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過一浪的攻勢,絲毫沒有半點潰散的跡象。
徐州軍隊到底兵多,又打了半個多時辰,距離申時已經只有一刻的時候。第一批徐州士兵終於殺進了城內,衝到了城門前與守門士兵血戰,親自帶著最後的自軍預備隊衝上了城頭的周輝也殺到了城樓前的絞盤處,用鐵斧把該死的絞盤砍得粉碎,高懸的吊橋轟然落地時。徐州士兵也從門內砍斷門閂開啟了城門,城上城下的徐州士兵歡聲如雷,手臂都敲酸了的陶副主任也果斷的發起了總攻,投入生力軍殺進已經城門敞開的湖陸城內。
這時,高酃也已經被徐州士兵亂槍捅死於亂軍中,南門城上已經不到三百人的守軍士兵開始向城內逃竄,但最喜歡打順風仗的丹陽流氓兵卻並不滿足,始終都是緊追不捨,又與守軍展開巷戰。傳令兵將情況報告到陶副主任面前後,陶副主任也不僅沒有阻止,還鼓勵道:“告訴魏延和周輝,打得漂亮!繼續給我殺,爭取把湖陸城裡的曹賊隊伍給我殺光宰絕,讓曹賊看看我們的厲害!”
“諾!”魏延麾下的丹陽籍傳令兵抱拳唱諾,歡天喜地飛奔回去傳令了。陶副主任旁邊的陳應則有些擔心,低聲說道:“主公,這麼做不太好吧?我們這一次只是敷衍袁紹,並非真正想與曹賊全面決戰,如果把曹賊徹底激怒了……?”
“元方,有些人就是喜歡欺軟怕硬。”陶副主任冷笑著說道:“你對他越忍讓,越手下留情,他就越是覺得你好欺負,越不把你當一回事!曹賊,就是這樣的人!”
“真的嗎?”陳應有些將信將疑。
“宋襄公與楚軍戰於泓水。”另一旁的賈老毒物開口了,陰陰誦道:“楚人未濟,目夷曰:‘彼眾我寡,及其未濟擊之。’公曰:‘非禮,不戰’。已濟未陳,又曰:‘可擊。’公曰:‘非禮,待其已陳。’陳成,宋人擊之,宋師大敗,襄公傷股。”
朗誦完了,賈老毒物又換了一副溫柔笑容,微笑說道:“襄公仁,諸侯笑,秦國暴,諸國畏。今主公為響應袁紹而出兵兗州,若學襄公之仁,則袁公必怒,曹公必輕,怒則遷怒我軍,輕則迎擊我軍。若主公學秦國之暴,則袁公必喜,曹公必畏,喜則出兵接應,畏者委屈求全——主公對袁紹與曹操的心理,可真是掌握得太清楚了。”
“這麼做恐怕也最對你的胃口吧?”陶副主任臉上含笑心裡嘀咕,又稍一盤算後,陶副主任又向陳應吩咐道:“元方,替我寫一道報捷文書給我的岳丈大人,向他稟報我軍已經拿下湖陸並全殲城中五千守軍的訊息,寫好後連同高遷的人頭,一起派快馬送去冀州報捷。”
“諾。”陳應答應,又提醒道:“主公,守軍的數量不對吧?湖陸城裡,好象只有一千五百守軍啊?”
陶副主任又笑了,道:“元方,等那天有人替換你的主薄職位了,我一定讓你去掌管錢糧——最起碼,你不懂什麼叫報花帳和欺上瞞下。”
是役,付出了不小代價的徐州軍隊基本全殲了湖陸守軍,只有十幾名精通水性的曹軍士兵僥倖從西門水路逃出湖陸,返回昌邑向曹純報信,曹純大驚失色之餘,趕緊一面加強昌邑城池的守備,一邊派遣快馬向曹老大告急,稟報湖陸戰情。
收到湖陸守軍被全殲的訊息後,認定陶副主任只是打算敷衍大袁三公的曹老大足足楞了有一分多鐘,然後才氣急敗壞的吼了起來,“陶賊!你是不是想玩真的啊?想玩真的,別以為吾會怕你!如果不是袁紹匹夫威脅著吾的北線,吾早就親自率軍南下,和你這個奸賊決一死戰了!”
再怎麼咆哮也沒用了,曹老大除了命令曹純死守昌邑,在守城戰中給徐州軍隊一點顏色看看外,還真沒什麼好辦法收拾陶副主任——因為曹老大很快就醒悟了過來,陶副主任帶著徐州軍隊在南線攻得越猛,戰事的規模越大,冀州那位優柔寡斷的大袁三公,就越有可能出兵攻打兗州,來兗州與自己決一死戰。
所以沒辦法了,在整體實力仍然勝過陶副主任一截的情況下,曹老大也只能是派毛玠低聲下氣的向陶副主任打聽,“陶使君,你究竟想要什麼樣的條件?才願意掉轉矛頭去打袁紹的青州?金錢美女,土地城池,只要你開出條件,我都一定答應你!”(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一章 恐嚇
拿下了湖陸小城後,為攻城而準備了三天時間的徐州軍隊又足足休整了三天三夜,然後才慢條斯理的向西北進軍,攻打曹軍隊伍重兵屯駐的昌邑重鎮,每日行軍僅三十里,依託泗水航道慎重行進,步步為營,穩紮穩打——陶副主任瘋了才會急行軍去尋求急戰。
做為三國時代的標準好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