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中的人覺得,他們似乎不吃什麼虧,而且還可以和手塚國光比賽,並且獲得勝利,才不管他有沒有受傷,輸了就是輸了。說出去的話,獅子樂網球隊失卻已久的名聲也能大振,有百利而無一害。
“很好,問起來的話,就說是鈴木讓你們做的。”
少女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苦澀如釅茶。
反正都是要分手的,這樣的話也好。
*
一連幾日,每天例行的醫院康復活動結束後,手塚都會去公園打壁球。
而季樂夏日也是,或者說,在手塚來到這裡治療以前,趁季樂太太不在的午後,她都會去公園練習走路。
兩個人保持著絕對的和諧,只是偶爾手塚國光休息的間隙,才會講幾句話。
只是兩個人都不是話多的人,第一次講了一個小時的話似乎已經是極限。因為兩個人都是屬於傾聽的型別,一個人說話的時候,另一個人便不插嘴,所以對話的步調是緩緩的,有一句沒一句。
無話可說的時候,兩個人會停下來,聽風吹蟬鳴樹葉譁響。
然後或者是夏日開始講話,或者兩個人又開始自己的康復訓練。
在一起的時間一天裡可能不多,講的話題也不多,但是累積起來,季樂夏日知道了很多關於他的事情,網球部的事,打網球的經歷,手臂出現問題的原因。而他也知道了她的經歷。
“吶,手塚君,你認識清光嗎?”
今天,季樂夏日腿上躺著一張在醫院門口買的X報紙,正讀著,突然問手塚道。
看著手塚的臉色有些微變,她以為自己說的不夠清楚,忙補充道,“就是演《好想告訴你》裡面的黑沼爽子的那個女生,叫清光。”
“恩。”手塚點頭預設。
“她居然和敦賀蓮傳緋聞誒,那個全日本最帥的敦賀蓮。雖然知道娛樂圈的緋聞很多都是虛造的,但是看這個照片,他們不會真的在一起了。……據說《新撰組》訪談會的時候兩個人總是相互毫不留情地揭對方的短處,蓮先生還抱怨清光入戲太深,差點殺了他……聽起來好萌,只有喜歡對方才會這樣子。”
和所有少女一樣,季樂夏日偶爾也會為報紙上的八卦小激動一下,尤其是遇到自己喜歡的明星。不知不覺就開始自言自語,一雙眼睛閃亮亮。
網球落在地上撲騰了幾下,手塚沒有接話。
季樂聽到網球落地的聲響,才想起自己剛才的失態,連忙道:“抱歉,手塚君不喜歡談這樣的八卦,我是一個挺膚淺的女生,哈哈。”
“……沒有。”手塚否認。撿起球再次開始練習壁球。
“那手塚君……有個請求,不過不怎麼好意思說呢。”夏日垂眸,臉上閃過一抹紅暈。
手塚出於禮貌,停下擊球,道:“能夠做到的話,我一定盡力。”
“啊,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你,明天有空的話,可以一起去看《新撰組》嗎?其實我挺喜歡看電影的,但是因為腳傷的事情,很少出去。但是最近這部電影好評很多,我……抱歉——”季樂捂住自己的嘴,“我又多話了,你不答應也沒關係的。”
季樂的眼神有些落寞。確實,誰遇到這樣的天災**都會覺得不公平。
“……”手塚正想答應,一幫人卻突然出現。
“這裡是我們的練習場地,抱歉請你離開。”為首的一人拿著網球拍,不客氣地道。
“這裡明明是公園,怎麼會是你們的練習場地?”季樂覺得來人太過於蠻橫,情不自禁地反駁。
“不管怎麼說,如果你能勝過我們,我們倒不介意你砸這裡繼續練習,不過如果不能——掀鋪蓋走人!”
“你們,是獅子樂中網球部的?”手塚開口。
“沒錯,我就是隊長成田,你是手塚國光?我們早就想和你打一場了,這可是上天給我們的好機會。”成田的目光落在季樂身上,逡巡一會,道,“要不這樣,你輸了的話,你女朋友就和我約會一次,怎麼樣?雖然是個殘廢,但我倒不太介意,啊,哈哈哈……”
“……”季樂整個人抖了一下,沒有說話。
手塚看了看她。
被人稱作殘廢,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到杭州了
新寢室在一背面,各種苦逼orz市區太吵鬧了。
編編要求離文完結3w都要問問,不知道還要寫多少字,於是例行提問:用不用來定製印刷?
首先,作者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