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卻沒有擴大戰果的機會,所以不僅沒有一人支援橋蕤的決定,甚至還有人建議橋蕤乾脆提兵北上,主動去與徐州軍隊主力決戰。
做為前軍主將,只要橋蕤能夠下定決心,部下諸將再怎麼反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但是橋蕤卻偏偏在這一刻猶豫了,一邊是堅決反對乘勝退兵的麾下眾將,一邊又是小袁三公必須把主力駐紮北岸迎戰的死命令,在三國時代只能算二流大將的橋蕤難免有些遲疑難決。無法下定這個決心,舀出主將的魄力頒佈不退者斬的死命令。
除此之外,影響橋蕤做出決定的還有一個重要因素,那就是去年竹邑大戰時的徐州軍隊打得並不出色,橋蕤本人之所以在戰場上輸給徐州軍隊,也是因為袁術軍出了叛徒讓橋蕤軍立寨不穩,還有徐州軍隊出動了當時的步戰王牌琅琊軍。再加上小袁三公增援不力,橋蕤才被迫放棄了僅有雛形的黃山大營向南撤退,同時那一場大戰中。橋蕤的隊伍也給徐州當時最好的步兵隊伍琅琊軍造成了重創,讓琅琊軍付出了慘重代價才勉強攻堅得手,可以說是雖敗猶榮。輸得並不服氣。
上次輸得不服氣,這一次又與秦誼交手,橋蕤得出了徐州軍隊仍然不過如此的結論後,也忍不住生出了這麼一個念頭,“現在沒有主公的瞎指揮拖後腿,我單獨率領三萬大軍與徐州軍隊作戰,未必一定就會輸吧?就算打不過徐州軍隊的主力,我也完全可以依託營盤工事堅決死守,等待張勳將軍他們率領的我軍真正主力增援主力戰場。再說了,敵人前鋒連戰連敗。對銳氣士氣肯定有影響,我軍背水作戰,可以幫助士兵提高士氣鬥志,此消彼長,優勢仍然還在我軍一邊!”
生出了這個念頭後。又考慮到小袁三公得知自己僅派分師渡河紮營訊息後的書信呵斥,橋蕤咬了咬牙,決定賭上一把,收回了全軍撤回淮河南岸的命令,改為加固營寨,修築營防工事。同時下令讓南岸後軍搶修渡河浮橋,運送大批糧草軍需過河,做好持久作戰的準備。而袁術軍眾將見橋蕤迷途知返,自然也是歡聲雷動,一邊幻想著大破敵軍後的豐厚賞賜與風光,一邊迫不及待的下去執行命令去了。
錯過了這個最後撤退機會,可憐的橋蕤將軍也就再沒有機會了,就在袁術軍將士不緊不慢的開始修建加固營寨工事的時候,之前一直象烏龜一樣爬行的徐州主力忽然加快了行軍速度,人加步馬加鞭,爭分奪秒的趕赴鍾離戰場,近來已經很少出手的徐州第一王牌君子軍還衝到了最前面,舀出了最擅長的長途奔襲絕技,全速殺向鍾離戰場牽制袁術軍。…;
君子軍的速度之快,以至於連橋蕤派出的斥候哨馬都望塵不及,這些斥候發現徐州軍隊忽然加快行軍速度後,也曾飛馬趕回竹離向橋蕤報警,可是沒等他們跑出多遠,全速行軍的君子軍就已經從後方殺來,亂箭齊發之下,一個接一個的袁術軍斥候中箭落馬,然後奔襲而上的君子軍將士甚至都懶得揮刀掄斧,直接就用馬蹄把這些袁術軍斥候踐踏成了肉泥,沒有一個漏網之魚能夠擺脫君子軍的追殺,更沒有一個袁術軍斥候能夠把訊息送抵鍾離,給橋蕤贏得應變時間。
陶基在陶應面前的承諾半點都沒有吹牛,在已經逐漸給每個君子軍將士裝備三匹戰馬的情況下,不到一百五十里的路程對於君子軍來說,確實是短得不能再短的奔襲距離,那怕是在夜間讓士兵休息了一個半時辰的情況下,君子軍還是隻用了一個下午加一個夜晚就趕到了鍾離戰場,忽然出現在了連營寨都沒有完全立穩的袁術軍隊伍面前。而當看到神兵天降的君子軍騎兵隊伍,至今仍然沉浸在三戰皆勝喜悅中的袁術軍上下也全都傻了眼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最為震驚的還是橋蕤本人,以至於當著驚惶失措的袁術軍將士的面都驚叫了起來,“按路程計算,徐州軍隊至少還在百里之外,那怕是急行軍,起碼也要今天晚上才能抵達鍾離,怎麼可能現在就來了?我們的斥候探馬那裡去了,為什麼沒有一個斥候探馬報警?”
驚呼後,橋蕤又轉向自己的前哨官騎都尉楊正喝道:“楊正,你的哨馬是如何哨探的?為何敵人都已經到了我軍營外,你都沒有向我稟報敵情?”
“末將……,末將也不知道。”楊正滿頭大汗的答道:“末將也正奇怪這事,為什麼派去哨探的斥候探馬,竟然沒有一個人回報訊息,也不見一個斥候探馬回來?”
“廢物!”橋蕤勃然大怒,一腳把楊正踹開。這時。橋蕤的副手宋徴湊了上來,勸說道:“將軍休惱,我軍斥候探察敵情為何失職,可以慢慢查究,今賊軍騎兵遠來,士兵戰馬必然是疲憊不堪,已到強弩之末。末將請令率軍出營迎戰,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