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留趕到了許昌戰場,糧倉雖然也是安置在了鄢陵城裡,主力大營卻囂張跋扈的佈置在了距離許昌城池僅有十里的東北位置,遠比大袁三公的主力大營更加逼近許昌城。
徐州軍隊抵達許昌戰場的當天夜裡。乘著徐州軍隊遠來立寨未穩的機會,曹老大一度派遣大將張遼率軍三千嘗試夜間劫營,可惜張遼的隊伍才剛剛出城,城外的黑暗處就銅鑼亂響,還有煙花飛上天空,緊接著,早有準備的趙雲騎兵隊伍席捲殺來,與張遼隊伍在夜幕下混戰一場,同時太史慈的隊伍也緊急起身集結,到大營外列陣備戰。其他的徐州軍隊則繼續呼呼大睡。藐視曹軍到了極點,張遼見徐州軍隊準備周全,也只好趕緊退兵,回許昌城和曹老大一起大罵陶副主任狡詐過甚去了——怎麼連一點機會都不給?
次日上午。徐州大軍繼續抓緊時間伐木建寨。陶副主任留下劉曄、是儀和高順、徐晃等人在營中指揮建寨。親自領了賈老毒物、荀諶和一大堆精兵強將,又押了千餘名之前在定陶和陳留抓到的曹軍俘虜,大搖大擺的就往許昌東門來了。整齊的隊伍浩浩蕩蕩。刀槍如林,旗幟似海,高坐駿馬大輅的陶副主任銀盔銀甲,在初升的朝陽下熠熠生輝,君子軍的惡趣味軍歌與丹陽兵的《無衣》軍歌交相輝映,此起彼伏,全軍上下意氣風發到了極點,也士氣高昂到了極點。
訊息傳到相府,幾天時間裡白了不少頭髮的曹老大雖然猜到陶副主任是想與自己陣上答話,但也不敢怠慢,除了率領一干心腹文武匆匆趕到東門外,又下令許昌四門全面戒備,以免出了名不要臉的陶副主任乘機偷襲。
在許昌東門城上等了沒多久,陶副主任的大軍抵達許昌城下,在三百步外扎穩陣腳,又將千餘名曹軍俘虜推到陣前,接著陶副主任的雙馬大輅出陣,左右許褚、趙雲、魏延和太史慈等將策馬跟隨,一名徐州騎兵策馬來到城下,大叫曹老大出來答話。曹老大也沒有猶豫,立即站出城頭,手指陶副主任的雙馬大車,忍無可忍的破口大罵道:“陶應!你這天下第一的無恥奸賊,趁火打劫,卑鄙之極!竟然還有臉來見我?!”
“曹丞相,我家主公身上有傷,無法大聲說話,由我替他與你答話。”徐州軍隊裡的頭號大嗓門許褚開口,大聲說道:“我家主公反問丞相,他奉衣帶詔出兵討賊,也替岳丈本初公報仇雪恨,如何無恥了?又如此卑鄙了?”
“有傷在身?!”曹老大怒極而笑,大笑說道:“有傷在身,也能帶兵千里跋涉,破我定陶、陳留?你陶應奸賊怎麼沒有傷口破裂而死?”
“我家主公原話。”許褚很快大聲說道:“他身上雖然有傷,但國事大過私事,國仇大於家恨,所以他帶傷來了,你曹賊的死期也到了!”
“無恥!”曹老大本想大罵陶副主任不過詐傷,但沒有證據,又不想做無謂的口舌之爭,所以也只能是再罵一句陶副主任無恥了。
“曹賊!你聽好了!”許褚又以大刀指定曹老大,大吼道:“我家主公說了,他早就摸清楚你的情況了,之前的許昌大戰,你雖然以詭計獲勝,但你的幫兇走狗也是損失慘重,許昌城中軍隊銳減至不到三萬五千,且大半帶傷,我軍雖然不想乘人之危,但勤王護駕、奉詔討賊之事重於泰山,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今天,我家主公想要問問你,我徐州大軍兵臨城下,你有何打算?!”
“陶賊這臉皮,簡直比我和比大耳賊還厚,乘人之危到這地步還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理直氣壯。”曹老大讚了一句,又大聲冷笑道:“問我有何打算?他陶應奸賊該不會是想招降於我吧?”
“猜對了!”得到陶副主任指點的許褚大聲說道:“我家主公給你兩個選擇,一,你留下天子與朝中文武百官,還有我家主公的兄長陶商,帶著願意跟你走的人滾出許昌,我家主公可以不追殺你,也可以讓你和你的隊伍,帶走你們的家眷和所有個人財產!事後,我家主公也會在天子為你求情,請求天子看在你這幾年的護駕之功份上,赦你之前罪過,但天子是否答應赦免於你,全憑聖裁!我家主公不給你任何保證!”
陶副主任一貫的良好信用起了效果,因為知道陶副主任喜歡做偽君子從不食言的性格。聽了陶副主任開出的這個條件後,曹老大一時間難免有些猶豫,甚至還有一些動心。可就在這時候,陶副主任身後的文官隊伍中卻響起了一個猥瑣的聲音,大叫道:“孟德公,你千萬別答應,千萬別答應啊!”
“咦?”包括陶副主任在內的所有人都驚訝回頭,卻見大叫勸說曹老大不要投降的人,竟然是徐州文職官員中數得著的重臣楊宏楊長史,楊長史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