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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進城後你就把這個差使接過來吧,不過別太過份,盯著你的人可不少。”

“謝主公,謝主公。”楊長史樂得手舞足蹈。心說你小子說話算話就好,袁術匹夫在壽春城裡有二十一處密窖我全知道位置,袁術匹夫匆忙撤出壽春肯定沒來得及全部帶走,你小奸賊的走狗也未必能全部找到,哈哈,發財了!發大財了!

楊長史正暗暗欣喜若狂的時候,魯肅和臧霸已經率領徐州文武迎到了陶應面前,先是向陶應行了禮。又與賈詡、徐晃見了禮。客氣虛偽了許久,魯肅才把目光轉向陶應。神色似乎頗為凝重,陶應與魯肅搭檔多時知道魯肅的習慣,知道必然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便也沒有過於耽擱,領著一干文武儘快結束了歡迎儀式返回城中,然後又在搶來的袁術後將軍府大堂中舉行宴會,為賈詡和徐晃接風洗塵,也順便犒勞一下楊宏等有功之臣。

乘著上菜的時候,陶應和魯肅抓緊時間進了一趟後堂儀式,同時為了表示一下自己對賈詡的重用之意,陶應又特意把賈詡也請進了後堂,讓剛加入徐州軍隊的賈詡儘快融入角色,也讓賈詡知道自己對他寄以了絕對厚望,絕不是把他騙到徐州軍中就置之不理。而魯肅也早知陶應期盼賈詡久矣,所以也沒有奇怪,還一進到後堂就拿出了一道書信,當著賈詡的面低聲說道:“陳元龍派快馬轉遞來的袁紹書信,不是好訊息。”

陶應不動聲色的接過書信,展開與賈詡同看,見袁紹在信中先是責問自己的戲弄之罪,譴責陶應指使楊宏慫恿他迎駕,然後袁紹出兵之後,楊宏卻又鼓動天子移駕淮南與徐州軍隊會合,導致袁紹軍白跑一趟不說,還與親密盟友曹老大發生了武力衝突,產生了嫌隙,要求陶應對此事做出解釋!而信的最後,袁紹又言語隱晦的要求徐州軍隊把天子送到冀州,在冀州建立新漢都!

看完這道書信,羊肉沒吃到還惹了一身騷的陶應算是思密達了,頗有些惱怒的說道:“天子不願去冀州關我屁事?之前曹賊準備出兵迎駕的時候,我又不是沒有問過他的意見,是他對天子不敢興趣我才派楊宏去迎駕的,天子自己願意來淮南又和我有屁相干?難道是我慫恿天子南下的?”

賈詡也知道陶應讓自己看信的弦外之音,便也沒有謙虛,主動開口說道:“使君勿惱,若在下所料不差的話,袁紹只是嫉妒天子心向徐州一事,對使君並無太多敵意,使君只需將天子在途中失蹤一事對袁紹如實相告,再讓袁紹知道徐州使節團幾乎全軍覆沒的訊息,袁紹幸災樂禍之下,想來也不會繼續計較天子一事了。”

“文和先生言之有理。”陶應點頭,冷哼道:“我那個岳父就是這德行,見不得窮人喝碗稀飯,聽說天子快到徐州又被大耳賊劫跑了,背地裡都不知道會樂成什麼樣?”

“主公與文和所言,也正是在下的心中所想。”魯肅的神情還是異常凝重,道:“之前在下也認為,只要把天子途中失蹤一事告知與袁紹,此事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可是想到我們徐州軍隊在豫徐兗三州邊境發現的一個異常情況後,卻讓在下又有一些提心吊膽了。”

“什麼情況?”陶應趕緊問道。

魯肅從公文堆裡翻出一張蔡侯紙,遞給陶應說道:“十二天前,有幾人騎馬經豐縣北上兗州,被我小沛駐軍的斥候發現後,這幾人立即策馬向北急逃,我軍斥候沒有追上,只看到這幾人逃到湖陸境內被曹軍斥候劫住,而後到了第二天,這幾人又在曹軍士兵的護送下離開湖陸。走官道迅速北上——陳元龍懷疑這幾人是袁術派去與袁紹聯絡的使者。曹軍隊伍為了掣肘我軍吞併淮南的行動,故意讓袁術使者穿過兗州土地直抵冀州,所以就把這件事也寫成文字,傳遞公文時順便送到了前線。”

陶應這次哼不出來,神情也逐漸開始凝重——如果這幾人真是袁術派去和袁紹聯絡的使者,從時間上計算,肯定是袁術放棄壽春時派去冀州向大袁三公求饒的使者。那麼這隊袁術使者一旦抵達冀州,自己派宋愷冒充大袁三公使者誆騙小袁三公一事肯定就得暴光!如果換了之前,以徐州軍隊與大袁三公之間的蜜月關係,大袁三公肯定是一笑了之,最多就是笑罵自己幾句狐假虎威,不會有太多其他後果。

可是現在情況又不同了。因為漢獻帝心向徐州一事,大袁三公已經對徐州軍隊生出不滿,而陶應對天子一事的解釋書信一旦不能搶先送抵冀州,或是不能讓大袁三公滿意或者相信,那麼兩件事加在一起,再加上大小袁三公之間好歹還有點的兄弟親情和袁譚的挑撥離間,那麼後果就難以預料了,搞不好大袁三公還會逼著徐州軍隊把吃下去的淮南土地重新吐出去。屆時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