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冷百濤對他都不會忘記。所以意念一動,真氣內收。
正在此時,隔壁的房中響起一道粗暴的聲音道:“哪個不開眼的傢伙在大爺隔壁現世呢?想找死嗎?”
夏侯獐臉色一變,真氣的執行不慢反快,曹開道只感到比剛才,寒冷來的更快而且更為猛烈,實在忍不住連打了兩個寒戰,望向夏侯獐。
此時,夏侯獐正怒氣沖天,從來都是他對看不順眼的人和事發表意見,現在可好,竟然有人老虎頭上拔毛,真是老壽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煩了。
他氣極反而不是那麼囂張了,一本正經的道:“隔壁不知是哪位仁兄,在下多有得罪了。”聲音平緩,沒有任何的波動,曹開道很是詫異的看著他,心想這怪物今天真的有點不對。
夏侯獐注意到曹開道對他的異樣眼光,朝他笑了笑。
曹開道突然感到那不是笑,有著說不出的味道。
這是,隔壁傳來一把得意洋洋的聲音道:“大爺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稱大爺心情好的時候趕緊有多遠就滾多遠。”
夏侯獐“呵呵”乾癟的笑了兩聲,道:“好,說的好!”真氣有如實質般的聚集在他周圍,彷彿馬上就要破體而出。
隔壁的聲音有點詫異的道:“咦?好象還有點不服氣?小子街心來。”說完,就聽隔壁開窗的聲音很輕微的響起。
夏侯獐背後向街的窗戶,無風自開,沒有任何響聲,曹開道心驚的看著這一幕,這要什麼樣的功力才可以作到?自己的內功雖不敢說怎麼樣,但以前從不認為自己如何的差,現在有了比較,還真的明白什麼叫差別,以為自己的內功離登峰造極已經沒有多遠了,今天看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夏侯獐看了曹開道一眼,道:“我們的事過一會再解決,讓我先會一會這個所謂的‘大爺’,看在我面前稱‘大爺’的是不是真的是個人物。不過,我倒是希望你能好好的考慮一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說完,也不見如何作勢,身子突然向後退去,過窗時,極自然的向後傾斜,在身子過窗的一剎那,象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作用般,把身體轉了向外,當上半身出了窗戶是,已經是面對街道了,而下半身卻仍然還在房間裡,且還沒有反轉,樣子怪異到了極點。曹開道心臟不爭氣的“噗噗”跳動,他心中知道這可能是夏侯獐有意而為,如果沒有如臂使指的內功,怎麼可能做到這一步!
黃元三人在夏侯獐的身體離開窗戶的那一瞬間推門而入。
曹開道向他三人招了招手,道:“現在什麼也別說,先看看。”
“看什麼?”冷百濤問道,他們剛才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僅以為曹開道和夏侯獐鬧翻而已。
“夏侯獐在街中。”曹開道狠狠的瞪了他兩眼,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惹出來的。
三人知機的不再說什麼,靠向窗邊。
夏侯獐仍然雙手背在身後,雙腳八字隨意的站在那裡,卻給人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他的對面,一位髯須大漢,幾乎比夏侯獐高了一個頭,身體也比他要寬廣的多,顯得很是沉穩。絕不象剛剛在隔壁說話的人,看來人還是真的不可貌像。
“那人是誰?”黃元看這這個大漢,轉臉問曹開道,心中還真的有點羨慕,倒不是羨慕他的武功有多好,而是羨慕人家的那身型,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也能擁有看上去如此健壯的身軀。
曹開道猛然呵斥道:“不要說話,聽他們說的什麼。”
黃元忙收回胡思亂想的心思,向街心望去。
“哈哈!我還真的以為是個人物呢,原來是個兔二爺。”大漢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夏侯獐肆無忌憚的說道。
夏侯獐的臉色由紅而白,由白而青,鋒利的眼神看向大漢。
大漢正在哈哈大笑,目光接觸到夏侯獐的眼神時,笑聲嘎然而止,猶如突然斷了氣般。
夏侯獐卻很平穩的道:“在下夏侯獐,不知如何稱呼兄臺?”既客氣又沒有顯示出應有的怒氣。
大漢感到自己的真的有點兒失態,人家好話都說了,自己還能怎麼樣呢?因而面上嬉笑一收,立刻換上一副認真的態度道:“在下鐵進。”
夏侯獐皺了皺眉頭,這鐵進他倒是聽說過,是最近幾年冒出來的風雲人物,至於有多少水平,自己因為對這種小人物不是很注意,倒也心中沒數,因此道:“好,是鐵進嗎?”話音未落,身型一閃,背在身後的雙手成“爪”狀向鐵進的臉面奔去。竟然沒有任何的名家風範而偷襲?
圍觀的人群明顯的發出“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