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實告退,回客房裡去享受在冀州的最後快活日子了。
“到底交不交給三公子呢?”躺在少女阿異雪白的肚皮上,楊長史玩弄著學生阿異送來的御賜腰帶,心裡盤算琢磨,“如果把這道血詔獻給了三公子,三公子會不會把本大人留在冀州委以重任呢?恐怕很難吧,袁尚小兒拿到了這道血詔用處不大,最多隻是獻給袁紹匹夫討一下袁紹匹夫的歡心,袁紹匹夫又十有**要北上幽州去打易京了,拿到了這道血詔也肯定是不敢馬上聲張,大張旗鼓的重賞重用本大人恐怕很難。”
“除了這些,這道血詔的來歷也是個大問題,阿異交給我的肯定不能說,從陶應奸賊那裡拿來的也不能說,陶小賊正和曹老賊穿一條褲子,敢這麼說陶小賊非宰了我不可,必須編一個天衣無縫的藉口,既不能連累阿異,又不能牽扯心腸歹毒的陶小賊…………。”
“大人,你一直看這條腰帶做什麼?”少女阿異很是奇怪的開口問了——其實少女阿異最想問的是楊長史去自己家的情況,但袁尚公子派來的另一名侍女許雪正在現場,還正爬跪在楊長史的兩腿之間含著某醜陋物件上下套弄,天生聰慧的少女阿異自然不敢胡亂說話。
少女阿異倒是天生聰慧了,可咱們的楊長史有時候卻二得相當可以,信口說道:“這不是腰帶,是關係很多人身家性命和滿門九族人頭首級的重要東西。”
正強忍著噁心侍侯楊長史的許雪停止了一下動作,少女阿異也是萬分驚訝,忙問道:“大人,這隻一條很普通的腰帶啊?怎麼能關係很多人的性命呢?”
“這條腰帶著裡藏著一個秘密,如果被發現了,有很多人的腦袋就保不住了。”楊長史隨口解釋,還又頗為得意的說道:“這些人還都不是普通人,有些人的官職比本大人的官都大,還有聲動天下的名門之後,還和本大人的主公徐州陶使君有關。所以那怕是在床上睡覺的時候,本大人也不敢隨便放下這條腰帶啊。”
聰慧乖巧的少女阿異不敢再問了,正在為小楊長史加油打氣的許雪卻停止了動作。抬起絕對算得上美貌動人的小臉蛋,很是好奇的問道:“大人,既然這條腰帶這麼重要,你連睡覺都不敢放手。那前幾天奴婢們侍侯你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拿著?難道是大人你今天才拿到的?”
“雪妹。”少女阿異又開口,嗔怪道:“我們做奴婢的。怎麼能向大人打聽這些事?”
“還是阿異美人乖。”楊長史呵呵笑了,先捏了捏少女阿異**胸前的柔軟草莓,然後向許雪呵斥道:“記住,把你的嘴巴管嚴了,要是讓外人知道這條腰帶,不要說本大人不會放過你,你的主人袁尚公子也肯定會殺你全家。還會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來,讓你死得苦不堪言!!”
“諾,諾。”許雪面露驚恐的連連答應,趕緊又低下粉臉侍侯小楊長史,心裡卻暗暗琢磨。“和徐州的陶使君有關?袁尚公子也不會放過我?”
“還有。”在享用他人家伎方面經驗豐富的楊長史還是有點不放心,便又恐嚇道:“在袁尚公子面前也不得提起這條腰帶,要是讓袁尚公子知道了你們也見過這條腰帶,那麼本大人倒是沒什麼,了不起被袁尚公子罵幾句,不過你們兩個嘛,袁尚公子肯定要殺你們滅口!聽清楚沒有?!”
“聽清楚了。”少女阿異和許雪一起低眉順眼的答應,也一起把楊長史的話牢牢記住了心裡…………
……………………
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楊長史給陶副主任作惡多端了許久,這一次報應終於到了——才到了第二天的正午,也就是建安二年臘月三十這天的正午,楊長史在床上說的這番話,就被原原本本的呈報到了某人的面前,還是被原原本本的呈報到了楊長史、陶副主任和袁尚公子共同的死對頭——袁譚公子的面前…………
“訊息準確可靠嗎?”袁譚公子歡喜萬分的問道:“如此機密的訊息,是怎麼搞到手的?”
“請公子放心,訊息絕對準確可靠。”替袁譚公子掌管情報的辛評先生恭敬回答,又解釋道:“這條訊息,是臣下安插在三公子府中的一個新內線刺探到的,這個內線是臣下妻舅家中一個徒附的女兒,因容貌出眾,聰明乖巧,被臣下選來給公子效力,親手調教訓練後,上個月讓她自己賣身進了三公子府當奴婢,打算利用她的姿色吸引三公子注意,成為三公子的貼身侍女,尋機收集三公子府中的機密訊息。”
說到這,辛評先生微微一笑,道:“臣下原本還想,那個內線還需要不少時間才能為公子效力,不料公子洪福庇佑,三公子從琅琊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