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影響;徐州主力則是養精蓄銳了多時,以逸待勞並且糧草充足。且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也是屬於那種詭計多端又極少犯錯的奸賊,這時候發起曹陶決戰不僅勝算渺茫,還有可能慘敗在徐州軍隊手中。
曹老大是一個聽得進勸的梟雄。覺得郭嘉和程昱等人言之有理,便也立即改了主意,決定只追擊麴義而不去招惹陶副主任,可就在曹老大準備出兵的時候。新的麻煩來了——鎮守司隸、南陽的曹軍大將曹洪飛馬來報,說是劉皇叔乘曹軍北上許昌空虛的機會,勾結荊州幕賓諸葛玄力勸劉表出兵偷襲許昌。劉表為報曹老大幾次相攻之仇,也同意了劉備和諸葛玄的建議,派劉備和張繡兵分兩路北上襲取許昌,目前曹洪在南陽的主力已經被張繡牽制在了宛城,劉皇叔則一路高歌猛進,目前已然抵達堵陽,距離許昌已經不到三百里。
“狗孃養的大耳賊!”曹老大罵了句髒話。怒道:“這個不要臉的大耳賊,肯定是還沒收到我軍已然在官渡大勝的訊息,不然的話,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進兵北上!”
“丞相,還是趕緊回師許昌吧。許昌一日空虛,劉備就一日不會退兵。”荀攸無奈的說道:“追殺麴義不過是擴大戰果,還必然會激怒陶應奸賊,有可能與徐州主力全面衝突,劉備對許昌才是實實在在的威脅,不除掉這個自命皇親的偽君子,我軍後方永遠不得安寧。”
咬牙切齒的權衡了許久的利弊,曹老大終於還是無奈的擺了擺手,讓已經在行進中隊伍停下腳步,然後板著臉發令調兵遣將,令夏侯淵率軍一萬尾隨麴義隊伍至定陶駐守,總領兗州南線隊伍,但不得隨意與徐州軍隊開戰;又令毛玠為使,趕赴昌邑與陶副主任交涉,要求徐州軍隊兌現官渡戰前諾言,立即退出兗州並要求陶副主任重開邊市;最後下令大軍掉頭,回師許昌去收拾趁火打劫噁心自己的劉皇叔!
被劉皇叔連累的曹老大不敢繼續搗亂,麴義的隊伍自然也就得以順利在定陶一帶與陶副主任會師,見面時,陶副主任厚顏無恥的當眾向麴義、沮授和趙雲等冀州文武拱手作揖,給足了麴義等人的面子,還假惺惺的說什麼眾位將軍遠來投我,真如微子去殷,韓信歸漢。而心高氣傲的麴義見陶副主任的禮敬滿意之餘,也率領麾下眾將跪伏於陶副主任面前,陶副主任親手將眾人一一攙起,賞了麴義一套黃金鎖子甲,又藉口感謝趙雲對楊長史的營救之恩,解下自己穿的亮銀甲披在了趙雲身上,其餘降將也各有賞賜,收買人心的話劇足足演了一個多時辰。
輪到沮授時,沮授不僅堅決謝絕了陶副主任的賞賜,還開門見山的告訴陶副主任,“使君恕罪,授隨麴義將軍他們來投奔使君,並非是想為使君效力,而是想借徐州道路返回冀州,還請使君遵守諾言,任由在下離開。”
早有心理準備的陶副主任笑了,向沮授還禮,微笑說道:“公與先生請放心,應雖然很希望先生能留在徐州,但君子不強人所難,公與先生倘若想走,隨時都可以離開。”
說到這,陶副主任又笑著補充了一句,道:“不過今天絕對不行,一是應還沒有設宴為先生接風洗塵,二是我還有一道書信想請先生順便帶到冀州去交與岳丈大人,所以先生今天絕對不能走。”
沮授大笑,周圍的徐冀兩州的文武也是附和著大笑,陶副主任則是微笑,還在心裡說道:“公與先生,如果你知道,我是要你帶對冀州宣戰書回去,真不知道你還能不能笑出來。”
當然了,鑑於大袁三公已經兩次斬殺徐州使者,沮授也很擔心陶副主任會在這個要命時刻落井下石對冀州開戰,所以在返回昌邑的路上,沮授沒少在陶副主任面前替這件事解釋,說大袁三公是聽了袁譚、郭圖的讒言才幹出了蠢事,事後大袁三公也十分後悔——這句話當然純粹鬼扯,要求陶副主任看在翁婿之情的份上再派使者北上,與大袁三公重修舊好,聯手共討曹賊。
早就憋足了壞要趁火打劫的陶副主任當然不會聽沮授的鬼話,更不會錯過這麼一個從吝嗇老丈人身上切肉的大好機會,所以陶副主任一個勁的只是王顧左右而言他,沮授逼得再急。陶副主任都只是一句日後再說,沮授雖然為此擔憂不已,卻也無可奈何。
回到昌邑的兩天後。北方終於傳來了準確訊息,證實了大袁三公並未戰死在亂軍之中,而是率領部分輕騎逃回了黎陽與冀州軍的蔣義渠隊伍會合,同時也有大量的冀州將士逃過了黃河。回到了大袁三公身邊,冀州軍的軍勢稍微復,僥倖度過了官渡慘敗後的敗亡危機。。
確認了這一訊息,沮授大喜之餘趕緊向陶副主任提出告辭,同時三萬袁紹軍降兵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