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放下了架子一次,派遣使者分別趕赴荊州和牛渚聯絡劉表和劉繇,許以錢糧布帛請求劉表出兵救援,也以唇亡齒寒之禮勸說劉繇退兵,不要自己毀了北部屏障。招來陶應這個更加危險的徐州瘟神。可惜荊州那邊道路遙遠,劉表是否出兵目前還沒有訊息,劉繇則開出了讓小袁三公割讓長江以南所有土地城池的苛刻條件,小袁三公自然不可能接受如此苛刻的條件,所以劉繇也毫不客氣的繼續在牛渚與歷陽淮南軍隔江對峙,替徐州軍隊死死牽制住了張勳和陳芬率領歷陽淮南精兵。
徐州軍隊的斥候和細作都還算得力。以上這些情況都被刺探得七七八八匯總到了陶應面前,讓徐州軍隊的決策層可以基本上做到知己知彼,因地制宜制訂和調整南侵計劃。不過基本上也沒有什麼可以調整的,徐州軍隊要想繼續南下,第一目標無論如何都是淮南重鎮合肥城,不拔掉這顆釘子,徐州軍隊根本就沒辦法南下去打歷陽和廬江郡治舒縣,所以陶應很快就決定親自率軍南下來打合肥城。留臧霸、宋憲和謝炎等人坐鎮壽春和曲陽等新佔地。同時以偏師去取已被小袁三公放棄的廬江北部城池,擴大淮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