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不要重蹈陳紀的覆轍。又被陶應小兒偷襲得手。”
“知道了,公瑾也早就進諫過了,孤已經讓雷薄領軍一萬,去了戰場左翼駐紮攔截,你用不著擔心,下去治傷吧。”小袁三公順口回答,楊宏大喜,又習慣性的拍了一通馬屁,這才哼哼唧唧的下去治傷。周瑜則冷笑一聲,暗道:“狗嘴裡竟然還能吐出一次象牙,倒也難得。”
窮兵黷武的小袁三公手裡還是有一點能打硬仗的軍隊的,至少橋蕤麾下的上萬老兵就有點戰鬥力,這些老兵雖然在曹老大、大袁三公和呂溫侯麾下的百戰精兵面前根本不堪一擊,但是與僅為二流的徐州軍隊對陣,還是不落太多下風,再加上小袁三公捨得死人,敢拿數量和人命優勢抵消徐州軍隊的戰鬥力優勢,在列陣而戰的硬碰硬消耗戰中,還是給留守竹邑的臧霸和陳到製造了不少麻煩,睢水防線幾度被突破,戴罪立功的袁術軍大將紀靈也一度率領程普和黃蓋等將殺到徐州軍隊大營門前,幸得在此經營已久的徐州軍隊工事堅固,憑藉地利這才打退了袁術軍進攻,但也是險之又險,幾乎前功盡棄。…;
四天後,陶應率領精銳隊伍回援竹邑戰場,雷薄率軍攔截,不敢與許褚鬥將只是列陣迎擊,戰術雖然正確,卻不幸碰上了最擅長打集體戰的陶副主任,初出茅廬的風羽軍大展神威,將一字排開的長盾推到雷薄陣前防箭,全是弩兵的風羽軍躲在盾後以三段射輪流放箭,向袁術軍拼命傾瀉成本低廉的風羽箭箭雨,雷薄軍雖然與風羽軍拼命對射,但箭鏃很快用完,徹底陷入被動挨打的窘境。徐州第一王牌君子軍乘勢出擊,迂迴到側翼射殺袁術軍士兵,許褚也率領一隊步兵從另一翼殺來,死傷慘重的雷薄軍抵達不住,敗迴天皇山大營,陶應也不追趕,只是迅速打掃了戰場繼續東下,趕赴竹邑戰場增援。
隨著徐州軍隊的精銳盡數回援,還有騰出手來的秦誼隊伍南下增援,竹邑戰場也重新陷入了膠著,攻不破徐州軍隊防線的小袁三公聽取周瑜建議,放棄主動進攻轉入防禦,陶應幾次出兵搦戰,也都遭到了小袁三公的斷然拒絕,戰事又轉入了對徐州軍隊最不利的消耗狀態。
如此過得數日,轉眼就將與小袁三公對峙一月的陶應忽然遣使送來書信,還有一個禮盒說是裝有禮物,小袁三公萬分好奇下召見徐州使者,開啟陶應書信仔細一看時,卻臉色鐵青的發現,陶應竟然在書信上這麼寫道:“明公貴出四世三公之門,統領淮南之眾,不思披堅執銳,以決雌雄,乃甘窟守土巢,謹避刀箭,與婦人又何異哉!今遣人送巾幗素衣至,如不出戰,可再拜而受之。倘恥心未泯,猶有男子胸襟,早與批迴,依期赴敵!”
這時,那個明顯就是已經收了安家費的徐州使者又主動開啟禮盒。露出了一套女人衣服,狂妄而又囂張的向小袁三公說道:“明公,我家主公說了,如果明公還有一點廉恥,那就請提筆約戰,與我家主公一決雌雄!如果明公連最後一點廉恥都不要。就請收下這套女子衣服,我家主公也再不來搦戰!”
“狂徒!狂徒!”小袁三公可沒有司馬老賊那樣的臉皮,被陶應激得是哇哇大叫,跳起來大吼道:“來人,把這狂徒推下去斬了!點起兵馬。去與陶應小賊決一死戰!”
帳中衛士一轟而上,將那徐州使者按住,早就收過安家費的徐州使者毫無畏懼,只是哈哈大笑繼續刺激小袁三公,小袁三公更是暴怒。大吼大叫就要立即出兵。旁邊的周瑜、橋蕤、紀靈和金尚等人則個個大急,趕緊一起出列行禮,紛紛勸說道:“主公請息怒,請息怒,此乃陶應小兒的激將之計,主公萬萬不可中了陶應小兒的詭計。落入他的陷阱!”
“閉嘴!”小袁三公也是徹底的發狂了,血紅著雙眼吼道:“吾家四世三公。門生滿天下,吾豈能受此婦人之辱?吾意已決。出兵去與那陶應小兒決一死戰,多言者斬!”
第一次看到小袁三公如此憤怒的周瑜等人徹底束手無策了,都已經認命的準備去迎接新一場大敗了,但就在這時候,文官佇列中突然走出一人——卻是袁術軍的長史楊宏楊大人!楊宏大步走到那徐州使者面前,拿起他手中女子衣服,將曲裾深衣飛快穿在了身上,又拿起絲綢腰帶系在腰上,笑著向眾人問道:“主公,各位同僚,請看看長短寬窄如何?是否正合在下身體?”…;
看到年近不惑的楊宏穿上女人衣服,在場的袁術軍文武官員自然是笑得前仰後合,本已處在狂怒中的小袁三公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怒氣頓時大減,然後又怒喝道:“楊宏,汝為何如此?”
“主公請暫歇雷霆之怒,且聽微臣慢慢道來。”身著女裝的楊宏拱手,振振有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