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酒宴,給嚴氏一行接風洗長。
還別說,呂蝶小丫頭還真是沉得住氣,一直到了酒席宴上都楞是沒有露面一次,讓本打算再看看這小丫頭的陶應很是大失所望了一通,不過很快陶應又不那麼失望了,乘著嚴氏離席迴避的機會,得到嚴氏暗示的許汜和王楷主動開口,向陶應說道:“陶使君,我家主公呂溫侯派我等前來,除了答謝使君的義釋之恩外,再有一件家事相告。”
陶應假惺惺的問是什麼家事,許王微笑著答道:“前番使君義釋溫侯之時,曾當面向溫侯求親,溫侯當時身有不便,無法答應,但內心實則已被使君誠意打動。今陶老使君已葬,時機已至,故而某等二人不避嫌疑,特來做媒,不知使君尊意如何?”
儘管對嚴氏一行的來意早有猜測,但席間作陪的徐州文武還是一片低聲喧譁,表情各異,其中又數早就想當陶副主任老丈人的曹豹表情最是尷尬,有心開口反對,卻又不方便當眾開口。早有打算的陶應則是心中暗喜,只是假惺惺的說道:“二位先生的好意,應心領了,只是家父新沒,應還在居喪,況且呂溫侯的千金年未及笄,這婚姻之事。實在不便提起。”
“使君此言差矣。”王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