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首頁,怎麼復留言。那位牧羊女有段時間天天來搶沙發,讓人又樂又氣,現在好像工作忙,不怎麼見面了,也許是換了名字。蓓蓓女士是位博士生,夏天畢了業,還結了婚,去了上海。後來有了高三·九班,求實、分鐘、滿庭芳、愛跑跑、心平、宇航、小三、小順子、心慈、冰山來客、月移、月移她爹等朋友大力襄助,令我大有黃袍加身的惶惑。還有那些來批評我、批判我、包括謾罵我的,我今天都一致表示感謝吧,人生難得是緣分哪。記得有位“特立獨行的豬”,還有“阿七”等,都曾在這裡留下過他們生命的印記。那位“越戰創傷”,跟他們盤腸大戰,殺得天昏地暗。今日想來,真有“當年鏖戰急,彈洞前村壁”的意味。上半年還發生過南京媒體誤以為我侮蔑南京的征討,和清華研究生打電話失禮反誣我罵她的撒潑等等趣聞,都是足資證明當下中國的道德境況的。
東博書院就在這樣的風日裡長養著。我有空勤寫,沒空少寫,出差了不能寫。但朋友們總慣著我,隨我怎麼寫,都有理解的聲音。總有人看不起80後,但我知道,理解我的人群中,多數是80後。我們60後年輕時也有偏激處,我念本科時,也曾站在北大知識分子的狹隘立場上,說批判馬寅初是什麼“錯批一人,多生三億”,說什麼毛澤東只懂戰爭不懂經濟,那不是讀書還不夠多,還沒有系統研究過經濟學、社會學、人口學嘛,而且最重要的,是接觸社會太少,沒有將三山五嶽的理論與中國人民的本土生活結合起來嘛。我相信,80後中會成長起比我們60後更有成就更有出息的民族棟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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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紀念“一二·九”?(2)
說到這裡,就涉及到標題中講的如何紀念“一二·九”的問題了。我以為,“一二·九”運動的精神核心不是反對國民黨,也不是反對日本人、美國人,“一二·九”留給我們最有價值的精神遺產是,知識分子必須與民眾相結合,必須深入民眾,團結民眾,既要學習民眾,也要教育民眾。當前的中國,成就不小,麻煩頗多,矛盾很深,隱患極大。其根本原因,不在姓社姓資,也不在人口資源。根本原因在於,國家機器雖在,但國家垮了;組織關係雖在,但組織沒了。工農聯盟推倒了,城鄉對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