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這麼覺得,它實在是太醜了。”
“醜歸醜,表現倒不差。”丘路說道:“我和齊姐判斷,這塊料子很有可能是三色的,王卓你看,這個視窗就已經表現出兩種顏色了,毛料的另一端還有條蟒帶是灰黑色的,有出藍色的可能。”
“這樣的料子能幹什麼用?”王卓輕皺眉頭,從丘路手中接過毛料,打起強光手電向窗體內看去。
“能做什麼還說不清楚,只能根據明料的情況具體分析。”齊非說道:“現在這塊料子要賭的地方一是那條裂,它到底有多深多大;二是裂附近的松花癬,它太厚了,我擔心會吃綠。”
“吃綠?什麼意思?”王卓撓撓頭道:“齊姐,你照顧一下新手,偶爾也講的通俗一點好不好?”
“沒見過下手這麼重的新手。”齊非沒好氣的指指王卓腳下的“大冬瓜”。
“齊姐說的是癬吃綠,那是連賭石老手都最怕遇到的情況。”丘路笑著講解道:“常賭石的都懂,有癬出高翠,所以有一些人乾脆專門賭癬,專挑有癬的料子出手。但是有些料子的癬太重,不僅生在了石皮上,甚至連下面的翡翠都腐蝕進去了,這種情況就叫癬吃綠。癬吃綠的翡翠就像糟粕一樣,什麼都做不了,癬和翡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完全是廢料。”
聽完丘路的解釋,王卓回想著自己透視過的毛料一一對照,還別說,真有這麼回事,第一次是在石頭記看到的,賭到帝王綠那天透視的毛料最多,也看到過幾塊那樣的料子,不過當時還不知道這個學問,所以也沒多想,現在聽丘路這麼一講,就想起來了。
“新料子這麼多,你們怎麼偏偏盯上它了?”王卓提出了疑問,既然這塊毛料情況這麼複雜,這二位為什麼還戀戀不肯放手呢?
“你忘了我們是幹什麼的了?”齊非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