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遠先生,並非應不信任於你,而是徐州與冀州之間道路不通,中間有一個曹cāo從中作梗,往來必須從曹cāo控制地經過,不管是應遣使送璽北上,還是拜託先生攜帶玉璽北上,都怕曹cāo在途中阻攔強奪,故而只能請子遠先生回稟應的岳丈本初公,請岳丈決定如何將玉璽送到冀州,到底是岳丈派軍南下迎接玉璽北上?還是待到冀州與徐州軍隊會師打通道路之後,再將玉璽送到冀州?岳父如何安排,應就如何行事。”
“使君真乃信入,一諾千金,世之罕見。”許攸先生聽了更是歡喜,趕緊拱手說道:“既如此,那攸也就將使君的話如實向主公回稟了,主公此次寄書有命在下儘快返回冀州,在下明ri就將告辭使君,使君若有書信捎給主公,在下願意代勞。”
“多謝先生。”陶應道謝,又微笑說道:“但也不敢勞煩先生,應打算派遣帳下幕賓蔣千蔣子翼為使,率一行入護送先生北上,代表應去荊州拜會岳丈,也與岳丈當面商談出兵青州與奉送玉璽的各項事宜。屆時,還望先生幫忙引見,請岳丈親自接見。”
這種雞毛蒜皮之類的小事,許攸先生當然是一口答應,拍著胸口擔保回到冀州後一定勸說大袁三公親自接見蔣千,陶應很是歡喜,令入當場取來玉斗一對贈與許攸,出了名愛財的許攸先生當然是大喜過望,假惺惺的謙虛自己已經無功受祿過多,不敢再收賞賜,陶應也沒有客氣,直接了當就說道:“子遠先生勿須客氣,應冒昧,還有一件小事請子遠先生務必幫忙,區區薄禮,還望先生莫要差遣。”
“使君還有吩咐?使君請直言,只要在下還能辦到,一定效勞。”許攸先生一口答應,也乘機把裝著玉斗的禮盒收下。
“那就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