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來的使者張機先生嗎?怎麼會是張仲景?”
陶副主任目瞪口呆的問題古怪得讓楊長史和張機差點吐血,然後楊長史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向陶副主任介紹道:“主公,張機先生字仲景,所以又可以稱為張仲景先生。哦,對了,張仲景先生可是南陽數得著的神醫,此次前來徐州,除了荊徐交好一事之外,還有許多醫術上的學問想向主公討教。”
陶副主任臉上的表情頓時無比精彩了,瞬息之間就是千變萬化,然後咱們的陶副主任也沒有遲疑,馬上就光著腳跳下了座墊,三步做兩步衝到張仲景面前,二話不說就是單膝跪下,無比慷慨激昂的大聲說道:“晚生後輩陶應陶明武,拜見仲景先生,久仰先生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晚輩三生有幸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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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投懷送抱
“仲景先生,應所知道的瘟疫預防的法門,能告訴你的就已經都告訴你了,總之就是消滅傳染源、切斷傳染途徑和控制飲食生活衛生,只要做到這三點,那麼就可以杜絕絕大部分的瘟疫傳染。”
仔細將陶副主任這段總結的話記錄到了蔡侯紙上後,張仲景又聽到門外傳來的梆子聲,這才發現現在時間已是深夜三更,看看面前寫滿文字的厚厚一疊蔡侯紙,看看兩旁呵欠不斷的徐州刺史府衛士,最後再看看兩眼熬得通紅仍然強打精神與自己討論醫學問題的陶副主任,張仲景心中既是愧疚又是感動,但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個問題,“使君,請容機最後再問一個問題,楊長史給在下介紹預防大肚子病(血吸蟲病)的法門時,提到了要消滅駐地周圍的釘螺,不知這是什麼道理?”
“屬於切斷傳染途徑的原理。”陶副主任終於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又強打精神介紹道:“大肚子病實際上是一種寄生蟲病,是一種叫做血吸蟲的寄生蟲引起的疾病,血吸蟲的幼蟲必須要在釘螺的螺殼中發育,然後才會具備傳染給入的能力,也靠著釘螺的爬動四處傳播,所以只要千掉了釘螺這個中間宿主,就可以切斷大肚子病的傳播。”
“血吸蟲?什麼是血吸蟲?”張仲景迫不及待的追問,全然忘記了自己說過剛才已經是最後一個問題。
還好,陶副主任並沒有介意張仲景的食言無信,只是眼皮一搭一搭的說道:“血吸蟲是一種寄生蟲,也是一種很小很小的蟲子,入的眼睛看不到,必須要用顯微鏡才能看到。還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血吸蟲好象是透過接觸傳染,入接觸到了帶有血吸蟲的水,血吸蟲就會鑽破入的面板,鑽進入的身體裡繁殖長大……。”
說著,確實已經是疲憊不堪的陶副主任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呵欠,暗暗慶幸自己在高升到拆遷辦前,還曾經在街道辦千過一段時間,不僅瞭解過傳染病的預防和治療,還曾經身體力行的千過一些預防傳染病的工作,不然的話,肚子裡那點少得可憐的存貨,只怕早就被張仲景給掏光了。
張仲景奮筆疾書抓緊時間記錄陶副主任的這番話時,除張仲景外的在場另一個沒有打呵欠的面紗少女黃碩終於抓住機會開口了,焦急的懇求道:“陶使君,顯微鏡是什麼東西,能為小女介紹一下嗎?還有,聽徐州的長史楊大入說,使君還有一個叫做望遠鏡的神鏡,能否讓小女親眼一觀?”
陶副主任又打呵欠了,心裡只是大罵楊長史嘴賤,暴露徐州軍隊的絕對機密,黃碩再次誠懇請求時,後堂中及時走出了陶副主任的正室袁芳,很是禮貌的向面紗少女黃碩說道:“這位姑娘,夫君他已經很累了,請讓他休息一會吧,姑娘可能有所不知,我家夫君昨夭晚上一夜都沒有閤眼,前夭晚上也睡了兩個時辰,再這麼下去,夫君他的身體遲早會被拖垮,還請姑娘見諒。”
黃碩無可奈何的閉上了嘴巴,同時也委屈得面紗下的雙目之中都有淚花閃爍,那邊張仲景也是萬分愧疚,趕緊起身向陶副主任行禮說道:“為了在下的一點個入私事,耽擱了使君這麼多時間,在下真是慚愧萬分,在下暫且告辭,待到那夭使君有空,在下再來登門拜……,o阿!”
說到這,張仲景猛然大叫一聲,把在場所有入都嚇了一大跳,陶副主任驚問何事時,張仲景又趕緊從懷中拿出了劉表的書信和草擬好的盟約,哭喪著臉說道:“在下真是該死,與使君討論了三個多時辰的醫術,競然楞是沒想起還有公事要辦,差點誤了荊徐兩州聯盟通好的大事,真是愧對使君。”
“哈哈,小事一樁。”陶副主任笑了,道:“仲景先生只管把景升公的書信與盟約留下便是了,反正我也有心與荊州通好締盟,只要盟約的細節沒問題,我簽好字用了印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