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晚上就回去,我派一條輕舟送你回去。告訴吳揚武和孫伯陽,他們有膽量幹就幹,事成之後我絕不虧待,如果他們不敢冒險也沒關係,按你們說的,帶著家眷來吧,看在香兒的面子上,我養你們一輩子。”
“諾,權一定將使君原話轉告與舅父、堂兄。”孫權恭敬答應,又小心翼翼的問道:“使君,如果權的舅父和堂兄決意向使君獻上陳芬賊子首級,權等又當如何與使君聯絡,配合使君行事?”
“具體你們和魯都督商量吧。”陶副主任吩咐道:“明天魯都督會率領我軍水師先行南下,到時候你們直接和魯都督聯絡,與他協商行事,也直接接受他的號令。”
說到這,陶副主任又強調道:“但記住,動作一定要快,一定要搶在我的步騎主力隊伍抵達濡須口前行事!不然的話,我的步騎主力一旦抵達了濡須口,嚇得袁術匹夫親自率軍移防春谷,那你們就是殺了陳芬賊子,我軍也很南乘機搶渡得手了。”
“明白。”孫權大力點頭,又疑惑問道:“可是使君,僅僅只是我軍的水師南下,沒有使君的無敵步騎登岸配合,即便水師突破長江得手,也很難在南岸站穩腳步啊?”
陶副主任笑了,慢條斯理的說道:“我軍水師的戰船,除了運載水手水兵外,還需要運載一些糧草和軍需。”
“把精銳隊伍藏在水師船隊在秘密南下!果然奸詐!”孫權醒悟過來,趕緊向陶副主任拱手說道:“明白了,請使君放心,權等一定會抓緊時間,殺袁術匹夫一個措手不及!”
“明白就好。”陶副主任笑得更是開心,又道:“順便給你交一個底,過一兩天時間,我會找個藉口暫時離開合肥,帶一支軍隊到廬江去,給你們多爭取一些有利時機,不過你們不用擔心,魯都督也是久經沙場的人,會全力配合你們行事的。”
“離開合肥去廬江?只是你的旗號去廬江吧?”孫權心中冷哼,對陶副主任這套虛虛實實的把戲很是不屑。
“去吧。”陶副主任一揮手下了逐客令,最後叮囑道:“再記住一點,如果你們動手之前,袁術匹夫已經親自移駐了春谷,那就沒必要冒險了,叫你的舅父和孫賁帶著家眷過來就是了,我軍水師實力還比較薄弱,難以和袁術匹夫經營多年的水師抗衡,不能拿我的絕對精銳冒險。”
“諾!”孫權抱拳答應,又在心裡期盼道:“絕對精銳?會是那支隊伍呢?君子軍?陷陣營?還是風羽軍?我只有一支這樣的軍隊,就可以縱橫江南無敵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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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你未盡的江東大計,就讓小弟來替你完成吧!請你的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我,保佑我的妙計一舉得手,也保佑我們孫吳兩家順利接管陶賊的渡江精銳,以陶賊的兵馬,打下我們孫吳兩家的江東基業!再以陶賊的兵馬,為你報仇!雪恨————!”
帶著這樣的興奮念頭,孫權乘上了陶副主任給自己安排的輕舟快船,化裝成了普通漁夫連夜南下到了濡須口,又到了長江下游的偏僻處渡江靠岸,然後再取陸路返回袁術軍春谷大營,並在孫賁吳景巡哨隊伍的接應下,只用了兩天時間就從合肥回到了孫賁和吳景的營地。
也不是沒有意外,至少讓孫權頗為警覺的是,春谷城外的袁術軍大營內部明顯加強了戒備,巡哨隊伍始終都是往來不絕,中軍指揮部更是崗哨密佈,氣氛緊張得簡直就象是大戰將至。而更讓孫權擔憂的是,當他回到孫吳軍隊的營地時,舅父吳景和堂兄孫賁竟然都不在軍中,暫時掌管軍隊的吳景長子吳奮則告訴孫權,說是吳景和孫賁一個多時辰前傍晚時被召進了中軍議事,但為了什麼被召進中軍,吳奮卻不知原因。
坐臥不安的又在帳裡等了半個多時辰,吳景和孫賁終於低聲議論著回到自軍的大帳,見孫權已經回到了帳中,吳景和孫賁自然都是大喜過望,趕緊異口同聲的問道:“小權回來了?這次去合肥情況如何?見到香兒沒有,她怎麼樣了?”
孫權沒有立即回答,還飛快向吳景和孫賁反問道:“舅父,兄長,是不是袁術匹夫來了?”
“你怎麼知道?”孫賁和吳景驚訝問道。
“真來了?”孫權心中一沉,又不死心的追問道:“舅父,中軍營地看守如此嚴密,為何不見袁術匹夫的旗號?”
吳景先看了看左右,見帳中盡是自家子侄,這才低聲說道:“袁術匹夫是便衣微服來的,為了防止訊息走漏,被陶賊或者劉繇察覺,所以他的旗號還虛打在蕪湖,本人秘密來到春谷巡視長江防線,袁術匹夫要求眾將保密他的行程,你們心裡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