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的事,所以袁尚公子又怒不可遏的一腳把禰衡先生踢翻在地後,馬上就又轉向大袁三公說道:“父親,曹賊使者如此無禮,竟然還敢辱及祖父,孩兒請即斬之!”
“主公,萬萬不可。”
郭圖和辛評硬著頭皮站了出來,剛想解釋禰衡先生才服了五石散藥性未過,請大袁三公開恩不要把事情做絕,不曾想禰衡先生卻又呈大字形躺在了地上大笑了起來,道:“提及袁周陽便是羞辱,那世人常常提及孔丘孔仲尼,豈非是時常羞辱孔文舉了?可笑袁仲譽、袁仲河的子孫,實在是太迂腐了!太迂腐了!!哈哈哈哈哈哈!!!”
“拿下!”
連祖父和曾祖父都被羞辱的大袁三公再也無法忍耐了,大喝一聲後,早已按捺不住的鄴侯府衛士立即把禰衡拖了起來,反抄雙臂把禰衡按了躬向大袁三公,等待大袁三公的處罰命令。結果這麼一來,自覺受到汙辱的禰衡先生更是大怒,大怒吼道:“汝等想要做甚?汝等想要做甚?吾上不拜天地神明,下不拜君親師長,為何要拜這廟中土偶?”
大袁三公的拳頭握得連指關節都發白了,轉向孔讓梨怒吼道:“汝等帶這狂徒來此,到底是來替曹賊求和?還是來替曹賊宣戰?!”
“當然是來宣戰!”禰衡先生也掙扎著大吼了起來,“天子尚在許都,汝以兵犯境,是為不忠!”
“汝過繼袁成為子,嫌袁成官職卑微,袁成剛死便又厚顏復回親父門下,是為不孝!”
“汝為私利先攻幽州,又吞青並,致千萬無辜生靈受害,萬千百姓流離失所,是為不仁!”
“汝以詐吞韓馥,以詭欺公孫瓚,現在又欲拋棄女婿坐收漁利,是為不義!”
“曹操遣我至此,便是來向汝這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宣戰!腐柩死屍,冢中枯骨!曹操早晚必擒你全家,斬汝朽頭!”
“推出去,砍了!”
徹底惱羞成怒的大袁三公狂吼了起來,衛士大聲唱諾,將禰衡架起就往外走,但禰衡先生卻罵聲不絕,不斷痛罵大袁三公的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寡廉鮮恥。聽到這繞樑罵聲,大袁三公更是無法忍耐,又一把掀翻了面前酒案,大吼道:“傳令顏良,命其即刻攻打東郡,接應吾婿夾擊曹賊!再給吾點齊兵馬,吾要親率三十萬大軍,去斬曹賊狗頭!”
“父親……。”
“主公……。”
堂下響起了膽氣明顯不足的勸解聲,然而大袁三公卻拔劍怒吼道:“吾意已決!再有與曹賊言和者,有如此案!”
大吼著,大袁三公一劍斬下,已經被掀翻的酒案應聲而斷,齊刷刷斷成兩截!——由此可見,冀州的炒鋼鑄劍水平還算不錯。(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五章 寧教天下人負我
建安四年二月十八,駐紮在黎陽的袁紹軍顏良部三萬餘人,在剛剛接待了曹軍求和使者的情況下,忽然向黃河南岸發起搶渡,駐守白馬重地的曹軍東郡太守劉延倉促率軍迎戰,企圖阻止顏良隊伍登上南岸,無奈兵力不足且防備較為鬆懈,被顏良軍組織的敢死隊搶佔了渡口,備戰數月舟船充足的顏良軍源源不絕渡過寬度流量都遠不如長江的黃河,兵少力薄的劉延軍被迫退守白馬城池,憑藉之前修建的堅固工事與兵力六倍於己的顏良軍對抗,同時派出快馬向許昌曹操與駐守延津的于禁隊伍告急求援。
自封為伐曹盟主的大袁三公終於有了動作,還一出手就是猛攻進軍許昌的必經之路白馬軍事重陣,訊息傳到許昌,正在翹首以盼求和喜訊的曹老大當場就傻了眼睛,震驚得連手中毛筆落地都沒有察覺,正在商議自軍主力該如何南下與陶副主任決戰的曹軍眾謀士也是個個目瞪口呆,表情難以置信到了極點,也震驚得都忘了該怎麼說話。
“這……,怎麼可能?”張口結舌了許久,曹老大才難以置信的驚叫道:“孔文舉數日前還來信說,袁紹對他的使節隊伍以禮相待,派孔文舉求和遷都的打算也故意提前向袁紹洩露了,袁紹怎麼還要出兵伐我?”
驚叫到這裡,曹老大忽然心中一凜,又驚道:“難道吾中了袁紹的笑裡藏刀之計?表面上善待吾的使者,實際上佈置偷襲,殺吾一個措手不及?”
“丞相,應該不是笑裡藏刀。”荀彧飛快說道:“姑且不說袁紹沒這個腦子,顏良搶渡雖然突然,但出兵的時機、路線與選擇的突破點都不象是偷襲。沒有佯做接受我軍求和,騙取我軍徹底放鬆警惕。時機不對;沒有突出奇兵,攻打我軍守備鬆懈的薄弱處,選擇了正面強攻我軍守備最強的白馬渡口突破。導致劉延能夠據險而守,