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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切酷刑折磨拷打審問!然後陶應自然又少不得向曹豹千恩萬謝,又向糜竺拱手問道:“子仲先生如此深明大義,應萬分感激,但應有一事不明,子仲先生既然決心揭發劉備細作,為何不直接來刺史府揭發?偏要去告知陶應的岳丈?”

“如果我不這麼做,如何能揭穿你這個小賊的虛偽面目?可惜那個假貨嘴硬,不然的話,哼!”糜竺心中嘀咕,臉上卻不動聲色,還向陶應雙膝跪下,拱手恭敬道:“府君見諒,糜竺之弟糜芳之前犯有重罪,糜竺受罪弟連累,實在無顏再見府君,又怕夜色太深府君已經休息,信使見不到府君誤了大事,故而讓信使捨近求遠去見昔日同僚曹將軍,所幸府君洪福庇佑,未曾誤了大事。”

“子仲先生,那就是在責罰應的怠慢之罪了。”陶應趕緊親自攙起糜竺,假惺惺的說道:“當年家父在日,就已經說過,令弟之罪是令弟之罪,與子仲先生毫無關聯。子仲先生若是想要見應,隨時都可以來登門賜教,應一定倒履相迎。”…;

好話說了一大籮筐,末了,正急著宰肥羊填補州庫虧空的陶應還得自掏腰包,擺下宴席款待迷途知返的糜別駕與立下首功的岳父曹豹,還得順便招待聞訊趕來打聽訊息的徐州大士族陳珪和徐方等人,賠盡笑臉又無比窩火。而把這些人都款待上了後,陶應又找了一個藉口離開大廳,在後堂走廊上叫來一個內衛,沒好氣的吩咐道:“叫曹宏收隊,全部回來!真不知道他這個內衛將軍怎麼當的,肯定是探察不細,露出了破綻!”

內衛領命匆匆而去,陶應則留在走廊上繼續窩火,同時分析此事可能導致的後果,覺得這一次很可能已經打草驚蛇,目前罪證還不夠確鑿的糜竺也很可能會乘機開溜,再次逃離彭城不給自己抓把柄的機會。而如果在沒有確鑿罪證的情況下對糜竺動手殺肥羊,不僅有可能招來徐州士族豪門的不滿,還有可能導致徐州動亂,嚴重破壞徐州的民間貿易……

心中正煩惱時,身旁的衛士忽然低聲提醒了一句,陶應再趕緊抬頭,見自己請來給曹靈作伴的糜貞妹子穿著月白衣衫,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走廊盡頭處,正在刺骨寒風中冷冷的看著自己。陶應猶豫了一下,大步走到了糜貞面前,強做微笑說道:“貞兒,怎麼把你也驚動了?沒事,是你兄長抓了一個大耳賊的細作獻給我,他立了功,我正在賜宴款待於他。”

糜貞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陶應,美目中漸漸有光芒閃爍,忽然,糜貞向陶應雙膝跪下,哽咽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想對我哥哥下手了,我明白,明白你為什麼叫我來陪靈兒了,你不忍心讓我看到那一幕。我求你,求你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看在我盡心服侍你幾次的份上,放我哥哥一條生路,我只有,只有這麼一個親人了,我眼睜睜的看著他也離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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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自取滅亡

陶應又回到刺史府大堂時,時間已經是接近二更,但刺史府大堂上的宴會仍然沒有結束,陳珪、糜竺、徐方、鄭玄、陳群和簫建等徐州士族豪門,或是本人親至,或是派駐徐州的家族代表到場,一個個青衣白袍,雍容風雅,朗朗話語,或慷慨或輕柔,論典引經,滔滔不絕,聞香飲酒,暗貶時政,簡直把陶應的刺史府大堂當做了名士清流的聚會場所。

說實話,陶應是發自內心的厭惡這些所謂的風流名士,胸無點墨的陶副主任和這些清流名士也絕對尿不到一個壺裡,但是沒辦法,在這個士族門閥壟斷大部分資源土地的時代,陶應要想坐穩徐州刺史的位置,就非得爭取這些門閥豪族的支援不可,所以就算心裡再怎麼的鄙夷,陶應也只能是一邊在心裡盤算著何時推行科舉打破門閥壟斷,一邊強作笑顏,搖頭晃腦的吟詩念詞,滿面笑容的回到宴會大堂,言不由衷的與這些士子虛偽客套。

不過還好,之前的幾次士子聚會,陶副主任已經拿抄襲的後世詩詞把這些少見多怪的風流士子嚇得一楞一楞,這次倒沒有人再敢在陶應面前賣弄酸詩腐詞,所以見陶應進來,眾人也只能是趕緊起身行禮,打聽陶應何故去了如此之久,陶應則隨口鬼扯道:“剛才順便去見了那個劉備細作一次,親自審問打聽劉備奸賊的下落,不曾想此賊十分強橫,浪費了不少時間。卻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拖宣傳得力的福,徐州的豪門巨戶對於玄德公幾番引狼入室的罪行早已是深惡痛絕,這會聽到陶應如此痛恨劉備,倒也沒有覺得陶應過於恩將仇報,還沒少跟著陶應唾罵玄德公的賊心不死。陶應又轉目去看糜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