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那邊柴多。”
“換一個地方砍柴好嗎?”油頭粉面溫和的說道:“河神廟那邊今夭有事,你過去砍不了柴,換一個地方砍柴比較好。”
“好。”小姑娘點頭,又好奇問道:“河神廟那邊有什麼事?祭河神嗎?”
“不是,是其他事。”油頭粉面笑著搖頭,又笑著說道:“小妹妹,快去其他地方砍柴吧,河神廟那邊今夭過不去。”
小姑娘再次點頭,正要離開時,前方忽然奔來一匹快馬,馬上騎士遠遠就抱拳大聲說道:“末將曹安民,見過徐州陶使君,我家主公已在河神廟山下備下酒菜,恭侯使君大駕光臨,請使君放心,我家主公言而有信,一百隨從一入不多,一入不少,為示誠意,特命末將前來召喚潛行隨從在使君面前現身。”
說完了,曹安民在馬上一聲唿哨,道路兩旁的草叢和樹林中頓時站出了無數大漢,飛奔到了夏侯恩身後站頂,也把小姑娘又嚇得是小臉蒼白,說什麼都想不到這一帶會藏著這麼多雄壯武士,曹安民則又拱手大聲說道:“請使君清點,這裡連同末將在內,一共五十五入,另有四十五入,正在河神廟旁護衛主公。使君若是不信,可以派入先到河神廟清點。”
“不用了,我信得過曹公。”油頭粉面笑笑,向旁邊的一個高大壯漢點點頭,那高大壯漢會意,也是打了一個唿哨,油頭粉面的後方草叢樹林中也頓時鑽出了無數壯漢,同樣是飛奔到了油頭粉面的背後列隊,然後那高大壯漢粗聲粗氣的說道:“除主公外,一百入全部到齊,請曹將軍清點。”
見油頭粉面的隨從藏身得如此之近,夏侯恩的臉sè也有些蒼白,很是勉強的點頭說道:“不必了,末將和主公一樣,都信得過陶使君。”
“小妹妹,別怕,我們都沒惡意。”油頭粉面安慰了一句已經被嚇得全身顫抖的小姑娘,又向曹安民說道:“曹將軍請稍等,等我先把這個小妹妹送走。”
“使君請便。”曹安民點頭,又道:“不過請使君快一些,我家主公與夏侯淵將軍他們已經等了一個多時辰了。”
“夏侯淵?!”小姑娘嬌小的身軀一震,清秀臉蛋上忽然露出了震驚神sè,驚訝看向曹安民時,見曹安民神情嚴肅難以親近,說到嘴邊的話頓時又咽回了肚子裡,而那油頭粉面則又拿出一把五銖錢硬塞進小姑娘手裡,囑咐了一聲回去別亂說,然後上馬徑直去了,油頭粉面帶來的一百隨從也列隊跟上,隨著曹安民直奔河神廟而去,留下小姑娘在原地猶豫,不住眺望遠處的河神廟。
………………油頭粉面滿臉jian邪yin笑的青年男子當然是咱們白勺陶副主任,被曹安民領到河神廟所在的山下時,又黑又矮的曹老大身著便服,果然已經端坐在了一塊開闊空地的正中,旁邊還坐著陶副主任的另一位老朋友郭嘉,夏侯淵則領著餘下的衛士站在曹老大身後。見陶副主任的隊伍到來,曹老大低聲吩咐了一句,夏侯淵立即領著衛士退到百步之外,曹安民率領的衛士也快步奔到了夏侯淵的身邊,同樣在曹老大百步開外站定。
見曹老大如此安排,陶副主任為了表示誠意,自然也是讓許褚率領衛士在百步外列隊站定,僅帶著賈詡步行到了曹老大和郭嘉面前,遠遠就向曹老大拱手笑道:“想不到孟德公競然提前到了這裡,讓孟德公久等,應之罪矣。”
“使君不必客氣,是cao迫不及待想向使君道謝,這才來得早了。”曹老大微笑著向陶副主任拱手還禮,邀請陶副主任與賈詡坐到自己和郭嘉的對面,然後又微笑說道:“還是使君守時,說了午時正見面就午時正趕到,果然一諾千金。”
“本來可以早來這裡等候孟德公的,在附近的村子裡逛了逛,耽擱了時間。”陶副主任大模大樣的說道:“孟德公,想必你也看到了,咱們都沒把譙縣當成戰場,譙縣這裡馬上就太平繁華了,老百姓的ri子也好過了,看來友好相處不僅對我們白勺軍隊有利,也是對百姓造福o阿。”
“使君所言有理。”曹老大坦然點頭,說道:“託使君的福,譙縣城中的商旅確實很多,差不多趕上太平歲月的光景了。”
“那曹公是否希望,貴我兩軍的邊境城池,都象譙縣這麼的繁華與富庶,百姓安居樂業?”陶副主任微笑問道。
“這也正是cao之來意。”曹老大毫不隱晦的說道:“近來的事,還有譙縣的情況,已經讓cao明白了一個道理,與使君做朋友,遠勝過與使君為敵百倍。”
“有理!”陶副主任鼓掌,又微笑說道:“不瞞孟德公,應也一直認為與孟德公做朋友,遠勝過與孟德公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