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事,陳橫將軍也絕不可能誘敵成功,陶應一旦追到草木茂密之地,也必然要立即撤兵。”
好不容易琢磨出來的妙計被是儀貶得五穀輪迴之物都不如,劉繇的臉色自然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了,對是儀的印象自然也是更加惡劣。這時,始終在擔心太史慈壓過自己的陳橫忽然心中一動,忙說道:“主公,你還記得當年的歷陽之會不?就是主公你帶著末將等人去與陶賊聚宴商談那次,在宴會上,陶賊和徐州軍師賈詡好象都提到過太史慈。”
劉繇臉色一變,一件久藏在心中的往事也迅速浮上心頭——順便說一句,太史慈這些年始終不得劉繇重用,這也是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擅長觀士卻不擅識將的許劭也是面露遲疑,雖沒有落井下石,卻也不敢隨便為太史慈分辨。是儀則因為沒有參加當年的陶賊版鴻門宴,沒有聽到賈老毒物無意中說漏嘴那句話,所以只能是滿頭霧水,低聲向許劭打聽四年前的往事時,許劭卻不肯回答。
同一時間的劉繇軍中軍大帳帳外,太史慈與那名奮勇敵住趙雲的無名小卒還在苦苦等待,等待劉繇對自己二人的賞賜提拔。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太史慈才逮著機會與那無名小卒說話,還拍著他的肩膀微笑說道:“好小子,打得不錯,我看到了,那名白袍賊將的武藝絕對不在我的對手許褚之下,你的戰馬、武器和盔甲都遠遠不如他,竟然還能和他打二三十合,最後還一箭射中他的盔纓!了不起!少年英雄!”
“謝將軍誇獎。”那名僅有十**歲的普通騎兵十分靦腆,還很謙虛的說道:“還是將軍了不起,聽說那許褚乃是陶賊麾下第一大將,死在他手裡的名將勇將不計其數,將軍卻能與他戰得不分勝負,這才叫了不起。”
“不是不分勝負,是陶賊鳴金收兵了,否則的話,再有十個回合,我定取那許褚首級!”太史慈驕傲的自吹自擂了一句,又向那年輕騎兵問道:“哦,對了,我還沒問你名字,你姓甚名誰字什麼?你這身武藝,又是那裡學來的?”
“小人姓馬名忠,獵戶出身,所以沒有取字。”那年輕騎兵恭敬答道:“小人原本是在山裡以射獵為生,武藝是父親傳授,去年父親過世後,小人就走出了大山,投奔了主公的隊伍,因小人箭術和身手都還算過得去,正月裡被編進了騎兵隊伍。”
“你比我走運啊。”太史慈頗有些羨慕的說道:“加入我軍沒幾個月就進了騎兵,還立下這樣的大功,主公就是想不提拔你都不行了。”
馬忠靦腆微笑,雖有些害羞,卻也十分嚮往即將到來的賞賜與升職。也就在這時候,陳橫將軍終於大搖大擺的從中軍大帳中出來,太史慈還道陳橫是來提劉繇召見自己,趕緊整理了一下衣甲,拉著馬忠上前準備入帳,誰知陳橫卻先怒喝道:“太史慈,還有那個誰,你們怎麼還在這裡?還不趕快各回營地?”
“怎麼?主公不見我們?”太史慈驚訝問道。
“主公憑什麼要見你們?”陳橫反問,“我軍之中牙將數十人,士卒近三萬,主公每人都要見,還有什麼時間署理軍政大事?”
“趕快回營!別在這裡逗留!”
扔下了這句話,陳橫挺胸凸肚的揚長而去,不肯再看太史慈與馬忠一眼。張口結舌的目送陳橫離開後,許久,太史慈忽然拔出一支背上小戟,大吼一聲重重擲在地上,近兩尺長的小戟入地大半,戟尾震顫不休。馬忠則無力的把頭低下,年輕的臉龐上,神情也盡是無奈的失落。(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八章 書信錯寄
(ps:這幾天都是帶病碼字,狀態十分不好,所以又更晚了,還請各位朋友原諒。)
韓度是劉繇軍的一個普通伍長,因為嘴皮子利索,為人機靈,尤其擅長奉承高階上司,已被所在屯的屯將、都伯視為了下任什長的替換人選,韓度本人也一直盼著自己所在什隊的什長早點戰死,儘快給自己騰出位置,讓自己有機會去衝擊都伯的職位,免得自己身為將領,還得每隔幾天就必須親自帶著所轄五名士兵出營巡哨,既危險又累人,出了紕漏還有可能替上司背黑鍋。
但沒辦法,因為該死的什長至今還沒有戰死,所以神亭嶺接觸戰的當天傍晚,可憐的韓度將軍還是隻能老老實實的親自帶著五個部下出營巡哨,還極其倒黴的跟著所在什隊被安排在了巡邏圈的最外圍,去最危險也最容易遭到敵人的位置巡哨,韓度將軍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也只好含著眼淚接過了這個苦差使。
“狗日的劉允!老子日你先人祖宗!抓鬮的時候眼睛瞎了,偏偏抓了這個鬼地方巡哨,要是遇到了敵人怎麼辦?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