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奴婢或許有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楊長史趕緊回頭問,李郎和王五也乘機光明正大的去看少女阿異,還一邊用色眯眯的目光打量少女阿異的玲瓏身段,一邊在心裡嘀咕。“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啊。”
“奴婢有一位兄長叫郭浮,在冀州水門旁的漳河碼頭上給人扛麻袋。”少女阿異頗有些羞澀的說道:“奴婢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叫郭都十二歲,一個叫郭成今年才十歲,在碼頭上幫閒和要飯,不過他們人都很機靈,大人如果需要,奴婢可以叫他們給大人跑腿,讓他們為大人送信聯絡,大人的對頭們,肯定不會察覺。”
楊長史笑了,也不管李郎和王五就在面前,抱著少女阿異就親了起來,連聲說道:“乖寶貝,果然聰明,你的弟弟那麼小,滿寵和袁譚那些匹夫就是打破了腦袋,也肯定想不到是我派去的信使。”
“大人,大人。”少女阿異紅著臉掙扎,用眼色示意有外人在場,又低聲向楊長史哀求道:“大人,奴婢那兩個弟弟都太小了,留在冀州沒人照顧,將來大人你把奴婢帶走的時候,能不能把他們也一起帶走,賞他們一口飯吃?”
“當然沒問題。”楊長史一邊在李郎和王五的羨慕目光中親吻少女阿異,一邊淫笑著說道:“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本大人的小舅子嘛,本大人不給他們飯吃給誰飯吃?等本大人把你從三公子面前要過來以後,把你的全家都帶過來吧,你的哥哥和兄弟,本大人還可以給他們弄幾個官做做。”
“謝大人,奴婢替奴婢全家,叩謝大人大恩。”少女阿異趕緊向楊長史下跪道謝,動人俏臉上喜形於色,益發的嬌豔動人,一旁的李郎和王五也益發心中哀嘆,“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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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少女阿異全家這樣的鄴城地頭蛇幫忙,楊長史和學生阿異的聯絡也就變得輕鬆了許多,第二天楊長史給少女阿異准假回了一趟孃家,又安排了兩個靠得住的親兵和少女阿異的家人聯絡,第三天、同時也是臘月二十八這天的下午,少女阿異的家人就送來了喜訊——楊長史給學生阿異的書信,已經被少女阿異的弟弟郭都送到了阿異手裡。
為了謹慎起見,楊長史給愛徒阿異的信上其實只有一句話——明日申時漳河東碼頭見,沒有署名,但筆跡卻是楊長史教給阿異的、在這個時代還比較少見的行書體,楊長史料定以愛徒阿異的聰明才智,定然能明白是誰給他寫的信。所以到了臘月二十九的上午,楊長史就藉口欣賞街景,換了便衣領著李郎和王五從後門出了三公子府,藉著即將過年時繁華街道的人流掩護,花了許多時間擺脫了袁譚公子派來的眼線,先到僻靜處又換了一身儉樸衣服並稍做化裝,這才迅速趕往漳河碼頭,還一頭扎進了少女阿異家的破爛窩棚,在臨時相好的家裡等待愛徒。
少女阿異一家為了能夠得到楊長史的照拂和提攜,這一次確實是下了血本的協助楊長史辦事。兩個弟弟全都到了碼頭上等待少年阿異準備帶路不說,少女阿異的兄長郭浮還特意請了病假留在破窩棚裡接待楊長史——要知道,第二天可就是大年三十了。正是貨運碼頭最繁忙也最能掙錢的時候,窮苦得只能靠妹妹出賣身體幫著養家餬口的郭浮,錯過了這樣的掙錢機會,有多可惜不言而喻。
還好。咱們的楊長史還算是一個講良心的人,一見面就賞給了郭浮一塊銀子,並承諾將來一定給郭浮一個可以掙飯吃的差事。還不到二十歲就扛起將養四名弟妹重擔的郭浮大喜,趕緊向楊長史連連磕頭道謝,又拉來了自己的另一個妹妹郭嬛給楊長史磕頭,只可惜少女阿異的這個妹妹郭嬛在發育階段時嚴重營養不良,又穿得衣衫襤褸還滿臉柴灰,看上去過人的感覺是面黃肌瘦還蓬頭垢面,快十五歲的人了。身形還和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差之不多,胃口沒有陶副主任那麼廣大寬容的楊長史自然也沒有生出其他心思。
也是在等待愛徒阿異的時候,透過了與郭浮的低聲閒聊,楊長史這才知道自己未來愛妾少女阿異的出身來歷,原來郭家是冀州的安平廣宗人。不僅是世代官宦之家,郭浮和少女阿異的父親郭永還做過一任秩比兩千石的高官,只可惜郭永卸任返鄉之後,卻偏偏趕上了黃巾起義大爆發,與黃巾起義發源地鉅鹿毗鄰的安平國自然深受其害,郭永夫妻在戰亂中雙雙喪命,家產也被盜賊、流民和黃巾軍搶了一個精光,郭浮兄妹則在戰亂中喪亂流離,三年前才來到了鄴城謀生,也淪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難怪阿異就好象大戶人家出身的大家閨秀一樣,原來她真是官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