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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道:“難道仲應先生又想讓孤派人去尋找玄德公,把玄德公重新請回來?”

“主公誤會了,臣下不是那個意思。”引狼入室的舒邵萬分尷尬,趕緊解釋,旁邊的閻象又站了出來,向小袁三公拱手說道:“主公,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舒仲應也是為了主公著想,士氣可鼓不可洩,如果士氣持續下滑,對我軍接下來的戰事確實十分不利。”

以德報怨的替舒邵辯解了一句,閻象又皺著眉頭說道:“其實依臣下之見,不僅軍心動搖這點必須注意,更應該注意的還有兩點,一是徐州賊軍的發石機可投石四百步,壽春的護城河又不可能加寬到四百步以上,徐州賊軍一旦搶渡肥水得手,壽春的城牆恐怕就得象陰陵一樣,得被徐州賊軍的發石機日夜不停的轟擊了。第二點,現在已經是七月中旬,冬麥再有一個多月就得下種了,如果不盡快把徐州賊軍擊退恢復農耕,明年的淮南饑荒,怕是就更嚴重了。”

小袁三公陰沉下了臉,咬著牙齒盤算片刻後,小袁三公喝道:“從現在開始,全力加固壽春城牆,預防萬一!這事由閻公你和袁嗣親自負責,一定要汲取陰陵的教訓。”

閻象恭敬答應,又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公,那恢復農耕一事如何處理?臣下建議,在肥水防線失守前,可以允許城中農人百姓早出晚歸,耕耘土地,播種勞作,以備來年……。”

“不行!”小袁三公粗暴的打斷閻象的話,沒好氣的說道:“閻公,你是孤的智囊,怎麼也犯這樣的糊塗?開啟城門允許百姓早出晚歸,萬一徐州賊軍的細作乘機混進城怎麼辦?壽春的農田,荒就荒了吧,只要打退了徐州賊軍,來年我們可以從南面調糧。”

“那壽春百姓怎麼辦?”閻象心裡嘀咕,有些想要堅持,卻又知道小袁三公的話不是毫無道理,徐州軍隊善用內奸帶路黨。曲陽城就是因為徐州軍隊收買的內奸在城中放火作亂,這才導致了曲陽城池一夜失守,開啟了城門允許百姓出入耕作,確實會給徐州軍隊故技重施的大好機會,所以小袁三公的這個決定雖然殘忍,在軍事上卻十分正確,閻象也就不好再誤導小袁三公犯錯。

這時候。廳外忽然進來一個傳令兵,湊在了小袁三公從弟袁胤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袁胤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得古怪起來。偷看著小袁三公欲言又止,小袁三公瞟見動靜,便喝問道:“什麼事?為什麼不直接向孤奏報?”

“回主公。是使者拜訪的事,臣下兼著客曹的差事,所以傳令兵就先向臣下稟報了。”袁胤解釋原因,又戰戰兢兢的說道:“主公,你的兄長本初公……,派使者來了,這使者從徐州賊軍的營中出來,打著白旗到肥水渡口請求渡河,希望主公你能接見……。”…;

“砰!”小袁三公重重一巴掌拍著面前案几上,一張瘦臉也一下子漲得通紅。狂吼道:“妾生家奴!縱容他的女婿犯孤淮南土地,殺孤淮南將士,竟然還敢派遣使者前來拜見於孤?不見,叫他滾!”

袁胤戰戰兢兢的唱諾,卻不敢馬上下令趕走袁紹使者——袁胤是大小袁三公共同的族弟。實在太瞭解這對極品兄弟之間的恩怨了,也太瞭解小袁三公對大袁三公又恨又怕又妒忌的心思了,所以在小袁三公真正拍板之前,袁胤還真不敢執行小袁三公的氣話——否則的話,黑鍋搞不好就得讓袁胤這個族弟背了。

果不其然,同樣瞭解小袁三公性格的閻象站了出來修臺階。向小袁三公行禮說道:“主公,臣下認為不妨一見,不管怎麼說,袁本初也是主公你的兄長,拒絕接見他的使者,既不合禮法,也不合親情。”

說到這,閻象又小心翼翼的說道:“況且,我軍目前的敵人陶應小賊,乃是本初公的女婿,徐州賊軍敢傾巢南下,也是得到了袁本初的允許與眷護,與本初公保持聯絡,必要時刻也可以用兄弟之情,借本初公的手壓制陶應小賊,甚至……,逼迫陶應小賊退兵。”

大堂中鴉雀無聲,所有的袁術軍文武都希望小袁三公能夠接見袁紹使者給自軍留下一條退路,可又都不象閻象這麼得寵,不敢隨便開口勸說,只是屏息靜氣的等待小袁三公的決定。而小袁三公咬著黃板牙遲疑了許久後,終於還是不敢徹底得罪同父異母的大哥,很是勉強的說道:“既然閻公說了兄弟之情,那看在親情的份上,就讓妾生家奴的使者過河拜見吧。”

袁胤鬆了口氣,趕緊把這條命令傳達下去,過了半個多時辰後,袁紹軍的使者、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文士被領進了大廳之中,到了小袁三公面前拱手鞠躬,不卑不亢的行禮說道:“祁鄉侯袁公府中幕賓宋愷宋北安,奉主公之命,拜見本家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