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樣子,就差要仔細地盤問搜查了…”
趙國輝笑道:“必要的小心警惕,是他的工作職責…怎麼…你不知道靳啟華的父親是誰嗎?幾乎每天的新聞裡都會出現的…”
她剛剛回國來,並不知道這裡的高層領導們發生了怎樣的變化,況且也難得看新聞的。後來,她仔細留意了一次,才知道他的父親是誰。
他的身後背倚著這樣盛大的氣勢,而她卻是連自己的來龍去脈都都搞不清楚的卑微小民,這樣的界限崢崢分明,分明地使她認清了現實,過去一段時間裡的歡欣愉悅,彷彿是夢境一般地恍惚,那樣一種難堪的落寞緊緊地纏繞著。
是抽身而退,還是靜待觀望?彷彿一對撕殺在一起的魔鬼,將她的心生生地粉碎。這是她人生裡第一次戀上別人,也強烈地渴望被人所愛,只是想不到卻遭遇了千載難逢的劫難,她的戀上的人,已經早就有了愛人。她苦惱她煩躁她鬱悶,她卻無計可施。博士又有什麼用,感情事上,竟是這般地笨拙,這般地幼稚可笑。
可是他卻無視她的煩惱,依舊如常地談笑風生,她變地無精打彩,他摸著她的額頭,詫異地問道:“連楚嘉,你是不是生病了?”那溫暖地碰觸,讓卻她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鬼使神差地退了開來,沒好氣地道:“我沒事…”似乎是有些厭煩,有些淒涼,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拒人於千里之外。
他應當還沒有受到這樣的冷遇,不免有些怔忡,沉吟著卻沒有再和她爭執下去。她不禁又忐忑起來,他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可見他對她並沒有特別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