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忘了,是誰救了你的命?”
“大王,這不能怪我,是他們先動手的。”那黃巾小將大聲喊冤,“末將不過是覺得奇怪,問一下吳大王騎兵的馬蹄上為什麼要釘鐵圈?然後吳大王的騎兵就要抓末將治罪,末將被迫才還手的。”
“這小子觀察力好仔細!連馬蹄鐵都注意到了!”陶應心中一驚,沒想到黃巾賊隊伍裡竟然還有這樣的人才,竟然能夠注意到釘在馬蹄下方的馬蹄鐵,說他是心細如髮與聰穎好學也絲毫不為過。
這時,陶基和陳寧等君子軍將領也已經上來解釋,原來君子軍與押糧隊會師之後,這個十七八歲的黃巾小將就一直纏著君子軍的隊伍不放,不斷向君子軍打聽這打聽那,問的還全是君子軍的絕對機密,比方君子軍如何做到衝鋒之中回頭放箭,馬鞍兩旁的繩套又是起什麼作用,君子軍將士沒一個理他的,結果這黃巾小將竟然還注意到了君子軍的馬蹄鐵秘密,陶基和陳寧等將被逼無奈,這才生出把這個黃巾小將拿下殺人滅口的念頭。
聽完了陶基等將的解釋,陶應心中大概有了底,便主動向黃劭笑道:“黃大王,誤會,只是誤會,我這些將士脾氣都比較暴躁,三言兩語不對就動手打人,是我們的不是。好了,就這麼算了吧。”
“多謝吳大王。”黃劭見陶應沒有生氣,便也鬆了口氣,忙又向那黃巾小將喝道:“陳到,還不趕快向吳大王磕頭謝罪?”
“陳到?!”吳大王手裡的馬鞭差點落地,衝那黃巾小將驚訝叫道:“你叫陳到?”
“回吳大王,末將正是陳到,字叔至。”黃巾小將陳到同樣驚訝的抱拳回答,又向陶應行禮致歉道:“大王勿怪,可能是末將太多嘴了,問得太多惹惱了大王的將士,末將向大王請罪。”
“小事一樁,舌頭和牙齒都有打架的時候,更何況大活人?”陶應大度的一揮手,又差點想說出招攬陳到的話,但考慮到黃劭就在旁邊,最終還是忍耐了下去,與陳到說了幾句客氣話,然後就讓運糧隊繼續行進,要求在天黑前務必抵達陳國城,命令傳達,運糧隊也繼續行進了起來。
當然了,擺脫了黃劭的糾纏之後。陶應趕緊又溜回了君子軍隊伍裡,在陶基和年斌等將耳邊吩咐道:“一會到了陳國城下,動手的時候,一定要給我把那個陳到拿下!切記,一定要活的,也絕對不能讓他跑了,那怕讓黃劭跑了。也絕不能讓他跑了!”陶基和年斌等人剛吃了陳到的虧,還道陶應是想秋後算賬,自然一口答應。
與黃劭虛偽客套又走了三十來裡。定陵糧隊終於抵達了陳國城下,留守陳國的徐盛也已經開啟了城門,率領城中守軍出城迎接。見陳國城池堅固。兵馬雄壯,差不多已經是窮途末路的黃劭當然是歡喜萬分,沒口子的向吳大王感謝道:“多謝大王,多謝吳大王,有這麼堅固的城池可守,又有這麼雄壯的兵馬守城,看來這一次在下黃劭怎麼都能保住性命了。”…;
“黃大王,那可不一定。”陶應微微一笑,飛快說道:“黃大王,原本我可以饒你不死。但你做孽實在太多,搶錢劫糧,姦淫擄掠,這些年來禍害了太多的無辜百姓,我如果不殺你。實在無法向那些無辜百姓交代。”
“吳大王,你這話什麼意思?”黃劭大驚問道。
“這個意思!”旁邊早就等候良久了的孫觀大喝一聲,忽然拔刀一刀砍在黃劭脖子上,手起刀落鮮血濺,黃劭的人頭也飛上了天。與此同時,陶應和孫觀的親兵隊伍也一起拔刀挺槍。迅速包圍其他的黃巾將領,還有就點燃號炮,發出動手訊號。
“都給我聽好了!”陶應扯下臉上假鬍子,義正言辭的大吼說道:“吾乃大漢徐州刺史府點軍司馬陶應,奉刺史府令為民除暴,為國除奸,特來擒殺汝穎黃巾妖賊!現首惡已誅,從惡不究,跪地投降者,可免一死!”
同時行動的,還有君子軍和徐州步兵,見陶應發出動手訊號,立即一起扯去頭上黃巾,揮刀挺槍衝向黃劭隊伍,前方的徐盛隊伍也是齊發一聲喊,一起衝向這邊,定陵黃巾賊的隊伍則一片大亂,紛紛扔下糧車錢車四散奔逃,徐州軍隊則乘機殺人奪糧,驅散賊眾,而被陶孫親兵包圍的黃巾眾將見大勢已去,也只能是趕緊扔下武器,雙膝跪地大叫投降,無一例外的成為了徐州軍的俘虜。
這邊大局剛定,陶應馬上就迫不及待的率軍衝向陳到所在的糧隊位置拿人,開始陶應還擔心陳到身手了得陶基等人拿不下他,然而到得現場之後,讓陶應喜出望外的是,陳到不僅沒有逃走,還已經扔下了武器任由君子軍士兵將他五花大綁,陶基還喜氣洋洋的主動迎了上來,笑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