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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的刀槍用引以為傲的速度砍出刺出後,這些雄獅猛虎又忽然變成了猿猴狡兔,用快得讓袁術軍精兵們看不清楚的動作躲開避開,接著或砍或刺,把這些目瞪口呆的袁術軍精兵砍斷捅穿,轉瞬之間就倒下了近百袁術軍精兵,那些貌不驚人的八百徐州步兵卻幾乎無一傷亡。

希望之星張口結舌的時候,八百徐州步兵的帶隊將領已經殺到了面前,幾個親兵衝上來試圖阻攔,被他一刀一個接連砍翻兩個,第三刀則順勢一插,直接指向希望之星的胸膛。希望之星清醒過來慌忙閃避,又使出生平武藝,手中鋼刀橫劈去砍那將的腰桿,那將則一個鐵板橋突然向後仰天斜倚,玄之又玄的讓鋼刀掠腹而過,雙腳仍然牢牢釘在地上,直到希望之星的收勢不及身體前傾。那將才忽然上身彈起,左手一掌砍在希望之星的後脖處,希望之星的脖子上也頓時響起了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頸椎骨為之粉碎,那將則毫不留情的一腳把希望之星踢開,挺刀又殺向其他的敵人。那全身癱瘓的希望之星落地時正好臉向天空,在被自軍敗兵踩斷氣時,也終於看清楚了這八百徐州步兵打著的軍旗上寫著那三個大字——陷陣營!

其實陷陣營將士的武藝並不花哨和巧妙,除了幾個簡單的規避動作外,手中鋼刀來來去去也就是劈砍刺削四個簡單招數,招數上勝過袁術軍精兵的也只有三點,快準猛,每一刀揮出都是最簡單最直接的砍向劈向敵人的致命要害,快得讓敵人難以置信,也猛得讓敵人生不出反擊念頭。只想著躲避招架,袁術軍的所謂精兵們常常是隻覺得眼前刀光一閃,要不就是身上的某個零件已經永遠的離體而去,或者就是胸膛小腹已經被捅穿剖開,熱騰騰的內臟肝腸滑出體外。

看到這些陷陣營將士砍瓜切菜一樣的收割著同伴的寶貴生命。又看到這些滿身血染的陷陣營將士勢如破竹的向著自己殺來,不幸攔在陷陣營將士前進道路上的袁術軍將隊伍都慌了,將領士兵個個手足冰涼,個個全身發抖,無數計程車兵掉頭就跑,一邊跑還一邊瘋狂的喊叫。“瘋子!瘋子!他們都是瘋子!鬼神!跑啊!快跑啊!”…;

“太弱了,實在太弱了。”與之相反的是,以高順為首的陷陣營將士卻都在心裡這麼評價袁術軍的所謂精兵,“連曹賊隊伍裡的青州兵都比不上,就更別說我們以前碰上的飛熊軍、先登營和西涼鐵騎了,那怕是黑山賊張燕隊伍裡的精兵,也比這些淮南兵強多了。打敗這樣的敵人,有什麼光彩可言?”

抱著這樣的念頭,陷陣營勢如破竹的繼續前插,輕而易舉的把一隊隊攔在自軍面前的敵人衝跨殺散,硬生生的在袁術軍大營門前的密集隊伍中開啟了一個缺口,陳到率領的徐州後軍則乘機殺上,一邊擴大缺口,一邊瘋狂砍殺亂成一團的袁術軍士兵,潮水一樣的湧向敞開的袁術軍營寨大門。看到這樣的情況,可憐的橋蕤將軍瞠目結舌之餘,也立即明白了陶應的惡毒用心——利用這隊精銳得變。態的步兵開路,直接殺進自軍大營,一鼓作氣踹翻自家大營,讓自己這些天來辛苦修建的營防工事化為泡影!

“怎麼辦?要人還是要營寨?”明白了這點,可憐的橋蕤將軍也只剩下了兩個選擇,一是捨棄營外軍隊全力守衛營地,二是冒險接納敗兵回營。但猶豫了片刻後,橋蕤還是下定了決心,吼叫下令道:“放箭!馬上放箭!關閉寨門!馬上關閉寨門!”

橋蕤的選擇雖然無奈,但是十分明智,如果繼續冒險接納敗兵回營,那麼一旦讓徐州軍隊攻入大營,那麼袁術軍就是想撤過淮河都難了,且不說河上的浮橋還沒有修好只能靠船隻渡河,就是浮橋已經修好,狹窄的浮橋倉促之間也休想透過所有的袁術軍隊伍,袁術軍遭到的損失也只會更大更慘重。而選擇放棄來不及撤回大營的軍隊,只要守住了工事完善的營寨,袁術軍才可以從容轉移寶貴的軍需糧草過河,也可以利用浮橋和船隻把更多的袁術軍將士轉移到淮河南岸,為將來的淮河防線留下更多的守衛軍隊。

還可惜,橋蕤的選擇雖然明智,但是袁術軍大營裡亂箭齊發後,擁擠在大營門外的幾千袁術軍敗兵可就倒足了大黴了,背後有如狼似虎的徐州軍隊猛砍猛殺,前方又是自家同伴的密集弓箭,前後受氣,被徐州將士砍死捅死的不計其數,被自家弓箭射死的更是數不勝數。走投無路之下,這些可憐的袁術軍士兵除了哭喊震天之外,再有就是拼命的衝向狹窄的營門,自相踐踏,自相擁擠,被同伴活活踩死無數,掉進埋滿尖樁的自家壕溝被扎死者也有無數。

更要命的還在後面,因為大營門前早已擠滿了自家敗兵和守營隊伍。營門根本關之不上,橋蕤急令出動塞門刀車上前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