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嫩肌膚上胡亂撫摸,不時說一些齷齪到了極點的下流話,也風流快活到了極點。
憑著多年欺凌柔弱女子的豐富經驗。楊長史可以斷定那姿色稍遜的許雪絕對不是雛兒,因為這名少女太隨便了,不管楊長史怎麼揩油都毫不反抗,隱約還有些主動迎合的感覺,明顯是被男人梳弄過。而那最漂亮的稍長少女就讓楊長史有些看不懂了,除了不時羞澀反抗楊長史的魔爪外,言行舉止還與窮苦人家出來的女子截然不同,一舉一動有板有眼,就好象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大家閨秀一般,氣質舉止絕非豪強門閥人家調教出來的家伎歌伎可比。
稍長少女是什麼出身並不要緊,對楊長史來說最為欣喜若狂的一點是,從應對反應來看,這名姿色出眾的稍長少女很可能還是雛!所以酒飯還沒有用完,咱們的楊長史就已經忍不住先把那稍長少女抱上了牙床,三下兩下的把那稍長少女剝成了一隻大白羊,然後又手忙腳亂的把自己的衣服扒得精光,扳正了那默默流淚的稍長少女和身壓了上去,手握魔根向內硬鑽,結果那稍長少女也果然慘叫了起來,楊長史再低頭看時,卻見翠流紅飛,落紅滿床,血流浸褥,稍長少女果然是一名冰清玉潔的黃花閨女!
“美人兒,你太讓本大人滿意了!”
楊長史欣喜若狂的喊了起來,也還算講良心的暫停了粗暴動作,那稍長少女卻淚流滿面,既是疼痛難忍,又是心如刀絞,咬著銀牙好半天才緩過氣來,忽然哽咽著低聲問道:“敢問大人姓名?官居何職?”
“美人兒真有心,想知道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楊長史笑了,很是得意的說道:“好,本大人成全你,本大人姓楊名宏字仲明,官居徐州刺史府長史一職。”
“長史?”稍長少女目光空洞的看著床頂上的帷幔,忽然又哽咽道:“敢問大人,大人的秩石是多少?”
“你問這個幹什麼?”楊長史終於有些奇怪。
“沒……,沒什麼,隨便問問。”稍長少女將淚顏扭開,輕聲哽咽道:“大人如果不願回答,小女……,奴婢也不敢多問。”
“奇怪。”楊長史更是疑惑,不過看在這名美貌少女把第一次交給自己的份上,便大模大樣的說道:“告訴你也無妨,本大人秩比千石,再加上本大人還兼著一個朝廷的官職,實際上秩比是一千五百石。”
“秩比一千五百石……,兩千石……。”稍長少女含糊不清的唸了兩個詞,朦朧淚眼中不由又緩緩流出兩行晶瑩淚水,許久後才認命的輕聲哽咽道:“請大人溫柔一些,小……,奴婢是第一次。”
“那是當然,本大人這不是溫柔了嗎?”楊長史淫笑著又在稍長少女的櫻桃小嘴上啃了一口,然後淫笑問道:“小美人兒,本大人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叫什麼?”
“大人就叫我……。”稍長少女遲疑了一下,然後才抽泣著低聲說道:“大人如果不介意,就叫奴婢阿昱吧。”
“阿異?”楊長史有些傻眼,驚叫道:“阿異?你也叫阿異?!”
“阿昱是奴婢的小名,怎麼了?”少女阿異驚訝的反問。
“本大人有一個得意門生,也是小名叫阿異!”
楊長史驚訝的解釋,那稍長少女阿異更是驚奇。扭頭來看楊長史的神色,見楊長史表情驚訝不似做偽,便不由得更是驚奇。但驚奇過後,本已停止了哭泣了的少女阿異卻又流下了眼淚,哽咽著呢喃道:“或許,這就是奴婢的命吧。”
“美人兒。這不是命,是緣分!”
楊長史沒心沒肺的淫笑了一聲,然後更加的沒心沒肺的劇烈活動了起來。那少女阿異卻又將粉臉扭開,一邊忍受著楊長史的粗暴侵犯,一邊默默流著眼淚,心中喃喃,“這是命,是我的命,為了兄長和弟妹他們。為了我們郭家,我自己把自己賣進了三公子府,還以為三公子能看上我,誰知道,卻被送給了這個。比我父親年齡還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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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袁尚公子送來服侍自己的動人美女份上,一向懶惰的楊長史也打點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賣力的開動起滿是缺德壞水的腦袋,替袁尚公子琢磨起如何坑害田豐和沮授兩大冀州忠臣賢良,結果還是那句話,咱們的楊長史在其他方面可能不行,但是在坑蒙拐騙、排擠同僚和陷害忠良這方面,咱們的楊長史絕對算得上是當世一流好手,才爬在少女阿異柔嫩動人的**上享受了一天多點時間,一個惡毒到了極點的陷害計劃也就在咱們的楊長史醞釀成形了。
咱們的楊長史也是一個很偏心的人,因為許雪在服侍楊長史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