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去了。而王則前腳剛走,陶副主任後腳就喝道:“把南陽地圖拿來。馬上。”
“棘陽位於腹地正中,與淯水、育陽相鄰,”衛士還在去取書信的時候,劉曄就已經背誦起了自己知道的棘陽資料,“北距許昌約五百五十里,距宛城約五十里;南距襄陽四百八十里,距襄陽北面門戶新野一百五十里,人口錢糧情況不知,只知道地勢一般。沒有險要可守,軍事上遠不如宛城重要。不出意外的話,曹操把劉備安置在棘陽,目的是想為宛城重鎮提供一個緩衝保護,也不排除曹賊想借劉表之刀,除掉劉備這個不肯真心為己所用的有功之臣。”
“曹孟德這一次只怕是走了一步昏棋。”賈老毒物也開口說道:“雖說劉備劫天子獻曹操立有大功,曹操想要殺他最好的辦法就是藉助他人之手。但劉表卻未必有這個本領能除掉劉備,且南陽局勢複雜,劉表、張濟、曹操與地方豪族山頭林立,爭鬥不休。劉備到了南陽,怕是要如魚得水了。曹操再想真正掌控劉備,也是越來越難了。”
“管他大耳賊是不是如魚得水,與我們有什麼相干?”越來越得陶副主任重用的楊長史打著呵欠說道:“南陽離我們徐州遠隔千里,離曹賊的巢穴許昌倒是近在咫尺,大耳賊在南陽鬧騰得越歡,對我們徐州也越有利不是?”
“仲明先生此言有理,劉備如果真能在南陽大展拳腳,對我軍而言倒不失為一件好事。”楊長史的話難得獲得劉曄的贊同,點頭之後,劉曄忽然又靈機一動,忙道:“主公,這說不定是一個有力牽制曹賊的大好機會!大耳賊野心過人,絕非久居人下之輩,曹孟德對他又是始終壓制,不給他任何舒展機會,大耳賊心中對曹孟德必然深恨入骨!”
“既如此,主公何不利用我軍與劉表結盟的友好關係,出面慫恿劉表招降大耳賊?劉表之前招撫張濟叔侄已然嚐到了甜頭,現在又是南北兩線同時告急,正是用人之際,必然會動心嘗試,倘若劉表招撫劉備成功,大耳賊對許昌的威脅,勝過張濟叔侄十倍啊?!”
“子揚先生此計可行!”賈老毒物也回過神來,開口贊同道:“劉表與劉備有同宗之誼,又正在急需用人之時,劉備之反覆無常遠勝呂布十倍,又被曹賊壓制多年,主公倘若出面挑唆劉表招降劉備,成功希望極大!”
“主公,讓微臣去吧。”楊長史難得自告奮勇一次,“臣下請令再赴荊州,定然替主公促使那劉表招撫大耳賊成功,砍去主公的死敵曹賊一隻臂膀,也給曹賊再樹一支強敵,報答主公大恩。”
“主公,應該一試。”陳登也贊同道:“現今袁本初想要促使我軍與曹賊互相死斗的態度已經十分明顯,此計倘若得手,那曹賊前番冒險征討南陽便是徒勞無功,對我軍也只有繼續忍讓委蛇,能為我軍贏得大量發展時間!”
幾條幫兇走狗輪流開口,贊同抓住機會離間曹老大和劉皇叔,促使這對坑害徐州多年的好基友反目成仇,咱們素來果斷的陶副主任卻一反常態,心中盤算著始終沉默不語,沒有立即敲定這個對徐州利益顯而易見的妙計好主意。直到賈老毒物和陳登等人都開始驚奇的時候,咱們的陶副主任才終於開口,很是果斷的吩咐道:“元方,替我給曹賊寫一道回書。”
“給曹賊寫回書?”陳應和賈老毒物等人都是一楞,不過楞了一下後,陳應還是答應著拿起了毛筆蘸墨,問道:“主公,大概什麼內容?”
“這次不必潤色,直接寫我的原話。”陶副主任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直接就說道:“聽說曹公常常後悔當年在徐州城下饒我不死,現在曹公又在棘陽重蹈覆轍,就不怕將來又後悔?”
“什麼?!”在場的陶副主任走狗都驚叫了出來,陳應更是驚得毛筆落案,頓時將一面上好的縑帛毀了。
“就寫這句話,其他的一個字都不用多寫!”陶副主任斬釘截鐵的說道:“大漢的疆域太小,容不下我和曹賊之外的第三個梟雄加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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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奇妙,正當陶副主任破天荒的良心發現,提醒自己的死對頭曹老大不要重蹈覆轍的時候,差不多是同一時間的襄陽城內…………
“招降劉備?”劉表很是吃驚的向提出這個建議的諸葛玄問道:“諸葛先生,你不是在說笑吧?那劉備乃是曹賊心腹之人,還被曹賊表為後將軍、宜城亭侯,深得曹賊信任,吾如何能將他招降過來,為己所用?”
“主公請放心,玄絕非說笑。”諸葛玄拱手答道:“主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劉玄德雖被曹操表為後將軍,受封宜城亭侯,但曹操不過只是為了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