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不過就怕那劉備奸賊不肯相信,堅持對天子下了毒手。”
“這個不會,大耳賊的性格瞭解。他就算沒有立即相信天子的真正身份,也絕對不敢不問清楚就馬上下毒手。”陶應武斷的搖頭,正要再安慰徐晃時,又有一個士兵衝了過來,一把拉住剛結束給徐晃治療的隨軍郎中,驚慌失措的叫道:“郎中。快,快,楊長史他,楊長史他突然病倒了,病得很急,郎中快請去給他看看。”
“楊宏怎麼得急病了?”
剛對楊宏的印象有些好轉的陶應嚇了一大跳,趕緊與徐晃告辭,領了郎中急匆匆趕到楊宏所在營地。到得營地一看果然。咱們的楊長史正抱著肚子在篝火旁翻滾呻吟慘叫,神情痛苦得好象就要馬上斷氣一樣。好幾個君子軍士兵都按不住他。陶應大驚趕緊讓郎中給楊長史檢查,可是檢查的結果卻讓陶應差點把鼻子氣歪了——“稟主公,長史大人他沒事,就是吃得太多撐住了,讓他把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就行了。”
郎中好不容易用扣喉嚨的手段讓楊長史把胃裡的東西全吐出來,看到楊長史那副又吐又嘔的狼狽模樣,陶副主任真不知道是該好氣還該好笑了,只得向楊長史埋怨道:“我說仲明先生,你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連久餓後不能暴飲暴食的道理都不懂?幸虧搶救及時了,不然的話,你沒在路上餓死,現在撐也得撐死!”
立下蓋世奇功後沒得獎勵先被呵斥的楊長史傻笑,尷尬說道:“主公莫怪,臣下實在是餓得太久了,一路上都是靠野菜粥充飢,見到乾飯就吃得多了些。”尷尬笑後,楊長史又猛然想起一件大事,忙又問道:“主公,聽說天子還沒有找到,那我那個學生阿異找到了沒有?就是臣下在書信中對你提起那個學生阿異?”
“沒有。”陶應搖頭,無奈的說道:“除了重傷的徐晃將軍外,被你扔下的隊伍只有六個人活下來,全是我們徐州的丹陽兵,沒有你的學生。等天亮了,你到屍體堆裡去找一找吧,很可能你那個學生就在裡面。”
聽到陶副主任這番話,又想起那日阿異孤獨跪坐在親人屍堆中的悽慘情景,良心好歹還沒有被野狗完全吃光的楊長史也忍不住有些感傷,鼻子一酸哽咽道:“阿異,你可一定要活著啊,你們司馬家八個兄弟已經沒了六個了,你要是再沒了,就太慘了……。”
“司馬家?司馬?阿異?司馬懿?”陶應忽然打了一個寒戰,趕緊向楊長史問道:“仲明先生,你那個學生阿異,全名是不是叫做司馬懿?他還有個哥哥叫司馬朗,現在在曹賊的麾下任職?”
“咦?主公你知道臣下這個學生?”楊長史一楞,忙點頭說道:“對,阿異的全名是叫司馬懿,他的大哥司馬朗字伯達,目前正在曹賊麾下出任元陽令一職,不過主公你是怎麼知道的?你認識司馬家?”
陶副主任目瞪口呆,呆呆看著楊長史許久,才突然殺豬一樣的吼叫起來,“我操你孃的大耳賊!原來你不僅截胡了老子的一把字一色大四喜,還截胡的是老子的字一色全暗槓大四喜!火把!火把!快多拿幾支火把了,我要親自去檢查屍體,看看司馬懿到底有沒有在屍體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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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心有靈犀或者心心相印什麼的,咱們的陶副主任在汝南郡破口大罵,咱們的曹老大卻早已在河內郡破口大罵開了,不過陶副主任罵的只是無恥截胡的劉皇叔,曹老大卻罵的是無理取鬧和橫蠻挑起戰端的袁三公子——因為奉父命南下迎駕的袁三公子不僅一直在逼著曹老大交出漢獻帝,還不顧曹老大的再三忍讓,一再縱容自家隊伍襲擊劫殺曹軍的搜尋隊伍,又直接把三萬冀州大軍拉到了曹軍營外,無比狂妄的要求曹老大開啟營門,讓冀州軍隊進營搜查漢獻帝的下落!
袁三公子欺人太甚到了這個地步,先不要說曹老大的脾氣本來就不算太好,就是曹老大能把這口氣嚥下去,曹老大麾下的一干猛將們也不幹了,一個個全都是暴跳如雷。全都是爭先恐後的湧到曹老大面前請戰。“主公!不能再忍了!這數日來,我軍已經有一百餘名士卒被袁尚匹夫縱兵殺害,現在又要搜查我們的大營,欺負人簡直就是欺負到家了!末將等都願出戰,去與那袁尚匹夫決一死戰,雪恥報仇!”
曹老大鐵青著臉不說話,要說曹老大沒有把袁尚撕了剁了的心那是假的。可是與袁紹開戰的後果太嚴重了,先不說整體實力上絕對不如袁紹,區域性實力上目前也不佔優勢。曹軍之前先是在谷城被楊奉韓暹從背後狠狠捅了一刀,之後又接連與張揚、楊奉、李傕、郭汜等軍輪流盤腸大戰,雖說都取得了勝利,把張揚打回了懷縣城裡不敢露面。把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