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畢竟我認識他已經有那麼長時間了,可師兄不過才見過他們,以現在羅易的眼光,你說他能不注意到這個疑點?”
烈然確實被他說的愣住了,自己在蘇杭確實沒有那麼高的武功,冒然出手幫助珠寶行,以珠寶行現在的精明,很快就會發現他們兩個人有問題,尤其是遇到羅易的時候,很可能被他們認出來。
“這個事情我想他們還不會那麼快就有什麼計劃,總要等到臨江的大會結束吧,看看三師弟與師妹有什麼收穫好了,珠寶行可是去了很多人,以他們的武功,不在臨江弄點名堂出來,實在是有點對不起他們的武功了!”烈然語氣中居然有著絲絲的嫉妒。
想想也是,自己可是天道教的大弟子,但與那個羅易一比,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自己可是有著良好的基礎,有著令人羨慕的背景,可成就卻沒有一個幸運兒來的大,能不嫉妒嗎?
“雖然錦上添花的事情我們會有點困難,可落井下石的事情不是很難吧,那個秦嶺我早就看著不順眼了,我敢肯定,秦嶺絕對有著強大的後臺,可我在蘇杭呆了那麼長時間,愣是沒有任何發現,幾次去秦嶺看過,除了他們行事上有點詭秘,很難說他們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或者,珠寶行的這次行動,對我們也是個機會。”丟下煩人的事情,烈然很快想到了秦嶺這個大家族,能屹立到今天,沒有點背景,真讓人不敢相信。
柴浩月嘆氣道:“自西寧滅後,我們天道教的勢力一路直下,直到今天這個地步,很難令人接受,雖然也有努力,可千里之行,始於足下,沒有堅固的基礎,我們想恢復到原來的水平,怕不是一時半刻能起到作用的。”
“我看好這個時機,武林大會怕只是一個契機,很多事情不是我們能想象的,到現在我都沒弄明白,為什麼當初我們天道教要作出讓步,否則楊老兒怎麼都不會有那麼舒坦吧,你整日與我教的大護法在一起,可有什麼特殊的線索?”
柴浩月苦笑道:“能有什麼線索,他們老一輩的對這個事情都有點諱莫如深,誰也不想談論這個東西,好象很自然的就形成了今天的局面。”
“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烈然很不甘心的道,“這個事情怕我們就是知道了,也難以理解。”
“簡單的武林事情弄的比朝廷中的政治還困難,看來真有點問題。”柴浩月也感到有點不對。
“事情太過複雜,就超出了我們的能力,這個蘇杭的事情就已經夠我們忙的了,還有那個什麼《無間道》,我都有但懷疑,上面到底想幹什麼?《無間道》確實是我們天道教的東西,可我們還要象見不得人一般去爭奪,出來幾個長老,還不是手到擒來,有必要那麼費事嗎?名義上是讓我們歷練,可我看我們還沒有什麼歷練,就可能被那些武功高超的傢伙埋葬了,那天要不是我們見機快點,那個羅易說不定就拿我們開刀了。”烈然很有點意見的道,他就是與柴浩月羅嗦羅嗦,這個話還真沒有說出去的勇氣。
柴浩月對這個事情也很不理解,可這是的長老琴紫寧交代的,他們怎敢有疑義。
“不要說了,我們今天晚上就再探察一次秦嶺,在珠寶行找他們事之前,我們最好有點收穫,否則,以後就是上面問了下來,我們就有難了!”烈然一口乾盡手中的茶,淡淡的道。
兩人快步離開了酒樓。
天色過了三更,兩人也沒有什麼要準備的,蒙面用的材料那是隨時都帶在身上的,兩人很快趕到了秦嶺,但離秦嶺的莊園還有老遠的距離時,耳中便傳來了震天的殺聲。
兩人面面相覷的停了下來。
“不會那麼巧吧!”烈然誇張的看著遠遠通紅的天空,聲音就從那個方向傳來,那裡也就是秦嶺的莊園。
“難道不是珠寶行的人,珠寶行的那個羅易不是上午才傳來的訊息說他在臨江嗎?難道珠寶行在不出動幾個主要人員的情況下,就敢找秦嶺的事?”柴浩月絕對不相信這個推斷。
“定然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烈然肯定的道,“還要去看看嗎,說不定不是珠寶行人呢!”
“不可能,這個時候也只有珠寶行的人會去找秦嶺的麻煩,秦嶺自己招惹的禍,別人現在還不至於要進攻秦嶺吧,想找他們的事,早就應該動手了。”柴浩月對珠寶行的行動揣摩的很準確呢。
不過,他的猜測還是對了。
羅易叫了一聲,幾個小子就沒了命般的撲進了秦嶺的莊園,他自己更是不慢,身軀一晃,第一個上了莊園的圍牆。
秦嶺的人怎都不會想到,自己還在算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