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曹靈伸手到陶應的脖子上,硬生生的扯出了陶應用紅線掛在胸前的絲繡香囊,更加滿懷醋意的說道:“手藝真巧啊,難怪我以前問你這香囊那裡來的,你要鬼扯說是什麼阿離給你繡的。我就奇怪了,一個浣衣下女,怎麼會有比我還巧的手藝?”…;
“就你那點女工手藝,好象正常點的姑娘都比你巧吧?”陶應心中嘀咕,臉上則盡是尷尬,苦笑問道:“夫人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不可能是糜姑娘告訴你的吧?”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我只問你,這些事有沒有?”曹靈兇狠的問道。
罪證確鑿,陶應也不想狡辯,索性就點了點頭,又趕緊解釋道:“不過這些都不能怪我,要怪就得怪你,當初如果不是你這個小丫頭亂猜疑,不聽我把話說完就去胡說八道,所以糜姑娘才誤會了。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不會有後來那些事。”
“你風流好色,還來怪我?”曹靈大怒,衝上來又要揪陶應的耳朵,陶應怕傷著她腹中的胎兒不敢大動作反抗,只是乘勢把曹靈抱到了懷中,把臉貼到曹靈的小臉上,和顏悅色的說道:“好靈兒,乖,我承認我以前是有好色不對的地方,但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就不要計較了,而且我發誓,以後我也不會隨便和她往來了。”
“真的?”曹靈挑起美眸來看陶應,小臉上盡是不屑,還道:“你以為我會相信?”
“千真萬確,我和她之間的事已經完了,已經沒有回頭路走了。”陶應輕嘆了一聲,又主動取下了佩帶了近一年的香囊,解釋道:“我一直戴在這個香囊,是覺得這個香囊裡的平安符好象有點作用,南征北戰打了那麼多仗,戰場上刀光劍影,矢石如雨,還從來沒有傷到過我一根毫毛,所以我才留著。如果夫人不喜歡,那我以後不戴就是了。”
說著,陶應還主動把那個糜貞親手繡制的香囊遞給曹靈發落,曹靈則嘟嘟小嘴,又皺皺可愛的小鼻子,似乎很不滿意陶應的言行,接過香囊又替陶應重新戴上,嘟噥道:“既然這道平安符這麼有用,那你就一直戴著吧,你出征的時候,我在家裡也能放心一些。”
“那你不猜疑了?”陶應笑著問道。
“呸!誰猜疑了?”曹靈仍然是一副傲嬌神情,哼哼道:“猜疑你?你在外面那麼多女人,我猜疑得過來?眼不見心不煩就是了。”
酸溜溜的哼哼著,曹靈想掙脫陶應的懷抱。但陶應都四五十天沒能碰女人了,這會溫香軟玉在懷,又嗅到曹靈身上熟悉的體香髮香,下面的小陶應早就已經是蠢蠢欲動,摟著曹靈不肯鬆手,還湊到了曹靈珠潤白嫩的小耳朵旁,淫笑說道:“夫人。你身子不便,還是讓為夫把你抱上床吧,然後為夫還要替夫人仔細檢查一下。看看夫人這些天來,肚子到底大了多少。”
“去你的!”曹靈大羞,一把推開陶應帶著酒味的嘴巴。嬌嗔道:“四個月了,不能了。”
“怕什麼?”陶應笑著說道:“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好象是頭三個月和後三個月不能同房,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了,沒事了。快來吧,夫人,為夫都快想死你了。”
說著,陶應都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扯曹靈的衣服了,曹靈則又羞又氣,掙扎著堅決不肯依從。還怒道:“不行,萬一傷到我兒子怎麼辦?憋不住滾到別的房間睡去,今天晚上我一個人睡,省得你糾纏不休。”
生理迫切需要發洩的陶應堅持了半天,但曹靈擔心傷到胎兒。始終堅持不肯依從,最後陶應也沒了辦法,只能是放開曹靈,垂頭喪氣的說道:“夫人,這可是你逼我的,今天晚上我可得到阿離房間過夜了。”…;
“滾!”曹靈沒好氣的呼喝。又哼哼道:“如果你忍心,以後你就天天住在那個小狐狸精那裡,用不著過來看我。”
碰上了這樣的極品老婆,陶應也沒了辦法,只好是唉聲嘆氣的說道:“那好吧,今天晚上我住這裡,也不碰你,總行了吧?阿離那裡,我明天再去。”
聽到了陶應在話,曹靈總算是露出些滿意笑容,任由陶應攙著坐到了床上,又讓陶應侍侯了更衣脫鞋,但就是在陶應脫衣服的時候,曹靈卻又改了主意,阻止陶應道:“書呆子,我想了一會,你還是去看看貞兒姐姐吧,她現在肯定還在房間裡哭,你去替我安慰安慰她,然後你愛在那睡就在那睡,我今天晚上還是一人休息算了。”
母老虎老婆竟然讓自己深更半夜的去其她美女的房間,陶應還真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滿頭霧水的向曹靈求證是不是在開玩笑時,曹靈卻不耐煩的說道:“誰和你說笑了?貞兒這段時間經常陪我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