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時耗了不少體力,還因為用身體撞擊長盾,右肋受了些輕傷,影響了力氣,不然的話,你撐不了那麼久。”
“至於馬忠將軍你,昨天子龍其實奉我的命令到陣中探問太史將軍的姓名,我又命令他不許加入戰場,你主動找他挑戰,他遲疑下沒用全力。”
太史慈和馬忠的臉色都變了,再看陶副主任的表情不似作偽,太史慈心裡也頓時信了七分,心裡開始打鼓,陶副主任察言觀色,又說道:“第二個原因我就不說了,總之你們走吧,我今天不想逼你們,你們可以回去仔細想一想,到底是在劉繇那裡窩囊一輩子,最後給他殉葬?還是到我這裡,與我聯手共創大業?”
太史慈又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向陶副主任拱了拱手,然後掉轉馬頭向來路而去,馬忠也是向陶副主任拱手行禮,然後緊追著太史慈去了。旁邊的許褚大急,問道:“主公,我們苦心佈置了那麼久,怎麼現在就這麼放他們走了?”
“別急,事情還沒完。”陶副主任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微笑說道:“我們再等一會,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重新回來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章 彈指破敵
六年前的太史慈,名滿青州,威震山東,遙遠如冀徐兗等外州都有人知道太史慈的赫赫威名。
六年前的陶應,默默無聞,名不見經傳,即便是徐州城裡,軍民百姓也只知道老陶謙有個書呆子笨蛋小兒子姓陶。
六年後的太史慈,寥寥沒落,官居牙門將,所率人馬不滿編,多老弱,能夠記住太史慈名字的人,屈指可數。
六年後的陶副主任,名滿天下,如日東昇,開疆拓土縱橫南北,身經百戰未嘗敗績,官封徐揚州牧,麾下兵馬已過二十萬,步騎水師無一或缺,強兵如林,精銳似雨!威名之盛,上至天子諸侯,下至黔首百姓,無不屏息而聽!
短短六年滄海桑田,對比還如此強烈,太史慈再是豁達,心裡怎麼也有些不是滋味,所以在陶副主任的面前儘管嘴上說得漂亮,可是領著馬忠離開了陶副主任溫暖的懷抱後,太史慈心裡還是感覺空蕩蕩的有些失落,一個念頭也不由浮上心頭,“我以誠報劉繇,劉繇如果知道這件事,又以什麼報我?”
“太史將軍,敵人沒有追上來。”
馬忠的話打斷了太史慈的自語,報告了一直在留意的後方情況後,馬忠又說道:“太史將軍,陶應和其他人說的完全不一樣啊,我們隊伍裡的都伯和屯將他們,每每提到陶應都罵他是天下第一的奸賊,背信棄義的無恥之徒,還曾經出賣過我們的主公,可是今天看起來,陶應好象不是這樣的人啊?”
“莫聽那幫蠢貨鬼扯!”太史慈順口罵了一句,又哼道:“要說背信棄義,那也是我們的主公背信棄義,當年的歷陽之戰。徐州軍隊在陸地上猛攻袁術軍的水師旱寨,打得十分拼命,是我們的主公為了儲存實力。命令水師撤往下游,讓出航道給了袁術水師逃命的機會,不然的話,那一戰徐州軍隊早把陳芬老匹夫的隊伍滅在歷陽碼頭了。那還有後來的那些事。”
馬忠張口結舌了,當年的歷陽之事他也有所耳聞,不過那些當將軍當大官的都是一致宣稱。說是徐州軍隊躲在江岸上游而不擊,不管劉繇軍水師在江面上怎麼的苦戰,徐州軍隊就是袖手旁觀,這才導致了陳芬的隊伍逃往春谷,為此年輕氣盛的馬忠還大罵過徐州軍隊卑鄙無恥,現在又聽到太史慈嘴裡說出的真相,馬忠的整個世界觀也頓時顛覆了。
這時候。山那邊隱約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還有嘈雜的呼喊聲,太史慈和馬忠是自家的隊伍上山,忙加快了腳步,到得神亭嶺山頂一看果然。大批的劉繇軍正在沿著狹窄的山道飛速上山,前鋒隊伍還已經登上地勢相對開闊的神亭嶺山頂。太史慈猶豫了一下,剛要準備翻身下馬與率領前鋒的同僚說話,誰料率領前鋒的劉繇軍牙將卻大喝了一聲,已經登上了山頂的劉繇軍士兵立即平抬長槍,對準了太史慈和馬忠,一些弓箭手還拉弓搭箭也對準了太史慈和馬忠,擺出了作戰架勢。
“蘭大乃你瘋了?”太史慈不僅認識那個與自己同為牙將的前鋒將領,與他還比較熟識,勒住戰馬驚叫道:“我是太史慈,你不認識了?”
“當然認識,但對不住,我也是奉命行事。”外號大乃的蘭姓牙將面無表情,說道:“樊將軍有令,見到你和你旁邊的那個誰,立即拿下,反抗立斬!太史子義,念在同僚一場,你現在放下武器受縛,我絕不為難你。”
“樊能?”太史慈一楞,然後又怒吼道:“樊能為什麼下令拿我?我做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