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你都是朕的,這些財物朕拿走,亦無不可。”他說得理所當然,我吃了個鱉,心知此時與他爭辯只會吃虧,便索性閉了嘴。
宇文護不能殺我、不能打我,甚至連任何體罰都因為宇文護而不能施於我身,他就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然而,錢財沒了,總可以再想辦法弄到的,這種懲罰於我而言,有些隔靴搔癢。
“天王,就是來搜刮私房錢的麼?”我心裡頭有事,對他自然要好脾氣一點。
宇文毓冷哼道:“朕是來告訴你,沒事別四處亂竄,尤其是什麼御膳房、御藥房,你不怕找麻煩,朕還嫌呢。”
我一愣,旋即明白過來,想必是侯貴嬪的婢女回去向侯貴嬪添油加醋說了什麼,侯貴嬪便找宇文毓一陣哭訴,惹得他心煩意亂了,於是到這裡來撒氣了。
“好,我以後再不去了。”我毫不猶豫地就向他拍胸脯保證,宇文毓有些措手不及,本來要發作的話此時此刻卻說不出口了。
於是一下子變得無話可講,他顯得有些氣悶,站起了身體,我只當他要走,連忙喊住他。
宇文毓凝睇看我,我腦子裡頭亂哄哄的,硬著頭皮就同宇文毓說道:“下個月初四,天王可知是什麼日子?”
“臘月初四?”宇文毓的眼睛裡頭全是茫然,不知道我到底想問什麼。
我腦筋一轉,直接笑嘻嘻地說道:“是獨孤貴妃的生辰呢。”宇文毓的眼中流露出一絲“關我屁事”的神情,我已經順理成章地接上了,“也是我的生辰。”
“那又如何?”宇文毓冷哼道。
“我看歷朝歷代,這天子、妃嬪的生日都是要過的。不知道天王打算如何給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