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曹老大和劉皇叔,除了轉告陶應這次出兵昌邑是找劉備算帳的目的外,然後文丑又奸笑著向曹老大和劉皇叔說道:“孟德公,玄德公。十分抱歉,我家主公命我二人率軍南下,是讓我們來協助孟德公剿滅呂布——並沒有要求我軍征討徐州陶應,所以在沒有收到主公命令之前,以後二公再與陶應交戰,就恕我軍不奉陪了。”
“還有,玄德公。”顏良也拍著劉皇叔的肩膀,親熱笑道:“玄德公,好象你只是孟德公的盟友,與我軍並無盟約,所以陶使君這次出兵征討玄德公,也恕我軍無法奉陪,陶使君還讓末將帶話給玄德公,請玄德公把脖子洗乾淨了等著,話末將帶到了,剩下的事玄德公看著辦吧。”
說完了,顏良和文丑大笑著揚長而去,率軍返回自軍大營駐紮,一邊勒令自軍不得主動挑釁徐州軍隊,一邊把今日之事寫成文字,派快馬送到高邑稟報大袁三公——這道軍情奏報,自然也就是差點把咱們楊宏大人嚇得尿褲襠的那道軍情奏報了。
顏良文丑大笑著走了,曹老大和劉皇叔卻在大營門前呆若木雞了,實在搞不懂陶應故意不殺顏良文丑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也搞不懂陶應這次出兵兗州到底是什麼目的,是為了救呂布,還真的只是為了找劉備算舊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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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搞不清楚陶應用意的還有許褚和陶基,率領著君子軍繞開了曹軍在南面三十里外的阻擊陣地——駐紮在這裡防範徐州來援的曹軍大將李典吃過君子軍的大虧,根本就不敢脫離臨時工事的保護,來平原上和君子軍野戰送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君子軍繞過陣地揚長南下。剛遠離了李典的曹軍偏師陣地,許褚和陶基就湊到了陶應面前,由陶基問道:“二哥,剛才你為什麼臨時下令,要我們拿無頭箭去射顏良文丑,又為什麼要說這次出兵不是救呂布,只是為了找大耳賊算帳?我們這次出兵兗州,到底是為了做什麼?”
“顏良文丑都是袁紹的心腹愛將,隨便殺上一個,我們和袁紹的盟約就完了,所以現在還不能要他們的命。”陶應隨口回答,又微笑著說道:“至於我軍這一次出兵兗州的戰術目的嘛,說實話,我到現在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許褚和陶基都傻了眼睛,許褚又驚叫問道:“主公,你不是在說笑?你也不知道我們這次出兵的目的,那你出兵幹什麼?”
“當然是為了隨機應變。”陶應示意許褚和陶基低聲。壓低聲音說道:“目前呂布的形勢危如累卵,袁紹是否已經接受了我軍求盟,目前我也還不知道。所以為了預防萬一,我就先把軍隊拉到兗州來,在戰場一百里外觀望風色,一邊間接牽制曹袁聯軍,間接支援呂布。一邊等楊宏的訊息,確認袁紹是否接受我軍求盟,然後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間接牽制曹袁聯軍?間接支援呂布?”陶基更是糊塗。又趕緊問道:“二哥,我們駐紮在一百里外,怎麼能牽制曹袁聯軍?又怎麼能支援呂布?”
“心理威懾。也心理支援。”陶應笑著解釋道:“我們君子軍擅長長途奔襲,一百里路對於君子軍來說,只不過是大半個白天的路程,這點已經吃過大虧的曹賊非常清楚,所以我們那怕是駐紮一百里外,曹賊也得日夜擔憂他被前後夾擊,更得為他的糧道安全操心,不敢不顧一切的全力攻打昌邑城,間接減輕呂布的守城壓力。”
“至於呂布那邊嘛。”陶應笑得更是開心,道:“我之所以帶著你們奔襲到昌邑近處。就是為了讓呂布看到他的援軍抵達,下定決心不惜代價的堅守下去,呂布軍的將士看到活命希望,也會士氣大振,更加賣命的死守昌邑城池。等待我軍救援。這樣的心理影響,等於是給呂布增加了上萬守軍!”
“可是我們君子軍只是昌邑城下打了一個轉就走,能有這麼大的效果嗎?”許褚疑惑問道。
“足夠了。”陶應笑道:“雖然君子軍只是在昌邑城下露面就走,但這已經足夠了,因為呂布軍見識過我們君子軍的奔襲能力,也知道我們君子軍的作戰特點。見我們露一個面就走,肯定會認為我們是去斷曹賊糧道去了,也認為只要戰事需要,我們君子軍可以隨時出現在曹袁聯軍的背後。所以就算我們君子軍再也不在昌邑城下露面,呂布軍也會一相情願的相信,認定我們一定會去而復返,隨時隨刻都有可能重新出現。”
陶基和許褚似懂非懂的點頭,然後陶基又問道:“二哥,那麼等到袁紹那邊有準確訊息了?我們又該怎麼辦?”
“那就要看袁紹是否接受我軍求和結盟了。”陶應輕描淡寫的答道:“如果袁紹答應我軍求和結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