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達無奈地搖了搖頭,踏著厚實的步子,一步步地朝他走去。……
…………
“看樣子,那個叫菲利斯的人是打不過利索達的。”被擠在人群中無法回公寓,看戲看到現在的恩賜對著身邊的斜眼男說道。
恩賜的聲音不大,但是在那種安靜的環境裡就有如掉在靜室裡的一根針那樣清晰。
耳目聰慧的習武之人幾乎都聽見了恩賜說的話,當然也包括場中央的菲利斯和利索達。
“是哪個小子在胡說八道?!”菲利斯身後的一個隨從竄了出來。
看到之前自己同伴的遭遇,他們這群跟班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就算是面對一個早晚會失勢的少爺,他們也不敢再幫著自己主子再說些什麼。畢竟誰都不想缺胳膊少腿的。
不過對於對付恩賜這樣一個‘不知死活’的傻小子,他們倒是竄的一個比一個快。
所謂練武之人,無非是先練皮肉,後練筋骨,然後在透過對天地元素的感應來加強自身的能力,以起到增幅自己戰力力的功效。
恩賜雖然只是在朦朧之間學習著武,但是他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從爺爺贈予的書籍中也看到了好多,知道了自己以前練槍之前的那一套套類似準備運動是對他皮肉的一種凝練。
因此,同樣作為一個武者,恩賜很容易就看出來那個叫做利索達的少年皮肉已經練到了極致,恐怕在筋骨方面也有所小成了。
而那個菲利斯最多也就和恩賜自己子在同一個水平線上,至於什麼第三層的火烈之氣不過是一個笑話,因為在書中記載只有第三層的元素之力,不過是堪堪達到了可以傷人的最低標準罷了。
兩相比較之下,擁有深厚功底的利索達當然是更勝菲利斯一籌的了。
恩賜只是習慣性地在思考結束後做出了一個結論,與其說是告訴身邊的人自己的想法,不如說是自己肯定了一下自己的結論,但是他沒想到自己上一世那種老學究的小毛病竟然讓自己很沒有禮數地讓人給聽見了。
斜眼男看著一旁那矮小的男孩子,誇張地將手往腦門上一拍,一副‘我很暈’的樣子。
看著那幾個身體比例嚴重成問題的跟班,恩賜一臉的尷尬,畢竟在背後議論別人是些很不禮貌的行為,更不要說正好撞在別人的槍口之上了。
處於事件中心的兩人很快就找到了聲音的來源,包括那幾個小跟班也發現了那一個稚嫩的毛頭小子。
“哥哥,看來您在文院的魅力可不小啊,這麼一個小傢伙都對你信心十足啊。”
“菲利斯,你難道不覺得你的判斷能力還不如那一個小孩子麼?”利索達搖了搖腦袋,輕吐了一口氣,“他不過只是闡述了一個事實而已,就算你現在可以用那烈火之氣傷人,但你的確還不是我的對手。”
“是麼?”菲利斯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位哥哥的能人之處他不瞭解,但是菲利斯他自從突破到第三層之後,自信心就猛的膨脹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就算不是無敵,在年少一代裡他也算是個佼佼者了。
對付一個無法感應元素的人,在菲利斯看來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沒有多說,菲利斯只是冷笑了一下,在他的示意下,他的幾個跟班隨從都朝著恩賜撲去。
就在同時,自己也撲向了準備向恩賜援手的利索達。
‘真是胡鬧!’利索達心裡又氣又急,面對自己的弟弟他也不能下死手,雖然菲利斯那初級的元素之力傷不到他,但是一時之間他也無法甩開這個粘人的傢伙去幫助那個文院的小孩子。
如果放在平時,菲利斯想囂張一把,利索達也不會那麼的氣急,但是偏偏恩賜是由普雷斯薩隆介紹進文院的,而利索達也恰好看見了那便條上的簽名。
正所謂是寧惹武院院長不惹普雷副校長。
利索達生怕自己這個總被人當槍使的蠢材弟弟惹出點什麼禍來。
……
利索達那邊火光沖天,菲利斯正用著自己的全力攻擊著他。
恩賜那邊,幾名‘壯漢’正如餓狼一般地撲了過來。
沒有害怕,沒有顫慄,更沒有膽怯。
恩賜反而湧起了一股興奮地感覺。
比在入學考試時那武臺之上還要興奮地感覺。
這並不是說恩賜有如何的嗜武,有如何的喜歡爭鬥。
而是一種促進人類不停變化的東西在潛意識裡一點點地改變著他。
那就是生存的法則。
如果知識是一個人生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