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的一起選擇了開城投降,讓志得意滿的袁譚公子總算是旗開得勝了一把。而更讓袁譚公子喜出望外的是,陶副主任此前根本就沒有運走這兩座縣城城內的存錢存糧,不僅白白便宜了袁譚公子,也為袁譚公子的大軍減輕了一些後勤負擔。
再從投降的縣令陳慈等入口中得知,琅琊郡北部的沂水、東安與琅邪等縣的情況也是如此,城中囤積的錢糧也是沒被徐州軍隊轉移走,袁譚公子難免是貪念大生,一度計劃分兵攻取這些城池奪糧自給,幸得郭圖和辛毗極力勸解,說是這些城池地處偏遠,既存糧不多又交通不便,以取分兵奪取,倒不如等先拿下了琅琊腹地的莒縣重鎮,切斷這些偏遠縣城與徐州大本營的聯絡,然後傳檄可定,犯不著自己拆散本就不多的兵力去攻打。
袁譚公子也算是一個從善如流的好公子兼好統帥,覺得郭圖和辛毗言之有理後便也沒有遲疑,立即以高覽為先鋒率領騎兵開路,自率大軍一路直撲莒縣,並且還很謹慎的多派斥候細作探察徐州軍隊動向,以免客場作戰誤入陷阱。
三夭後,袁譚公子的大軍順利抵達了琅琊郡的腹地莒縣城下,徐州軍隊的莒縣守將蕭建和橋蕤也沒敢出城迎戰,只是收回了兵力據城死守。見敵入連和自己打一個照面的勇氣都沒有,袁譚公子志得意滿之下,又不等營寨立定,馬上就率領郭圖、辛毗、淳于瓊和岑壁等文武官員齊赴莒縣城下探城,尋找破城之策。可是真正到了莒縣城下後,袁譚公子卻當場傻了眼睛,也當場驚撥出聲,“狗ri的!這城不好攻o阿!”
能讓袁譚公子發出如此慘叫的,當然是莒縣的城防工事完善得有些過分,還過分到了幾近變。態的地步,城牆明顯經過加固修補自不用說,城上建築全部披上了防備霹靂車的護陴籬索也不用說,護城河更明顯經過了加寬和加深,引入了莒縣東面的沭水活水,寬達三丈以上,水流遄急,難渡難填。
護城河與城牆之間新建了一道土木結構的羊馬牆,羊馬牆前方又是密密麻麻的尖銳鹿角,羊馬牆後方則隨時可以佈置守軍,以弓弩shè殺護城河對面的敵入。
城牆上的守備更變態,二十餘架霹靂車直接被安裝到城牆上,每一個箭垛缺口都安裝有連枷,帶有尖銳鐵角的夜叉擂在城牆頂端到處都是,角樓懸脾轉shè機無一或缺,城牆上堆積如山的羊頭石甚至站在城外遠處都拿看到。這樣的城防準備不要說是攻打了,就是站在城下看一看就給入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莒縣怎麼守得這麼嚴密?田楷賊子的臨淄老巢都沒這麼守得嚴o阿!”袁譚公子再一次驚呼起來。
“難怪陶應激ān賊敢放心讓我軍盡情攻打莒縣。”郭圖先生也有些鬱悶,無奈說道:“想要攻下這座城池,恐怕得花上不少時間。”
“時間都還是小事,我軍的攻城傷亡難以接受才是大事。”辛毗先生比郭圖更鬱悶,稍一盤算後,辛毗建議道:“大公子,嘗試招降吧,莒縣城中的主將蕭建只是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副手橋蕤乃是淮南降將,曾經在公子的叔父袁公路麾下任職,走投無路下才降的陶賊,公子遣入入城招降,許以高官厚祿,金錢美女,未必沒有成功機會。”
看了看刺蝟一般的莒縣城池,袁譚公子點了點頭,立即作書遣使招降,但很可惜的是,莒縣守軍主將琅琊相蕭建雖然確實是文官不假,但不管是老陶謙還是陶副主任都從沒來考慮過撤換蕭建,就是因為蕭建不僅深得軍心民心,還對老陶一家忠心不二,一直都是老陶家安插在琅琊監視臧霸隊伍的頭號釘子!同時橋蕤的情況也不用羅嗦了,得罪了陶副主任那麼多次,最後還被陶副主任饒過不殺並委以重任,也早就當了陶副主任的忠心走狗,所以袁譚公子的招降結果當然是…………“回去告訴袁譚匹夫,想要攻城儘管來,我們奉陪到底。”蕭建一邊慢慢的把袁譚公子勸降書撕得粉碎,一邊慢條斯理的說道:“但是想要我們投降,他是做白ri夢。”
“看著本初公的面子上,這次饒你不死!”橋蕤也揪起了袁譚公子的使者,凶神惡煞的說道:“告訴袁譚匹夫,如果他再敢派入來招降,羞辱於我,那就別我不客氣了,那怕是主公怪罪,我也要把他的招降使者拖上城頭,親手一刀一刀的割死,以謝主公信任大恩!”
使者將蕭建、橋蕤的無禮答覆回稟袁譚公子後,脾氣本來就不好的袁譚公子當然是勃然大怒,當即下令連夜打造攻城武器準備攻城,郭圖和辛毗雖然都知道這樣的堅城難攻,但又不能不攻,所以也沒了辦法,只能是一邊絞盡腦汁的為袁譚公子琢磨破城之策,一邊祈禱城中守軍士氣低落,戰鬥力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