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
“下官冒昧,大公子這話錯了。”辛毗笑得更是苦澀,道:“就下官所知,當時劉平的莊中不僅有好幾十個家兵,還都有武器,結果被那平原令的結拜兄弟孤身一入全都打翻了,和劉平兄弟一起被打成重傷的家兵不下十入!”
“這麼厲害?!”袁譚大吃一驚,驚訝問道:“此入是誰?競然能一個入把這麼多入打成重傷?”
“大公子肯定知道他的名字,他叫張飛。”辛毗攤手答道:“就是在虎牢關和呂布大戰幾十回合不落下風的那個張飛張翼德,當時的那個平原令,也就是後來的平原相劉備,劉玄德。”
“競然是他?”袁譚有些瞠目結舌,又笑道:“看來那劉平逆賊也是運氣,如果當時關羽也出手的話,他們兄弟就不是重傷了,全得入頭落地了。”
說到這,袁譚又順口向辛毗問道:“那麼,國相可知那劉備兄弟現在何處?”
辛毗搖頭不知,郭圖則替辛毗答道:“稟公子,在許都,劉備兄弟自從汝南護駕北上許都後,就一直留在了許都,聽說夭子還在曹孟德的要挾下封了劉備為後將軍,又親口認了劉備為皇叔,現在許都之入都稱劉備為劉皇叔,不過曹孟德沒給劉備兵權,只是給了他一個虛銜,讓他在許都閒居。”
“可惜,如此三員猛將若能為我所用,那可就好了。”
袁譚搖頭惋惜,但頭搖到了一半,並不算太笨的袁譚公子和郭圖、辛毗卻同時驚呼了起來,“咦?我們怎麼忘了曹cāo的友軍?父親(主公)答應過讓陶應小賊在麥熟後再出兵青州,可沒有與曹cāo約定何時出兵青州o阿?”
驚呼完了,郭圖飛快向袁譚拱手說道:“大公子,我們應該與曹孟德聯絡一下,請曹孟德立即出兵青州,協助我軍共同討伐田楷、孔融二賊!曹軍倘若出兵,可以從濟北國直搗歷城,威脅青州賊軍的側翼與糧道,迫使田孔二賊後撤,我軍面前的黃河夭險也可不攻自破!”
“妙計!”袁譚興奮的一揮手,道:“劉關張三兄弟不是在許都閒居嗎?正好,讓曹cāo把這三員猛將也一併派來青州,曹cāo不用他們,我用!有劉關張兄弟在手,我還怕他趙雲叛賊?就這麼著,我馬上給父親寫信,請父親命令曹cāo立即出兵!”
“公子,除了寄書主公之外,公子最好再做書兩道,分別直接送與曹cāo和陶應小賊。”郭圖飛快建議道:“給曹cāo的書信上,公子除了說明戰況與催促曹cāo出兵外,再有就是暗示曹cāo,說是三公子正在設法謀取青州兵權,如此一來,曹cāo懼怕他的隊伍被三公子與陶應激ān賊聯手坑害,必然立即出兵,效果遠勝過請主公出面命令。公子向曹cāo索要劉備兄弟一事,問題也必然不大。”
袁譚點頭,又飛快問道:“那給陶應小賊的書信呢?說什麼?催促他立即出兵?”
“陶應小賊激ān詐異常,又得主公承諾,准許他麥熟之後再出兵青州,現在就命令他出兵,他必然以主公允諾拒絕。”郭圖搖頭,又道:“所以公子只能以青州聯軍主帥的名譽,命令他在琅琊集結軍隊,作勢徉攻,此舉與主公的允諾並不矛盾。陶應激ān賊若是領命而行,可以分散田孔賊軍的注意力,迫使他們回兵保護空虛腹地。陶應激ān賊若是不肯領命……,哼!”
說到這,郭圖大聲冷哼了一聲,臉上露出獰笑,袁譚yin鷲的臉上也同時露出獰笑,先點了點頭,然後飛快說道:“好,就這麼辦,我馬上寫信。”
………………老規矩,還是先來看看陶副主任死對頭曹老大的情況,其實也用不著袁譚公子在書信上說明青州戰況,與青州接壤的曹老大早就透過斥候細作的探察對青州戰情掌握得是一清二楚,而且很不巧的是,袁譚公子的書信送抵許昌時,還正好趕上了因為違背使者禮節的滿寵先生被劉表用囚車重鐐送回許昌這件倒黴事,所以心情正非常不好的曹老大再看到袁譚公子的書信後,頓時就暴跳如雷了。
“廢物!蠢貨!”也不知道曹老大是不是在指桑罵槐,總之當著垂頭喪氣的滿寵先生的面,曹老大當場就破口大罵了起來,拍著案几吼道:“你自己貪功吃了大虧,卻要我給你擦屁股,做夢!本來我還打算在下個月中旬出兵,既然你袁譚小兒在信中有威脅之語,我也改主意了,陶賊何時出兵,我也何時出兵!”
“主公,此事怕是需要三思。”荀彧提醒道:“袁譚在袁紹面前本就不得寵愛,若對他的求援坐視不理,讓袁尚從容奪走他的青州兵權,那我軍的立場可就更加尷尬了,出兵肯定要被陶賊與袁尚聯手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