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要聽。”
顧天心聽話的點了點頭,急忙捂住耳朵,而南宮御和楚盛煌,面色都很不好,難以忍受的樣子。
“鴻蒙谷谷主!燕雙飛在我手上,想要你女兒的性命,就放了谷中所有的人!”正在此刻,山巔上有一人朗聲說話。
烈焰火光中,獨孤連城立在青蛇巨蟒頭頂,手持火紅長刀,高高在上的冷笑:“敢威脅本座?”
“嗖”的一聲,獨孤連城化作青色光影,風馳電閃掠上山巔,顧天心驚道:“長恆哥哥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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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南宮御將顧天心交給夜月,和楚盛煌對視一眼,兩人也如疾電般跟了上去,黑袍如影,紫袍如魅。
廖長恆可不是吃素的,更不會在上面眼巴巴的等死,眼見獨孤連城上來,立刻將被點了穴道的燕雙飛推下去。
“爹爹!”燕雙飛驚呼了一聲,豔紅的紗裙翩翩飛起,青蛇巨蟒伸出長長的信子,將她捲了過去。
而同時,獨孤連城長刀直指廖長恆,身後的楚盛煌快速掠過去,南宮御則襲向青蛇巨蟒。
眼見冒著火焰的刀尖指向眉心,甚至能感覺到灼人心肺的疼痛,廖長恆狠狠的咬了咬牙,將身後的錦衣少年推了出來:“獨孤連城!這是你的外孫!”
軒轅瑾從來沒見到過這樣的場面,早已嚇得小臉泛白,精緻的眼眸眨了眨,顫聲開口:“外,外公……”
這是事先廖長恆教他喊的,說只要這樣一叫,他的外公就會高興,不會再殺人。
軒轅瑾在深宮裡,燕雙飛根本無心教導於他,他多數跟著軒轅胤屁股後面,倒是被保護得很好,所以,心思單純。
廖長恆這樣教了,他也照做,可是沒想到,獨孤連城卻陰冷道:“誰教你叫我外公的?是不是你娘?”
軒轅瑾嚇得一抖,廖長恆安撫性的撐著軒轅瑾的肩,道:“燕雙飛是你的女兒,你那麼寵愛她,不該叫你外公,難道該叫你爹不成?”
獨孤連城哈哈大笑:“本座本來就是這小娃娃的爹!雙飛那丫頭既是本座的養女,也是本座的女人!那軒轅小子連本座的女人都敢睡!本座又豈能讓他活著?哈哈——”
“果然是這樣!”廖長恆冷笑:“要不是燕雙飛勾|引先帝!先帝又豈會帶她回宮?你該殺的是燕雙飛!不是先帝!”
“本座的徒兒,就是本座養的狗,本座殺誰,還輪不到你這野狗來置喙!”獨孤連城不屑冷哼:“本座就先解決了你!多管閒事!”
長刀揚起,正欲刺出去,身後劍風襲來,獨孤連城正欲轉身,廖長恆袖中的玉簫飛出,擊向獨孤連城。
前後夾擊,很是默契,獨孤連城避開了身後的長劍,也避開了廖長恆的玉簫,卻不想眼前閃過一絲亮光。
銀白的軟劍從後心刺穿而過,那是常人心臟的位置,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獨孤連城垂頭看了一眼,那劍尖還在滴著暗紫色的血,像是會腐蝕,白煙升騰,一點點的融化了劍身,跟著往後。
“有毒!”廖長恒大聲提醒,楚盛煌已經鬆了手,棄了軟劍,飛身過去一把將軒轅瑾抱起,退到廖長恆身邊。
獨孤連城那殷紅的唇有些變色,似乎越來越淡,他轉過頭,看向那青蛇巨蟒。
他的青蛇巨蟒正在和南宮御纏鬥,燕雙飛被卷在信子裡,青蛇巨蟒張不開嘴,只好用巨大的頭去撞著南宮御。
南宮御劍法飄逸,本是很輕盈的招式,可惜畢竟是換過靈魂,只有軀殼的南宮御,內力在,招式卻不太純熟。
南宮御和青蛇巨蟒對抗了好一陣,雙方不相上下,可青蛇巨蟒逐漸疲憊,而南宮御卻是逐漸熟悉,青蛇巨蟒被削得滿身劍傷,明顯落了下風。
獨孤連城看著南宮御,桀桀的笑,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本座當初選了你,果然沒錯……”
“好啊,本座的徒兒,一個個皆是人中龍鳳,本座甚感欣慰!可惜,你們還是殺不了本座!”
他狂妄大笑,忽的抬起拖地長袖,碧綠短笛奏出一個音階,那青蛇巨蟒不受控制的飛向獨孤連城。
獨孤連城一手將燕雙飛拋到蛇頭上,身影一晃,也站了上去,胸口穿心而過的劍傷,竟然早已不藥而癒,連黑色斗篷都是完好無損。
“這次的遊戲到此結束,期待你們下一次的成長,希望能在本座一償夙願之前,將本座斬草除根,否則,哈哈——”
獨孤連城邪笑了一聲,拂袖一揮,那本來躲在楚盛煌身後的軒轅瑾,也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