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運載過江。但權的舅父與堂兄手中卻只有少量輕舟小船,無法攜帶這麼多士卒過江。所以沒辦法了,也只好把他們就地解散了。”
“兩千多孫吳老兵?還是駐紮在長江南岸春谷渡口的軍隊?”陶副主任悄悄嚥了一口唾沫,心中貪念大生,不過仔細考慮再三後,陶副主任還是沒有立即下定決心,只是向孫權吩咐道:“權公子,這事還需商議,你也別急,先到合肥城裡去探望一下你的妹妹,然後我再給你答覆。來人,把權公子連夜送回合肥城,讓他和他妹妹見面。”
衛士答應,上來邀請孫權離開,孫權謝了起身,臨出帳時,孫權又回頭向陶副主任行禮,無比誠懇的說道:“使君,權的舅父與堂兄只求活命,不求兵權,若使君開恩收留,舅父與堂兄歸降後情願解甲歸田,在使君治下安渡餘生,這一點,還請使君千萬明查。”
陶副主任點頭,卻沒有說話,孫權也不敢再糾纏陶副主任,老老實實的行禮叩謝,然後告辭離去。直到孫權走遠後,陶副主任才轉向兩旁走狗問道:“諸公,剛才的事你們也看到了,你們的意下如何?”
“從主公試探和孫權的答覆來看,應該不假。”赤壁大戰時被老孫家陰過的劉曄開口,第一個發表意見道:“孫賁和吳景情願自動解散軍隊,攜帶家眷渡江來投,很明顯是被袁術逼得走投無路了,所以才出此下策,他們解散軍隊渡江來投後,對我軍也不再存在任何威脅,應該不是計謀。”
魯肅和張昭都贊同劉曄這個判斷,也都認為孫賁、吳景只帶家眷來投已經表示了足夠的投降誠意,其中不可能有陶副主任喜歡的陰謀詭計。附和了劉曄的判斷後,對孫吳兩家英雄落難頗為同情的張昭還建議道:“主公,如果主公能夠不計較以前恩怨的話,那麼不妨就接受了孫賁吳景的投誠了吧,主公不計前嫌收容昔日仇人,也可收到千金市骨之效,對主公的仁德美名也有好處。”
陶副主任沉吟著不說話,又轉頭去看賈老毒物,賈老毒物知道陶副主任是要自己發表意見,卻也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炯炯的看著陶副主任——因為賈老毒物和陶副主任現在都是一樣的心思,都想借著機會以孫賁、吳景的降軍為內應,以武力一舉突破長江,在長江紮下一顆釘子,卻又都害怕這是詐降計,坑了冒險渡江的徐州精銳。
猶豫了許久後,陶副主任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忙回頭向張昭說道:“子布先生,剛才我讓你複述的話,你再複述一遍給我聽聽。”
“諾。”張昭莫名其妙的答應,又在心裡嘀咕道:“主公到底是啥毛病。怎麼老是喜歡讓人複述說過的話?對了,我剛才最後那段話是什麼來著?”
張昭好不容易想起了自己之前說的最後一段話。如實向陶副主任複述後,讓魯肅和劉曄等人意外的是,陶副主任並沒有象往常那樣的三角眼眼中射出綠光,馬上提出一個缺德得天怒人怨的歹毒計劃,還一反常態的是,素來多謀擅斷的陶副主任臉上的神色還更加猶豫,遲疑了許久才說道:“讓我再想想,不急。不急著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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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陶副主任再次攜眾登上定巢樓,觀看徐州水師的第三次實戰演習,兩千青徐北方兵在用膏藥把生薑片貼在肚臍眼上後,也登上了對他們而言極度陌生的水師戰船,揚帆啟航駛往巢湖深處,為陶副主任充當小白鼠。試驗生薑片預防暈船的實際效果,也順便再次實驗一下青徐士兵到了水面上到底是不是徹底的一無是處。
陶副主任的爛運氣這一次終於有點好轉,起碼第三次實戰演習時沒再碰到頭一天狂風突起的情況,湖面上風浪不是很大,沒有象頭一天那樣出現船隻失散的情況,很是順利結束了第三次實戰演習。而當船隊回港後,讓陶副主任和徐州高層都喜出望外的是,生薑貼肚臍防暈船這個土法子竟然十分有效,兩千青徐士兵竟然只有不到兩成的人出現暈船反應,即便有反應也沒有上次那麼激烈。與頭一天的情況形成了天壤之別——當然了,這也和今天巢湖水面風平浪靜有很大關係。
大喜過望之下。陶副主任難免有些得意忘形,又突發其想,向魯肅吩咐道:“子敬,讓我們徐州水師即刻準備出征事宜,然後出發到濡須口去,再舉行一次實戰演習,我要看看我軍水師在長江水面上的表現,也要看看青徐士兵在長江水面上的情況。”
“到濡須口去舉行水師演練?主公,你不是在說笑吧?”魯肅大驚失色。
“怎麼?沒信心?擔心長江風高浪急,你在巢湖裡練出的水師一到了長江就原形畢露?”陶副主任含笑問道。
“當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