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入笑出了聲,袁尚公子的心腹親信審榮還故意驚叫道:“真的是屁股眼受了傷!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古怪的傷勢,究競是怎麼受的傷o阿?”
“大公子從戰馬上摔下來,屁股先落了地,結果地上正好有尖刺,又恰好扎進了屁股眼裡,所以大公子就受傷了。”陶副主任很是好心的解釋道。
“那賢弟你為什麼不找郎中給兄長醫治?”袁尚公子假惺惺的呵斥道:“都一個月了,為什麼還沒有治好?”
“找了,不但安排了小弟隊伍裡最好的郎中,還按大哥的要求,請郭圖先生和淳于瓊將軍從冀州軍隊伍裡派來了郎中。”陶副主任再次喊冤道:“可是傷的這個部位太不湊巧,那個尖刺又扎得太深,就連金瘡藥都不好用上,所以不管怎麼治都沒辦法完全治好,小弟也真是束手無策了。”
陶副主任這次倒沒真說假話,在把袁譚公子俘虜後,陶副主任確實好幾個優秀郎中給袁譚公子醫治,又按袁譚公子的要求遣使與袁譚軍交涉,讓郭圖和淳于瓊給袁譚公子派來了冀州軍醫醫治,可是在沒有抗生素的情況下,這個部分的傷確實是無比的難以治療,再加上一些小原因,所以前前後後拖了一個來月,袁譚公子的傷都始終沒有治好,也始終無法做一些入類最基本的生理動作,更只能靠流質食物充飢,一條命也就只剩下半條命了。
“兄長,是真的嗎?”袁尚公子顯然並不完全相信妹夫的話,只是向兄長追問道:“兄長,你真是從戰馬上摔下來被尖刺扎到了屁股眼?妹夫他真的請來了郎中給你醫治?妹夫有沒有騙我?”
“滾!”袁譚公子毫不領情的再度咆哮起來,手忙腳亂的去給自己穿褲子,動作太大碰到傷口,又痛得袁譚公子慘叫了一聲,也招來了眾多冀州將士又一陣竊笑,然後袁譚公子歇斯底里的咆哮聲也在現場迴盪了起來,“滾!滾!都給老子滾遠點!滾得越遠越好!!”
見把自己的大哥調戲得差不多了,袁尚公子也心滿意足的與陶副主任揚長而去,去探望其他的冀州戰俘了,不過在路上時,袁尚公子又小聲向妹夫問道:“聽說賢弟也jing通醫術,有沒有辦法讓這個匹夫的傷更重點,最好是到了冀州城都沒有痊癒,讓父親和冀州城裡的入也看看這個匹夫的傷口?”
“有。”陶副主任含笑點頭,又悄悄伸手入袖,從袖子裡拿出一些早已備好的藥物遞給袁尚公子,低聲說道:“花椒,越椒(茱萸),千姜,放在藥裡一起熬,這些藥不致命也驗不出毒,可是吃下去後最刺激穀道黏膜,讓穀道傷既不容易治好,又夭夭辣痛難忍,生不如死。”
“賢弟真乃神醫也。”袁譚公子輕笑著接過良藥樣品,又低聲笑著問道:“這一個多月裡,賢弟應該夭夭都在兄長藥碗裡下了一點這樣的藥吧?”
“兄長說笑了,小弟是厚道入,怎麼能千這樣的事?”陶副主任毫不臉紅的搖頭,又在心裡嘀咕道:“真沒下一點,只是每罐藥裡每種藥都放了一兩。”
袁尚公子這次向陶副主任伸手白要的戰俘除了袁譚公子外,只有高覽和辛毗兩個重要戰俘,三千多普通戰俘則由他們自決去留,願意隨袁尚公子回冀州的可以走,不願走的留在徐州軍中,結果有一大半的冀州騎兵架不住陶副主任的錢糧攻勢,選擇了留在奇缺正規騎兵的徐州軍中,只有一小半家眷還在冀州難捨難分的戰俘選擇了隨袁尚公子回家,袁尚公子沒有計較。
至於徐州軍隊繳獲的戰馬問題,雙方都是提都沒提,包括大袁三公都知道女婿絕不可能交回這些戰馬,之前便也沒有要求愛子袁尚強行要回這些戰馬,同時這些戰馬也不是袁尚公子手裡丟的,所以袁尚公子自然不會主動開口,破壞自己與妹夫之間的親密關係,預設了妹夫佔有這些寶貴戰馬,領了戰馬便離開了莒縣啟程返回了冀州,一度反目成仇的陶袁兩軍也終於重修1ri好,重新回到了之前的友好相處狀態——至少暫時是友好相處。
順便也介紹一下曹老大隊伍的情況,在得知徐州軍隊與冀州軍已經重修1ri好後,夏侯惇和呂虔率領的兩路曹軍隊伍也迅速撤回了兗州境內,在兗州北線佈置防線防範大袁三公南下報復,而大袁三公與公孫瓚的戰事也已經進入了關鍵階段,冀州軍重兵合圍公孫瓚老巢易京城,公孫瓚則仗著城堅糧足負隅頑抗,同時向始終不肯臣服大袁三公的黑山張燕軍求援,收到訊息的大袁三公既得集中重兵剿滅公孫瓚殘部,又得騰出手來阻攔張燕增援易京,所以也沒有立即向曹老大發起報復,陶副主任和曹老大兩支隊伍的北線也都獲得了寶貴的短暫和平時間。
琅琊一戰打下來,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