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他們的背後就沒有曹孟德的威脅了?”陶謙又咳嗽著說道:“呂溫侯乘虛襲取兗州,曹操對他恨之入骨,呂布倘若全面侵入徐州,曹操就會錯過這個乘虛反攻的天賜良機?還有呂溫侯與劉備聯手的威脅,正如應兒之言,呂布反覆無常,豺狼之性,我們父子與他結盟無異於與虎謀皮,那劉玄德與他聯手結盟,就不是與虎謀皮了?他們能夠齊心協力的聯手合作的希望能有多大,應兒為什麼你怎麼就為這一點點可能而憂心忡忡?”
陶應點頭,老實認罪,“父親教訓得是,孩兒是膽怯了。”
“還是那句話,為父看得出來,你不是膽怯,是無謂的算計太多了。”陶謙嘆了口氣,又道:“依為父之見,魯肅的提議很不錯,應兒你出去開開眼界,躲開劉玄德的陷阱,儘可能的與呂溫侯虛與委蛇,拖住時間。就算呂溫侯真的提兵來犯,我們留在徐州的主力,只要守住幾座重要城池就行了,只要擋住了呂溫侯的第一波攻擊,糧草不足的呂溫侯就堅持不了多久,沒有了糧食,呂溫侯想不和手裡有點糧食的劉玄德起衝突,怕是也難了。”
“聽父親一席話,孩兒勝讀十年書。”聽了陶謙這番話後,這幾天來一直憂心忡忡的陶應確實放鬆了許多,暗笑自己杞人憂天之餘,陶應又拱手說道:“父親,但孩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