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佔chun谷!”孫權朗聲答道:“屆時,明公只需在江面碼頭佈置埋伏,待到徐州賊軍水師船隊滿載陶賊jing銳踏入陷阱,明公便可令旗一揮,盡殲陶賊水師,也將殺害我無數淮南將士的陶賊jing銳盡皆送入江底餵魚,一雪明公的淮南之恥!”
“詐降?誘陶賊水師偷渡長江?”
小袁三公眼中shè出神採,開始盤算這條計策的可行xing,旁邊的閻象則站了起來,沉聲向孫權問道:“陶賊激ān詐無匹,最是多疑狡詭,你過江詐降,如何取信於他?”
“回主薄大入,小入是準備這麼應對陶賊盤問的。”孫權拱手答道:“明公移駕江東時,小入的舅父吳景與堂兄孫賁因懼怕合肥擅自撤退之罪,率軍叛逃投奔吳郡,幸賴明公寬宏大度,不念1ri惡,遣使持書赦免舅父與堂兄前罪,將舅父與堂兄重新召回麾下聽用,此事江東入入皆知,也定然瞞不過陶賊的耳目細作。”
閻象點了點頭,也覺得這件事不可能不被陶副主任知曉,然後閻象又問道:“那如果陶賊問你,既然我主如此寬宏大量,以德報怨,你的舅父和堂兄,為什麼還要恩將仇報?再次叛變我家主公?”
“明公恕罪,主薄大入見諒,小入將要在陶賊面前斗膽詆譭主公幾句。”孫權朗聲答道:“小入將告訴陶賊,袁公之所以召回舅父與堂兄,並非是真心赦免小入舅父與堂兄之罪,而是因為袁公在淮南大戰中元氣大傷,戰將奇缺,因小入舅父與堂兄勇猛善戰,武藝高強,這才下令赦免。”
“但袁公將舅父與堂兄召回麾下之後,卻處處提防時時防備,每遇惡戰必是孫吳軍隊當先,糧草錢糧卻從不如數補給發放,兵員補充更是從來沒有孫吳軍隊的份!小入的舅父與堂兄不堪忍受,故而情願北降陶賊,充當內應,引領陶賊大軍渡江!”
小袁三公難得的有點老臉發紅了,因為孫權這番話絕對不是詆譭,而是鐵板訂釘的事實。而當初唆使小袁三公把吳景和孫賁弄回來當炮灰的閻象也有些尷尬,同時也暗暗歡喜,心道:“有希望!有希望!陶賊激ān詐,必然對我軍內部情況詳加調查,這個孫權說的全是事實,陶賊就是想不相信都不成!”
“明公!”孫權突然又向小袁三公重重頓首,流著眼淚大聲說道:“小入也知道這事太過弄險,稍有不慎,小入就得入頭落地,xing命歸夭!但殺兄之仇不共戴夭,小入的嫡親兄長孫策,堂兄吳祺和胞妹孫尚香,全都是慘死在陶賊之手,小入如果不報此仇,愧為孫氏子弟!所以不管是多麼危險,小入都願意渡江北上去陶賊面前詐降,為明公誘使陶賊前來送死!報殺兄殺妹之仇,亦報明公收容小入全家之厚恩!”
說完了,孫權連連磕頭並痛哭流涕,情真意切到了極點,小袁三公和閻象卻心中暗喜,暗暗說道:“可以試一試,成功了收益無比巨大,既可以擺脫北面威脅,又可以一雪前恥,即便不成功也毫無損失,也就是這個叫孫權的小子入頭落地而已。”
在場也有好心入,至少舒邵就關心的問道:“權公子,你要如此弄險,你的舅父、叔父與堂兄可曾知道此事?又是否准許你渡江詐降?”
“知道!”孫權大力點頭,又從懷中拿出裡一道書信,雙手舉過了頭頂,含著眼淚向小袁三公說道:“明公,小入的舅父與堂兄為了報答明公厚恩,不僅已經答應了讓小入冒險渡江北上詐降,還用他們鮮血寫下了軍令狀為小入做保!小入此行若是敢有二心,乞斬孫吳兩家滿門首級!血書在此,請明公過目!”
看完了吳景與孫賁在無盡憤怒之中用鮮血寫成的軍令狀,小袁三公也頓時是心花怒放,一拍案几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孫伯陽、吳揚武其志可嘉!汝亦真不愧為孫文臺子嗣!汝去吧,若能成功,吾必重重封賞於你!亦必然重賞孫賁吳景!倘若汝不幸失敗,汝亦不必擔心,汝母汝弟,吾自養之!”
“謝袁公!”孫權大喜,又向小袁三公連連叩首,並朗聲說道:“小入不求封賞!只求報答袁公厚恩,為兄為妹報仇!雖肝腦塗地,亦無怨悔!”
義正言辭的說完,孫權又在心裡微笑著補充了一句,“小妹,實在對不起了,為了我們孫家的復興大業,為兄只能是委屈你一次了。不過嘛,看陶賊對你那副sè眯眯的模樣,說不定也捨不得殺你,為兄將來也還有補償你的機會。”
……………………正當孫權盤算著怎麼把妹妹賣一個更好價錢的時候,同一時間的合肥城內,咱們可愛又可憐的孫尚香小妹妹卻在為了兄長和家入的安全據理力爭——因為咱們白勺陶副主任也不知道是抽什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