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屋子裡的所有人都還沒有睡著,他們都在緊張的等待著那髒東西到來。
尤其是主臥裡的李紅,正緊緊的盯著床頭櫃上的小鬧鐘。
時間來到了,十二點、一點、兩點,一直都沒有出現異常的狀況。
一直來到了接近三點,屋子裡除了鄭雲還在提著精神等待著,其它人因為一直維持著高度的緊張狀態,現在都情不自禁的進入到了昏昏欲睡的狀態。
“咦!怎麼多了這麼多男人的味道!”
當時間準確來到凌晨三點的時候,鄭雲突然聞到了一股味道,並且聽見了一種腔調就像是成人電影裡面女主角的哪種嫵媚音調。
知道那東西終於出現了,房間裡的鄭雲立刻用力一拉右手的一根魚線,讓房門裡面那一面上面的槐樹皮掉了下來,露出了門上貼著的四張黃符。
這就是鄭雲讓探仔設定的陷阱,利用槐樹的特殊性掩蓋黃符上面的力量,同時窗戶的外面也都貼著黃符,這樣只要是進入屋子的鬼怪,就插翅難飛了。
推開門,鄭雲就看見了一位身高一米七幾,身材爆炸,長相十分妖豔,身上只披著薄紗的白人女鬼。
看著突然出現的鄭雲,這女鬼一雙桃花眼就像是放出了光,用那種極其的語調,呻吟道:“居然有這樣一個大帥哥,還能看見我,看來我今天能吃飽了。”
鄭雲瞬間就認出了這女鬼和降頭術裡面的爛桃花降有些類似:
“居然是一隻有著特殊命格的豔鬼,我說怎麼李紅的身上會有那噁心的爛桃花陰氣,原來都是你在搞鬼。”
看著鄭雲說話的模樣,這白人豔鬼彷彿已經受不了了,伸出手,嘴裡開始發出了詭異的呻吟聲。
在這股聲音的影響下,房間裡陽氣低落的陳大昌幾人,都在不知不覺中,進入到了春天的夢裡。
因為這一幕的噁心,讓鄭雲忍不住低下了頭。
白人豔鬼還以為他是受不了了,臉上帶著迫不及待的表情伸出了兩隻手,朝著他抱了過去。
“轟!”
感受著她的靠近,鄭雲猛地抬起頭把手裡的鎮魔殺妖印,蓋在了她的身前。
“轟!”
在這股力量下,臉上帶著奇怪表情豔麗女鬼,從玄關被撞在了五米以外客廳的牆壁上。
不過她沒有發出任何慘叫,而是又發出了那種奇怪的聲音。
只不過這次的聲音沒有帶著神奇的力量,也把屋子裡原本正在睡覺的眾人都驚醒了。
等到大家拉開房門,就看見那位大師站在了一位幾乎赤裸的白人女性身前。
鄭雲倒是沒想這麼多,只是舉起了手中的鎮魔殺妖印逼問道:“為什麼要來害她?”
白人豔鬼看著鄭雲和他手裡打飛自己的印章,臉上居然流露出了一絲陶醉:“剛剛打的我好痛、可也很舒服,再打我兩次。”
看著豔鬼淫蕩無比的樣子,鄭雲是真無語了,居然還帶著受虐的屬性:“你再不說,我就讓你魂飛魄散了。”
“想我說可以,伱要陪我一晚上,到時候我把什麼都告訴你。”
在鄭雲和豔鬼溝通的時候,走過來的鄭力語氣帶著幾分不解:“大師,不是說捉髒東西嗎!怎麼你還叫了小姐來這裡玩?”
鄭雲無語了瞥了鄭力一眼,又看向了女豔鬼,現在他是真拿這女豔鬼有些不知怎麼辦了,不怕打,不怕痛,執念又是這樣的東西。
看來只能從長計議了。
想清楚以後,鄭雲轉身拿起了櫃子上的一個花瓶,拔掉裡面的花來到了女豔鬼的身前,剛想把她塞進這花盆裡,又被她身上噁心的東西給阻止了。
“拿一件破衣服過來。”
後面一直盯著女豔鬼的腎虧舔了舔舌頭,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遞了過去:“大師,這是從哪條街叫來的!我也算是玩高了的人,就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極品!”
聽到腎虧的話,女豔鬼給了他一個香吻,差點把他的魂都給勾了。
沒理會腎虧,鄭雲把衣服包裹住手掌,一把捏住女鬼的脖子就把她往花瓶裡塞。
“大師,你不會是想殺人吧!”
在腎虧的驚呼中,女豔鬼就像是一個正在漏氣的充氣娃娃一樣,被整個塞進了花瓶裡面。
在花瓶上貼上一張符,鄭雲轉身對著已經驚呆了的眾人說道:“這就是害李紅的女豔鬼,她還是一個受虐狂,不怕痛、也不怕死,問不出她背後有什麼人在作怪。”
第一次真的見鬼的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