我錯了。
我錯在了,在與時間的賽跑中,我沒有抓緊它。
我錯在了,在與人性的較量中,我低估了它的殘忍。
我錯在了,在與別人談話中,我沒有戴上完美的面具。
漸漸地,我發覺自己與周圍的人,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不是爭對某一個人,而是所有的人,是我在改變,還是時間改變了我,我不知,亦不想知。
從此我便一人,遠遠的離開這個不屬於我的方圓。
現在,我不會再對別人談論理想,而是在別人談論理想時,座在一邊靜靜地聽著;我更不會抱怨種種生活,我只會在別人談及生活的不公時,淡淡地笑著。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明白,理想不是用來說的,生活不是用來抱怨的,而我,也不在是從前的我。
這一秒的快樂,不會永久,相等的,這一秒的悲傷亦不是永恆的。
現在,我只想做的,只能做的,只可以做的,就是悄悄的來,靜靜地走。
來的悲傷,走的瀟灑,我不想再讓負債情緒影響到自己。
忘了吧!忘了所有的一切,我總是這樣告訴自己,既然得不到,就放棄那些永遠也不可能屬於自己的東西。
可,深夜從夢中轉醒,才發現,枕邊又是潮溼一片。
是想忘,可我不知該如何忘?怎樣,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