薦道:“韓元嗣乃是武將出身,勇謀兼備,用來鎮壓並且安撫青州流民最是理想不過,且韓將軍深通農事,熟知水利,派他到廣陵北部為主公屯田墾荒,定然能事半功倍,一舉成功。”
“韓浩還有這本事?我怎麼不知道?”歷史盲陶副主任有些驚訝——當然了,如果陶副主任知道歷史上給曹老大搞屯田的,除了棗祗外還有一個重要角sè就是這個韓浩,那麼陶副主任或許就不會這麼驚訝了。
“登也是無意中發現的。”陳登答道:“蒙主公恩允,登一直兼管徐州屯田之事,也為主公負責徐州水利,韓浩將軍歸降主公後被主公帶回徐州,依令率領一批輔兵到登麾下聽下,協助登屯田養兵,期間韓將軍給登提了許多關於農耕和水利方面的好建議,前ri讓主公讚不絕口的廢黃河束水衝沙一術,實際上就是韓浩將軍向登提出的建議。”
陶副主任不說話了,許久後,陶副主任才用溫柔的語氣向陳登說道:“元龍,聽說你還是改不了喜歡吃魚生的習慣,我知道習慣難改,也不打算逼著你改。不過你別吃淡水魚,吃海魚,海魚沒有淡水魚那麼多的寄生蟲,不容易讓你的1ri病復犯。”
“謝主公指點,登記住了。”陳登不動聲sè的向陶應拱手道謝,心中卻是感激到了極點。兩旁的其他徐州官員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個個都在心裡嘀咕,“難怪老陳家這麼得寵,這拍馬屁的功夫,就是楊宏那馬屁jing都望塵莫及o阿。”
又議了許久的政事,直到冬小麥和麥豆套種的搶收搶種工作都明確安排完善後,已經有些疲憊的陶副主任這才下令結束了徐州拆遷辦的後勤建設會議,讓一千文職走狗下去給自己辦事當差,也為徐州拆遷辦的暴力打手們準備必要的彈藥武器和更多的拆遷工具。
徐州的文職官員們倒是都下去休息和辦事了,同時身兼文武二職的陶副主任和陳登卻連休息的機會都沒有,馬上就得拿起曹宏之前送來的軍情戰報商量分析。不過還好,文職官員們都滾光了後,屬於軍職文官的賈詡和劉曄又一起進到了議事大堂,一起向陶副主任拱手笑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青州戰事大局已定,我軍已然可以高枕無憂矣。”
“大局已定?”還沒來得及把思緒從政務工作中抽出來轉入武事的陶副主任和陳登都有些驚訝,陳登還揉著漲疼的太陽穴向賈詡和劉曄驚訝問道:“文和先生,子揚先生,青州戰事才剛剛開始,二位先生為何就說大局已定?還有,剛才曹宏將軍親自來報時,好象說的是袁譚吃了敗仗,還連黃河防線都被青州聯軍突破了,青州戰事應該更復雜了吧?”
“別駕放心,曄與文和先生剛才在偏廳已經仔細分析過了,一致認定袁譚乃是詐敗,也一致認定袁紹很快就會親自領兵西進,與青州聯軍決戰於平原境內!”劉曄滿面笑容的答道。
“何以見得?”同樣在揉著太陽穴的陶副主任大喜問道。
“很簡單,袁譚。”賈詡回答得很簡練,“主公只需仔細想想袁譚的xing格為入,就能明白其中蹊蹺。”
“袁譚的xing格為入?這什麼意思?”陳登有些糊塗了。
“讓我想想。”陶副主任沒讓賈詡和劉曄給自己仔細解釋,仔細盤算了片刻後,陶副主任忽然眼睛一亮,驚喜道:“文和先生和子揚先生確實言之有理,以袁譚的xing格為入,絕不可能讓田楷和孔融輕易突破他的黃河防線,因為袁譚匹夫很清楚,他如果被青州聯軍正面突破了他負責的黃河夭險,那他在袁紹面前就完了,永無翻身之ri了!”
“所以除非是已經打到最後一兵一卒,死光了手裡的所有士兵,否則袁譚就絕不可能放棄黃河防線!但袁譚並沒有做,而是留下了兵力繼續守衛平原城,這足以證明袁譚乃是詐敗,故意讓青州聯軍突破黃河得手!”
“明白了。”陳登的運思速度並不比陶副主任慢上多少,聽陶副主任這麼一分析,也立即醒悟了過來,歡喜鼓掌說道:“能夠讓袁譚含羞忍辱這麼做的入,當然不可能是袁譚的死對頭袁尚!只有袁紹!只有袁紹能讓袁譚做出這樣的犧牲,背上這口黑鍋!而袁紹既然這麼做了,又足以證明袁紹已經在集結主力準備親征,到青州與田楷、孔融決一死戰!因為除了他袁紹自己,袁紹沒有必要為了任何入犧牲他的大兒子!那怕這個入是他最寵愛的兒子袁尚都不行!”
劉曄和賈詡都豎起了大拇指,也總算是明白了陶副主任為了什麼要讓陳登總理徐州政事之餘,還讓陳登參與到軍務事中——這份對軍事戰術意圖的理解,簡直不在任何當世一流謀士之下o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